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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阿姆河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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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尔干纳,河中地区的明珠。河中即“中亚河中地区”,指中亚锡尔河和阿姆河流域以及泽拉夫尚河流域,包括今乌兹别克斯坦全境和哈萨克斯坦西南部。中国自汉代就称之为“河中”。河中为古代欧亚陆路主要商道丝绸之路重要通道;自波斯帝国(前559—前336年)时期开始,该地区先后被希腊、突厥、阿拉伯帝国、萨曼王朝、喀喇汗王朝、西辽、察合台汗国、帖木儿帝国等统治。早期在河中地区的居民为各伊朗语民族及突厥语民族,这片地区是古波斯神话中农耕的“伊兰”世界(波斯帝国本身)与游牧的“图兰”(斯基泰人、马萨格泰人等伊朗语族与突厥语族)世界对峙的中间区域。数百年以来,亚历山大大帝东征,到突厥汗国在中亚兴起,河中的粟特国家自此成为突厥汗国的附庸。而费尔干纳是河中地区东部的一颗明珠,又称费尔干纳谷地,是天山和吉萨尔-阿赖山的山间盆地,盆地东西长300公里,南北宽170公里,海拔330至1000米。西北以恰特卡尔、库拉马两山脉为界,东北以费尔干纳山脉为界,南临阿莱、土耳其斯坦两山脉。西面有狭长的库贾恩峡谷与饥饿草原相接。盆地东部高,向西徐缓倾斜,边缘是光秃的低丘陵地带。从山上流下的许多溪流穿行于丘陵之间,灌溉着连绵不断的肥沃绿洲,锡尔河、索赫河和伊斯法拉河流经此盆地。费尔干纳山川秀美,气候宜人,既无洪水猛兽,也无恶病流行。自古以来,在费尔干纳盆地,一百多个民族同在一条山冈上放羊,同在一条小河里喝水,共同创造了丰富的民族文化。古城西,经过艰苦的跋涉,我们来到了费尔干纳。安西军另一路追踪的人马,从恒罗斯过来,也于三天之后赶到。我得到的情报中知晓,吐火罗公主所说的那个人,已经于我们到前的三天,动身往石国去了,有可能从石国进入康国。看来我们的动作还有点慢。我和大家商议之后,清点了身边的人马,决定还是分两路。一路由我率领直奔阿姆河,力争在安国到阿姆河渡口等待。别一路由安西军带队的吴成将军,由吐火罗派出两向导,由费尔干纳真奔康国,弄清情况后,不要动手,尾随其顺大道到安国,与我们到阿姆河渡口汇合。阿姆河,汉代称为乌浒水,发源于帕米尔高原东部,上游为喷赤河。是河中地区的母亲河,中亚水量最大的内陆河,咸海的两大水源之一,全长2540公里。整个上游为雪山和上游山区,各条河流汇合,水量很大,在进入平原后,到处是绿洲,一派美丽的田园风光。经过数天的快速行军,我们从费尔干纳直奔阿姆河,在进入阿姆河平原后,沿河岸直上,到查尔朱,在那里静静地等待。在经过阿姆河流域的过程中,我可以看到不过这里不是太平静。富饶的阿姆河,由于物产丰富,地势平坦,一望沃野千里,自古就产生了许多城邦。西来的民族,东来的部落,各种民族文化都在这里汇集,各种势力都想在这里寻求自己的地盘。导致这里经常发生战乱,特别是小国之间还不断变换主人。人生在这战乱年代,有时我常常想:谁不是自己父母所养、所生,在这个年代,我们有时选择不了自己的出生,更选择不了自己的生死,让人觉得很是心疼。战争让人想到了生与死,也让人想到痛苦与挣扎。“将军,前面有情况。”

正在我想着时。只见河边的一个村庄里传来女人和孩子的哭啼声。突然村上面还冒起了黑色的烟雾,时不时还传来惨叫声。“上马。立即去看一下!”

我叫上人马,立即奔向村庄。在接近村庄时,我看到,一队人马正在围攻一个村里的堡垒。其他人正在村中抢劫。“刷”,我抽出腰上的唐刀,向一名正举着弯刀向一名老人砍去的人一挑,将其的刀挡开。他人想不到我速度这样快,反手向我砍来。我心中大怒,连个老人都不放过。立即腾身反击,顺着那人的刀削去,一刀从其手上滑过,直奔喉咙。一声闷哼,那人如谷子一般倒下。见我动手,我手下的弟兄们纷纷扑了上去。不到一会,村中的其他正在抢劫的人纷纷倒在我们的刀下。正在围攻的人马,见到有人杀进来,立即有一小队人马回身向我们扑来。“什么人,也敢对我们的人下手?”

,为首的一个看上去个子高高的阴森森的人说道。正在这时,麻骨都他上来,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和那人讲了几句。他人很是嚣张,好像是直接骂了麻骨都他几句。只见麻骨都他也回了他几句,并指着我讲了说了些话。他人回过身来,用中原的语言和我说道,“想不到大唐的人马也来到这个地方。但是我想你们还是不要管这个事。你问问麻骨都他,在河中这个地方,谁人敢管我们雪山教派的事?”

“将军,这雪山教派在吐火罗、帕米尔、河中地区,甚至于在波斯一带都拥有很多信众,势力十分强大,连我们国王也要敬他三分。对不服的地方,他们往往公开聚集人马公开去抢杀,不少地方的王公贵族都是他们的信众。对于一些对他们有威胁的人,往往会派出杀手进行暗杀,而且他们的杀手行踪十分诡秘。不少与他们对抗的人都被他们除掉了。”

麻骨都他有些担心地跟我说。“哼,我倒要看看这是一些什么人物,既然杀了他们的人。也不怕他们了。”

我冷声对那个人说:“今天这事我就管定了。你有什么能耐,就放马过来。我也不怕你们。”

这时,村里的堡垒中有人大声叫唤起来:“不论什么朋友,请帮一帮我们。”

我一听声音,有点像我们中原一带的声音。我带队的人马,已解决了村里抢劫的其他人。向我身后归拢起来,形成战斗队列。前方正在围攻的人马,这时也向我们走来。我一看,人数约有80余人,和我们人数相当。从情况来看,也是干这一行的老手,一个个都十分精干。也排成战斗队型,向我们围过来。看来一场恶战,不能避免。只见,那一队人马当中与我交谈的那一个人,上前向一个满脸横肉的大个子说了一气。那个大个子上前,用刀向我一指:“大唐来的小子,你好好的听着。这个村里的风姓部落,就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据说也是你们汉人,他们老与我们作对,特别是一个叫风天星的家伙,老是服从我们。今天我就是来惩罚他们的。”

堡垒中,一个大汉叫道:“康里阿德,你这个十足的阴险小人,你也就是趁我们风少主不在的时候来我们这里耍威风。今天这个仇,我们记下了。等我们少主回来,我们一定杀上你们寨子,替我们死去的村民报仇。”

“哈哈,就凭你小小的风部落,也想和我们雪山教派斗?等收拾完这帮人,老子再来收拾你。”

说罢,那家伙举刀向我挥动。“小子,咱们来过一过,今天要让你的头落地。”

敬明就要上前,我拦住他。将手中的唐刀交给他,手一伸,背上的宝剑咣的一声就跳了出来。那人看到我背上的宝剑,寒光夺目,知道是件神兵。宝剑到手,我身形合一,一道寒光杀向对手。那人也是不弱,闪身从马下跃下,用刀格开我的进攻。我容不得他还手,一招削手式,剑锋直向其握刀的手削去。见我出招如此之快,心中大惊。快步向后退去,我哪容他退,飞身一脚,将其踢倒。在倒下的一瞬间,左手一扬,一件物体向我飞来。我反手侧手一抓,是一柄飞刀。他妈的,这等小人,竟敢暗器伤人。闪电之间,将暗器反射过去。正中那康里阿德后背心,直嵌入后背。只见他惨叫一声,一会儿,还吐了一口的白沫,就没了动静。原来,刀上还淬了毒药。这些家伙,真他妈的危险。还好,我小心。见为首的死了,那帮人有点慌了。我大声喊道,“全他妈给我宰了”。顿时,我们这边的人大喊一声,向敌人袭去,在堡垒前混战起来。看到外面厮杀,堡垒中的人也冲杀出来,攻击雪山教派的人。一时间,喊杀声在村中响起。经过激烈的战斗,雪山教派大多数被我们杀死,只是可惜,他阴森森的家伙和几个跑了。看来,后面还得防着点。看来,这河中之行,不是太平静。“将军,这位是风部落的二当家,风天明。”

敬明带过一个人来,长当有些文静,只是看到手上关节处的老皮才知道此人练过刀枪。“感谢将军及时援手,让我风部落今天躲过一劫。今天我家少主带队出去了不在村中,否则这雪山教派也不敢公开上门来进攻我们。”

看到村中被到处烧毁的屋子,被杀害的几个族人。风天明恨声:“我们一定要给他们报仇。这次我们杀了他们这么多人,想来他们不会放手。”

看到蓝蓝的天,和不远处清清的阿姆河水。这可恶的战乱,还是在这河中之地到处发生。想我大唐到此,万水千山,而大唐百姓已从战乱中走出,正逐步走向繁荣,到处都发出生机,和平将成为中原人民的长期生活。阿姆河,河中人民的母亲河。它哺育了数百万河中人民,在这个流域生存发展,我相信,它终有一天会结束战乱,走向和平。只是这和平,可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这时,只听见随风而来的传来一首歌:阿姆河啊,我的母亲我日日夜夜在你的身边。看到你春天的河岸,见到夏天的浪花。阿姆河啊,我的母亲我日日夜夜在你的身旁。采过你河过的苇花。饮过你清清的河水。阿姆河啊,我的母亲。我是如此的爱你,可我又不能不流浪而去。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会唱起家乡的歌曲。我都会弹起家乡的乐器。因为我的根就在母亲你的身上,就在母亲你的身上………歌声是如此的美丽动人,有如此的让人心动,感到一股浓浓的思乡情怀。我们大家在这一时刻,仿佛都走进了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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