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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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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泽敲了敲门,沈修宴刚才就有点犯胃病,没人的时候才敢表现出来,正蹙着眉,默默忍耐疼痛。沈修宴:“进。”

刘泽:“沈总,你看谁来了?”

他没想到来的人会是闻茵,怔了片刻,闻茵拎着食盒进来,刘泽很贴心的离开,还替他们合上了门。沈修宴:“你怎么来了?”

闻茵早上接到沈佳宜电话,她开学了,有重要的东西落在家,求闻茵帮忙送一下,闻茵当然不会拒绝,找她要的东西的时候,忽然想到沈修宴早上走的匆忙,没吃东西,反正顺路,顺便来看看他。就这么来了。闻茵:“不欢迎?是不是偷情呢,刚才我看见了。”

她明知沈修宴不会,却还是故意逗弄,沈修宴自然听出她嬉笑之意,无奈轻哼:“可能是吧,正主要不要表现一下,挽回丈夫的心?”

她俯身把买的早餐盒打开:“你先把这些吃了。”

他坐在椅上,她就在身边,他直接握住她手腕,把人拽到腿上。德威公司大厦,坐立在海州的市中心,是全市最繁华的地方。闻茵来过一次,那一次,她和沈修宴之间满是矛盾挣扎,针锋相对的仿佛两把箭矢,交锋必有一个死伤。她跌落进他怀里,被稳稳的接住,很理所当然,他手臂极有力,扶住她后腰,一只手轻轻落到她小腹上,爱意摩挲。她微微低头,两指并在一起,覆上他眉心:“佳宜让我送点东西,顺便过来看看。你是不是胃病又犯了,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他略惊讶,不知道他隐藏的这么好,闻茵是怎么看出来的。闻茵接收到他疑惑的眼神:“是不是很奇怪,我就是看出来了,你的眉头是在蹙着,只有我能看出来不同。”

他忽然感受到一种没由来的缱绻。闭上眼睛,长睫微颤。炙光热烈,从窗外普照,倾落到他们身上。她心跟着抖了抖,停跳半拍,感知到什么一般低头,捧着他的脸吻上那蝴蝶翅膀般的眼睛。沈修宴感受到痒意,眼睫条件反射的动了两下,同时他扣住她腰的手无声用力,仿佛鼓励她继续做下去。不刻意的撩拨最为致命,一大早,闻茵只是顺路送饭而来,跌进他怀里的一刻,某种无形的东西就开始变了样子,她不能控制,那太纯粹了,纯粹的不受任何拘束。她分不清那是什么,也没有非要给它安个名字,她就是随心的性子,想做什么就做了。但有件事她明白,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心弦每次颤抖,都从未在其他人身上发生过,只有沈修宴得到了她的特殊待遇。她的吻,渐渐往下,不知是他有意还是气氛烘托到此,她还沉浸在将要溢满的荡漾,他就已悄悄打开她牙关,细致入微地钻进去描摹。她瞬间惊醒般睁开眼睛,一双沁着水光的清丽眸子闪过一丝无措。闻茵:“等一下,不是先吃东西吗。”

沈修宴:“你比什么药都有用。”

这几天他就没和闻茵亲近,被她撩拨,受得住才有鬼。他反客为主,细致品尝了好一阵才松开她,她已气喘连连,无力地抱住他肩膀,粉嫩的小嘴晶莹剔透,像封了层反光的冰。闻茵:“你不怕有人进来看到你的样子……”他心情很好:“那就看到。”

她偏移视线,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先把早餐吃了。”

沈修宴:“我抱着你没法吃。”

她要下来,扣在腰间的手却没有放开的意思,她娇嗔地瞥了眼他,纤纤玉手已端来粥盒,无声顺从了他的心意。这会,他就是有绝症,也觉得此生不负。闻茵:“胃好没好点?”

他嗯了声,把人放下来,她也没别的事:“那我先走了。”

沈修宴:“司机在楼下?”

闻茵:“没,打车来的。”

沈修宴:“晚点我送你,今天我早点下班。”

她微怔:“你不工作?”

沈修宴:“迟一天没关系。”

她没坚持,在他办公室坐下,刘泽敲了敲门,他要接见个客户,沈修宴让她乖乖呆在办公室,他忙完就回来。他办公室太大了,和他在万云的简直不是一个规模,她自己坐着无聊,因为怀孕,时常疲乏,很想躺着,想起他这有个休息间,她还住过一晚,按照记忆中的寻找,没上锁,推开门就进去了。躺了上去,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颈部忽然被什么东西硌了下,她一怔,手钻到枕头下面摸。枕头下面竟然有个首饰盒。沈修宴没打算藏,似乎就是随手放到床上,恰好被枕头的边缘盖住而已。她打开,里面一对金戒指熠熠生辉,简约大气。她拿在手里,套上无名指,很合适。沈修宴回来没看到她,以为她走了,一时有些心急,余光瞥见休息室的门没关严,推开门正好看见这一幕——她躺在床上举起手,五指张开,无名指的戒指完美的套在她指根,衬的她手充满美感。闻茵:“你什么时候买的?”

这戒指和她的契合程度,她竟然没有一丝怀疑他是给别人买的念头。有时候她也很无奈自己在沈修宴身上过于自信的幼稚,可直觉本身就是个很玄学的东西,一旦出现,什么理智都得靠边。他合上门,一步步走进:“领证的那几天。”

她把戒指盒递给他,他拿走属于他的戒指,套在手上,这个动作很平常,但是他做的,分外动人,她爱极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每次都移不开视线,好像那是块吸铁石,而她是磁铁。闻茵:“怎么不给我?”

沈修宴:“怕你不愿意。”

她欣赏的目光倏地一顿,然后想到他们领证前后,那实在不算什么美好的回忆,领证不是她心甘情愿,那时她充满怨气,怎么看他都不顺眼,也没说过几句好听的话,他没送怕触她眉头,也是情理之中。闻茵:“现在能送我了吗,沈先生。”

他心底微漾:“别勾我。”

却没把戒指摘下来,走到床边坐下,搭着床沿的五指微微曲起,正好和她的指尖相碰,虽然没有激烈的肢体接触,这种无形的厮磨好像不比直接抱在一起淡薄,反而更加诱人心扉。沈修宴:“有件事,你回去劝劝你大哥,他可能知道面具人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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