这烈山本来是与西龙岛的玄魔,诛木一起围攻东龙岛二长老烛漠的,可是见到蛮岩进去古殿一段时间了,却没有将人带出来,心底起疑之下,便脱离了那片战场,亲自前往了此地。 “阁下,这是我们古龙一族的私事,奉劝你,最好是不要插手!”
烈山话语阴冷的对着古河说道。 “废话真多!”
听到烈山的话,古河低喝一声,下一刻,他直接是施展了虚空雷神闪,化身一道粗大的银色雷电之后,又瞬间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在古河化身一道粗大的银色雷电之时,烈山从中感应到了一股极端恐怖的空间之力,然而,当银色雷电消失之后,他却是发现,那股庞大的空间之力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一刹那,烈山心中对于古河只是一星斗圣修为的那种轻视立刻消散,他的心神高度集中,一双手臂也是早已化作布满鳞片的龙爪,全力感知着古河的位置。 下一刻,一只拳头悄无声息,没有任何动静的出现在烈山的头顶,随后带着一股极端狂暴的力量,狠狠的砸下。 察觉到这股能量波动,烈山下意识的挥出龙爪,与那重重拍下的拳头来了个硬碰硬! “轰!”
随着古河的拳头与烈山的龙爪碰撞在一起,一股狂暴的金石交击之声顿时响彻开来。 在这碰撞之声中,还夹着着一声骨骼碎裂的声音。 而烈山的身形,在这猛烈的碰撞之下,居然是向下坠落了些许距离。 “这怎么可能!”
看到龙爪之上脱落的鳞片,烈山的眼神之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之色。 他的手臂化成龙爪之后,即便是普通三星斗圣的攻击,都不能够将他的鳞片击落,并且让其骨骼碎裂。 而古河只不过是一名一星斗圣修为的人,并且,刚才还没有使用武器,直接是用了一双肉拳,在力量和防御力上,便超过了以肉身著称的太虚古龙族斗圣强者,烈山根本就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你绝对不是人!”
烈山突然对着古河嘶吼道,此刻在他的心中已经将古河认作是其它魔兽家族的强者了。 听到烈山这样的骂人话语,古河并未理会,他的攻击没有停下,下一刻,随着古河心念一动,那已经与灵魂融合的本命神火立刻便被他召了出来。 随着古河的本命神火出现,这座大殿之中的温度瞬间拔高。 “异火!”
看到盘旋在古河身周的紫色火焰,烈山的心中再次被震撼了一次。 而下一刻,这自古河身体中出现的紫色火焰以一种骇人的速度,迅速的化为一张紫色火网,将烈山紧紧包裹住。 “你这是什么异火?”
感受着身周的灼热,烈山狐疑的问向古河。 “给你焚尸的!”
看着在紫色火网中无限慌张的烈山,古河冷笑道。 随后,古河毫不犹豫的打出一些印诀,催发了本命神火的威力,这一刹那,火网内的温度再次猛烈提升,并且开始快速的收缩起来。 “你等着,就算是我不敌你,你今日也必死无疑!”
看着紫色火网向内收缩,烈山放出一句狠话之后,没有选择坐以待毙,而是化为了半人半龙的样子,并且还在体外凝聚了一道庞大的斗气能量罩,打算硬冲出这片区域。 “滋滋!”
在烈山身形爆冲,真正的接触到紫色火网之时,他体外的那层斗气能量罩居然是瞬间便被割裂开来,然后,紫色火网之上的紫色火焰直接的接触到了他的肉身。 “啊!”
紫色火焰才刚刚接触烈山的身躯,便以一种不可阻拦之势,蔓延到了他的全身。 巨大的古殿之中,响起了一道凄厉的龙吟之声。 …… 东龙岛上空某处,身着青袍的西龙岛大长老在强力打出一记斗气匹练之后,对着东龙岛二长老烛漠冷笑道:“烛漠老头,事情到了这一步,你们还要负隅顽抗不成?你们都知道,继续抵抗下去,只会将东龙岛的力量尽数消耗殆尽。”
“对于忘却了族规的叛逆,我东龙岛即便是耗尽最后一兵一卒,也不会让得你们安生。”
烛漠挥出龙爪,抵挡住这诛木的攻击,翻了翻眼皮,淡淡的道。 “等三位龙王大人将那青山老头收拾了,看你还能否如此嘴硬!”
那西龙岛大长老诛木笑了笑,旋即道:“算算时间,烈山都已经进去那么久了,你们藏着的那拥有王族血脉的人,应该是被处理掉了吧!”
“诛木,你若再拦我,今日我必杀你!”
听到诛木的这句话,烛漠脸上顿时一阵煞白,咬牙切齿的道。 “呵呵,烛漠,你这个时候投降,我西龙岛可以不计前嫌,就算是我这大统领的位置,你都当得!”
那黑面大汉,西龙岛大统领玄魔狞笑着道。 这两人的修为虽不如烛漠,但是联起手来,倒是也能对付得了已经消耗巨大的烛漠。 “休想!”
对于玄魔的劝降,烛漠想都没想便是拒绝了。 说完那两个字,烛漠的手中再次打出一团庞大的斗气匹练攻向玄魔,然后身形闪动,想要冲破二人的阻拦。 诛木见状,自然是不会让烛漠这么轻易的走开,连忙向着玄魔那边赶去,帮助他抵挡着烛漠的攻击。 就在这时,龙岛深处的那座巨大古殿之中,却是传出来一道凄厉无比的龙吟之声。 听到这道声音,龙岛上空的许多强者都是侧目望去。 在他们的视线之中,古殿的上方,破开了一个大洞,旋即,一道被紫色火焰包裹,不断挣扎的人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是烈山,这怎么可能!”
看到那在紫色火焰灼烧之下,异常痛苦的烈山,玄魔与诛木二人的眼睛顿时瞪得极大,根本不敢相信所看到的一切。 而下一刻,更加令人不敢相信的是,在烈山冲出古殿没多远的距离之后,他的身周,有着一道银芒闪过,随后,一只沾满血迹的手掌,直接贯穿了烈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