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衣服的那位叫什么名字？”

“那是真的问卷”“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找到？”

“确确切切地找到了啊。”

拉丝里教授紫色的瞳孔里发着光。是兴奋？是疑惑？抑或是两者兼之。那装着八份问卷的袋子都是特制的。光的散射。空气的湿度。……都让那八份真问卷与众不同。“可是连碰都没有碰过。就找出来？”

一丝精光一闪而过。“有泄密者？”

朴海转动着手中的物件。塔下灯光时而如昼，时而如夜。忽明忽暗。有的纸袋孤零零地躺在了西点的塔下。有的纸袋却塔下远飞。有的纸袋反而堆积如山。那堆如山高的纸袋中似乎埋藏了真的“问卷”。突然，黄衣男子张了张嘴，“我也找到了。”

塔上的拉丝里教授神情严肃。“那也是真的。”

紧接着，拉丝里教授那略显白的头发在空中飘逸起来。他连忙打开窗户，攥住望远镜。望远镜动来动去。拉丝里教授的眼睛像耙子似的对着站在纸袋山旁的绿衣学员身上铲去。慢慢地，黄衣男子出现在了望远镜的目镜里。渐渐地，那纸袋山下出现了八个影子。17秒，绿衣学员只用了17秒就找到了装着答卷的袋子。1秒后，绿衣学员的脸塌了。问卷不见了。就在这时，再一次有人大喊，“我找到了。”

塔上的两人突然觉得事情似乎有点儿复杂。复杂的心情在两人心中洋溢了起来。绿衣学员瞟了一眼那第三个说找到的学员后，转头望了一眼黄衣男子。黄衣男子已经在默默地填答卷。问卷上的第一个问题是一道问答题。“你的梦想是什么？”

问卷上的第二个问题是一道选择题。“假如你的梦想让你丢掉了生命，你还会继续你的梦想吗？”

选项1: 目前还不错。选项2: 丢掉了生命。选项3: 继续我的梦想。选项4: 不继续我的梦想。广播再次响起。狡黠的声音从广播传出。“你们还有10分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