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8月6日是我的外孙出生的日子。我从洪湖市赶往武汉市同济医院,准备迎接小宝宝的到来。同济医院的人非常多:满院子的汽车让我的女婿饶了很多圈才找到一个停车位。门诊部大厅的人更多,有的人干脆就坐到了门诊大厅的楼梯间的台阶上;有的人在服务窗口办理各种手续;有的人就在电梯口排队,等待上楼。我们就在等待上楼的蜿蜒的长长的队伍里。工作人员安排每次二十人进入电梯。我们等了三回才上楼。我们到达产房的时候,许多人依然在等待。龙星知道这家医院由德国传教士宝隆创办,它是华中地区最有影响力的医院。尽管它的收费很高,可是,来此看病的人却非常多。如果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中国的很多有影响的医院都是由西方传教士创办的。其中,武汉市另外一家著名的医院协和医院也是如此。清朝两三百年的统治,让中华文明落后西方太多,以至于今天我们还依然感觉到许多方面与西方的差距。天气有点炎热。我从椅子上起来踱步到窗口。晴朗的天空中,正西部的天空正在积攒着乌云。其中有一个区域的乌云构成了一个巨大的天门。这个天门和张家界的天门的形状非常相似。我非常震撼,以至于我的爱幻的想思绪被激发出来了:难道有高人要现世?但是,我很快想到还有多少人注意到这个奇特的天象呢?我只是自己独自在多愁善感而已。轮到女儿做产前检查了,而且每次都是重金预约的专家。我们早就知道了这个孩子是倒胎,今天也不是预产期。然而,女儿和女婿觉得反正是破宫产,提前几天也可以。于是选择这一天,这是一个好日子。我的妻子很想知道孩子的性别,她是更喜欢男孩子的。她为此追问了女儿许多次,女儿就是不告诉她。我说:“你真的有点笨!女儿知道你更喜欢男孩。如果是男孩,她早就告诉你了。她不肯告诉你,说明就是女孩!”
彭丽依然怀疑我的判断。我认为生男生女都一样,而且现在又放开了二胎。彭丽却认为:最好是男孩。因为她爷爷就有一个儿子,又在武汉创办了一家效益很好的企业。爷爷的公司需要后代继承啊。女儿进行生产手术的时候,家属是不能够跟进的。我为她第一次接受手术感到难过。一个半小时候后,先到产房的是婴儿,果然是女孩。小家伙满身通红,眼睛闭着,两只小手握成拳头,睡得很熟的样子。我觉得她不像我的女儿漂亮,有些遗憾。她又不哭不闹,我还有些担心她不会说话。许多的亲戚和朋友进入产房观看小孩。我就退出来,坐到过道上的一把椅子上,拿出手机看新闻。不知道是自己太累了,还是自己低头太深,我的大脑忽然失去了直觉,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板上。我的头部撞到了过道上的铁门框。一些人尖叫着围过来。我的女婿和她的好友用轮椅推着我经过了了不同的楼房和不同的楼层,一直到外科室。他们交了三千元,要医生马上治疗。我的衬衫和裤子上都是血。医生在我的伤口部分缝了四针。然后到注射室打点滴。几瓶药水下来,一直到了晚上十二点。我的男亲家一直陪伴着我,还带来了满满一篮子的水果。最后,我们一起乘坐的士,回到了我女儿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