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剑？”

楚瑜瑾的眼神带了一丝幽怨，“父皇的武功，其实很高的。”

林墨“哦”了一声，“在本大神眼中，武功什么都是浮云。”

楚瑜瑾：……林墨想，或许问题出在紫阳殿，回头再去探探。她又想起在小石山看到的东西，随意地问，“东辰山是龙脉所在，它东面不远的小石山可是皇家所有？”

楚瑜瑾愣了一下，唤来长福，“让谢承志滚进来。”

谢承志还在东宫辅政堂里处理政事，准备晚些时候和齐青木去喝一杯，所以还没走，听闻太子有召，立马屁颠屁颠跑了过来。进殿行过礼后，谢承志抬眼看到太子殿下坐在桌案旁，大吃一惊：“殿下，您的伤？”

前半个时辰还见他伤重难以起身，现下就能坐起来用膳了？那只手臂似乎完全正常了？而且，空气中还弥漫着酒香？楚瑜瑾眼尾都没有给他一个，只夹了一筷子菜到林墨碗里。林墨只好把方才的问题再问一遍，“谢大人可知小石山？”

谢承志自然是认得这个林墨的，恭敬答道，“自是知晓。小石山位于东辰山东面，原是李家所有，后李家覆灭，家产尽数罚没，如今倒是无主之物。”

林墨点头，“不知东宫可缺金子？”

谢承志的头猛的一抬，几乎是立刻就鼻头一酸，掉下泪来，道，“东宫如今缺银子可缺得惨了啊！”

终于有人关心到东宫的财资状况了，天知道他这个东宫詹事最近为手上缺钱之事愁得头发都白了几根！呜呜呜……林墨：……楚瑜瑾：……谢承志也顾不上其他，腆着脸问道，“东宫如今欠下内务府以及各类外债已超百万余两，眼看着就要喝西北风了，臣日日为此急白了头发，墨姑娘素来心善，可是要资助东宫一二？”

楚瑜瑾立刻黑了脸，“谢承志，你可要摸着良心说话。”

什么喝西北风，本宫是那种养不下属下的人吗？谢承志一脸无辜，不是您说的墨姑娘是东宫未来的女主人吗？让墨姑娘适当了解东宫的财务状况，也是他的职责所在呀。何况其实百万两已经是往少了说，怕说出真实数字吓坏了人姑娘。于是他拍了拍胸脯：“下官句句属实，东宫当真已经多年入不敷出了！”

楚瑜瑾：……他虽然并不觉得墨墨会被债务这种事吓到，但是这一定程度上体现了东宫的能力之弱。按说他这个几万年不理俗事的大佛不善于经营也很正常，可是在墨墨眼中，他如今可是太子呀！他怎么能允许自己出现一些瑕疵？谢承志见太子的脸色越来越黑，本能地升起一股求生之欲，立刻补充解释一道，“皇后娘娘此前一直以为殿下身子虚弱，东宫便在皇后娘娘的要求下广寻名医，前些年殿下又开始着手培养自己的势力，桩桩件件都需要用到银钱。并且，东宫一直霉运当头，所有营生一沾即死，所以积弱成疾，亏欠下不少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