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山山气喘吁吁的爬上隔壁教学楼，熟练的跑到了一个班门口，随便拉住一个女生就说：“同学，麻烦找下聂子然。”

女同学朝教室喊道：“聂子然有人找你。”

聂子然探着头向门外看了一眼，随后拿着阮山山想要的书走了出来说：“呐，笔记都给你记好了。”

阮山山接过书，边喘边说：“上节物理突然换成了语文，居然是副校长教我们。”

聂子然一愣，她对于严素的恐惧一点不比阮山山少，初中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被严素抓了多少次迟到了。聂子然内疚的说：“啊？那你还好吧，早知道就不问你借书了。”

阮山山摆了摆手，“没事儿，我同桌有多余的，他借给我了。”

聂子然笑着说：“刚开学你同桌就有多余的书，他怕不是被留级了吧。”

“怎么可能！严素都当堂夸他，我记得貌似叫江而川吧？还是山川的川。”

阮山山的脑海中浮现出江而川第一次自我介绍时的语气，明朗而自信。聂子然捋了下额角多余的发丝，语气多了丝激动，“他呀，就是那个初中时开学演讲“常驻生”，你不记得了？就是每次那个稿子长的想让你骂街那个。”

初中时每年演讲阮山山都在底下昏昏欲睡，她怎么会记得。阮山山努力的回忆着一些零零碎碎的记忆，“不对啊，我记得当时那个男生是傻傻的蘑菇头，每次只会呆呆地站在台上，没有感情的念着那么长的手稿啊，变化那么大？”

提到手稿时，阮山山形象的比划了出来，比划的长度比她脸还长。脑海中的两个模糊的人影在阮山山的记忆中渐渐重合。“你这么说，眉眼间是有些相似。”

“他现在长什么样，听说他现在有点小帅，是不是真的？”

阮山山微微点了点头。聂子然挑了下眉，无奈的也点了点头，“要么说男大十八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