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那次好歹还有些看头，因为新剑心的攻势太突然，旧剑心被它打了一个措手不及，那次它成功伤了旧剑心的一点皮。不过也只是伤了一层皮而已，其他的什么也没伤不到，至于之后的那么多次，别说伤到皮了，碰都碰不到一下，完全没发挥用处。当然，旧剑心虽然没受什么损伤，却也只能被动防守，它守的很辛苦，根本没有反攻的能力，至于躲藏，它是办不到的，也不敢躲。旧剑心与新剑心陷入了僵持的局面，谁也伤不了谁，不过这种局面应该不可能持续太长时间，会有变化的，武观是这样看的。虽然新剑心徒劳的耗费了不少时间，但它还是占着上风，虽然不太明显，但上风确实属于它这一边，只要持续下去，胜利一定属于它。旧剑心也是这样想的，它知道它没本事应付新剑心，既敌不过又没法逃，它不知道还能怎么办，所以只能疯狂跳动来请求武观相助。但这样根本没一点用，武观是绝不会出手干预的，他只在一旁看大戏，这戏越精彩，他越高兴，他现在已经看出些眉目了，不慌了。不管这出戏会上演多长时间，武观一点都不在乎，他在乎的不是这些，过程对他而言并不重要，过程怎么都可以，长短之类的无所谓。只要有个好结果就行了，结果比过程重要多了，武观认为，新剑心的做法会为他带来好结果，为了这个，无论过程多长，他都可以等。或许时间长些还好，解决的能彻底些，而且正好可以打发时间，不让他太无聊，武观这样想，他一边想还一边观察着他的新剑心。对于他的这颗不请自来的新剑心，武观是再怎么观察都观察不够，他观察过好几次了，都数不清了，每一次都能看上好些时间。武观观察新剑心的时间要比观察旧剑心的时间要多上好几倍，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他从为新的要比旧的好上几十倍，甚至上百倍。他现在基本上已经不怎么看他的旧剑心了，但是，对于旧剑心，武观没有忘，他在看新剑心的时候，稍带上也会看看他的旧剑心。他的旧剑心还是死样子，一点变化都没有，即使是在被新剑心逼迫的情况下，也是这样，除了多跳了几次，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相比之下，新剑心就不同了，新剑心每换一个地方，安置下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有些变化，它的变化特别多而且每回都不同。从手里到神魂里，新剑心就像完全变了一个样子，变得越来越像回事，特别是在逼迫旧剑心的时候，它看上去要比旧剑心好多了。新剑心，在武观眼里，才像是剑心，虽然他也没见过别人家正常培育出来的剑心是个什么样子，不过他觉得剑心就该是新剑心那样。剑心是叫剑心，不叫别的名字，但武观认为，这玩意外形上看起来应该更多的像一把锋利的剑而不是像一颗臃肿的心。或许剑心拥有两种形态，一种长得像心，但是能力不行，能派上用处的地方不多，一种长得像剑，能力要强一些，也好使一些。这些都是武观的猜测，他不知道剑心是否除了剑与心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形态，他也不知道剑与心这两种形态之间能否相互转换。武观对于剑心的事情知道的不多，虽然他现在拥有两颗剑心了，但他充其量也只是比那些没有剑心的，不懂剑心的知道那么一点点。对于剑心这种东西，拥有两颗的武观，其实说实话，他连一颗都搞不明白，更多时候他只能猜测，而有些猜测他连验证真假都做不到。没有剑心的时候，他想过剑心的问题，一颗剑心的时候，武观想的更多，考虑的更复杂，而现在，他有两颗了，他必须想的更多更深。武观觉得，关于剑心的好多东西都是师傅教他的，但师傅知道的也不多，师傅教了不少的东西，但他记住的不多，有些可能还记错了。一部分忘记了，一部分记错了，一部分本身就带有错误，还有一部分可能已经过时了，武观觉得，对于剑心，他更多只能靠推测了。这方面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他得再一次摸着石头过河，不过这一回好在河水比较浅，河里石头多，不好淹死人，反而好上岸。想明白了就是这么一回事，武观觉得，他有两颗剑心，相互进行对比，他能得出很多东西，而且比之前只有一颗时要靠谱得多。他在量上面已经超过别人太多了，接下来只要好好想想如何把质也提上去就行了，不能把两颗当一颗的用，那样不好。武观这样认为，他有了两颗剑心，就会有两种能力，他无论如何都需要让这两颗剑心都派上用场，让这两种能力都派上用场。只要他两颗剑心都练到家，那他就会比故事中的人物强太多，他也能创造一些传奇，武观浮想连篇，他都有些收不住心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