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旅团残存的鬼子被砍杀大半之后,心里的防线彻底崩溃了。不少鬼子开始后撤,甚至有些鬼子丢掉武器掉头就跑了,前线指挥作战的鬼子队长看到这一幕,想要大声的呼喊,稳住阵线,但此时防线已经崩溃,鬼子都在疲于奔命,即便是呼喊也根本没有多大的用处,反倒是因为他的呼喊,吸引了几个战士的注意,直接上前一窝蜂的将其砍翻在地。鬼子队长浑身是血的软到在地上,直到死的时候,眼睛依旧是瞪的大大的,眼中透露出一丝不甘的神色。凿穿了日军大部队的秦峰甚至来不及喘一口气,直接带领着独立团和战狼营的战士们继续的朝着里面冲锋,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们需要尽快的冲进指挥部,端掉鬼子的老巢!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秦峰和战狼营战士们共同的努力之下,很快就找到了第四十五旅团鬼子指挥部所在地。指挥部内的鬼子似乎也没有想到,秦峰他们会这么快就冲过来,一个个脸上露出一抹惊慌的神色,大声的呼喊,想要阻止指挥部中的士兵进行抵抗,但却是被独立团和战狼营的战士们抢险扔了一通手雷雨,直接将这群鬼子给炸懵了。留在指挥部中的鬼子只有区区不到一个中队的兵力,而剩下的则全是一些指挥部中的参谋以及一些通讯员之类的文职人员,如何是战狼营和独立团战士的对手?随着秦峰的一声令下,战士们直接冲入指挥部中,犹如狼入羊群一般,不断的砍杀,这些鬼子根本没有多少反抗能力,跟快的酒杯砍翻在地,一个个倒在地上,成为了独立团和战狼营战士的刀下亡魂。“快,立刻搜索整个指挥部,控制住鬼子指挥官,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解决掉这些人之后,秦峰直接下令道。听到秦峰的话,战狼营瞬间化整为零,分成若干个三人小队,在整个指挥部内仔仔细细的搜索,一丁点蛛丝马迹都不放过。……听着耳边距离他越来越近的喊杀声,此时的志波新一真的慌了!早知道土八路的战斗力如此凶悍,他死都不会为了贪功而主动请命来攻打杨村,以至于钢门少阳旅团长生死未卜不说,甚至就连他自己也深陷战争的泥潭,自身难保,现在的志波新一是左右为难,想打,打不过,想跑,还跑不掉,面对来势汹汹的土八路,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八嘎!快去催促一下,援兵到哪里了!再不赶来,我们钢门旅团就要被杨村的土八路给一窝端了!”
指挥部内,志波新一暴跳如雷,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第四十五旅团已经成为了这场战斗中的弃子,根本不会有人来救他们。“报告长官,求援的电文已经发了四封了,现在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听到志波新一的话,一个鬼子参谋脸上也带着一抹惊慌的神色,战战兢兢的说道。秦峰率领独立团和战狼营的战士攻入指挥部,这些鬼子当然是已经知道了,听着不远处那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以及时而响起的惨叫声,时刻在摧残着这些日军士兵的心理防线,就现在留在指挥部中的这些鬼子军官们,要不是因为没有得到撤退的命令,他们恐怕早就撒丫子跑走了!然而即便是如此,这些鬼子军官仍旧心惊肉跳,生怕哪一刻防线守不住,八路军就冲了进来,到时候,他们这些人恐怕一个都跑不掉!“纳尼?”
听到求援电报一直没消息,志波新一顿时暴跳如雷,怒声的骂道:“八嘎呀路!他们这群废物!二十分钟,最多二十分钟,我们第四十五旅团就要被土八路一窝端了,他们却和死了一样,连个屁都不放,帝国养着这群废物还有什么用!”
志波新一也预感到了情况不对,他的心底涌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但一想到那个可怖的接过,志波新一就内心发颤,急促的呼吸让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手指蜷缩在身侧,浑身绷紧的如快断的琴弦,脊梁骨都似在铮铮作响的发颤。在攻打杨村的时候,他对于第四十五旅团的战斗力有着绝对的自信,他本以为凭借着手下的帝国皇军,能够轻而易举的拿下杨村的土八路,但他却万万没想到,这场战斗是一步一个坎,他们完全被狡猾的土八路牵着鼻子走。先是用调虎离山之计将钢门少阳旅团和第四十五旅团大部分帝国皇军全都引走,炸开水库,将他们全部淹死,继而另一支部队从馒头山偷袭,居然直扑他们指挥部,更可恶的是,这么浅显的计谋,他们居然还如此轻易的就中计了!一想到这里,志波新一就恨不得一个大嘴巴子抽死钢门少阳,他可真就搞不明白,这么一个废物,到底凭什么能当上旅团长的?如果不是他蠢笨如猪,中了土八路的计,这场战斗又怎会打到如此地步,他死了也就算了,现在还连累他想跑都跑不掉了!志波新一脸色苍白,腿抖如筛糠,就差没尿裤子了。现在的志波新一,除了暴跳如雷破口大骂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乞求门口的帝国部队能够多坚持一会,希望可以坚持到他与灵山城的援军取得联系!“催促援兵,我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要不顾一切代价的冲进来,前来解救指挥部的危机!”
志波新一大声的喊道。然而,他这句话刚刚说出来,一个鬼子军官就跑了近来,一边跑进来一边有些慌张的喊道:“长官,不好了!我们的防线崩溃了,馒头山的土八路已经冲进来了!”
“纳尼!”
听到这话,志波新一当即愣在原地,就仿佛是一道晴天霹雳一般,当即将他震在原地。“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们还剩下五千人,土八路怎么可能这么快的就冲进来!我不相信!”
志波新一喃喃的说道,他的脸上顿时一片惨白,没有丝毫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