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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古墓奇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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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漫觉得这一刻,秦帅身上光芒万丈,那个女孩子不但用话语在表达,更是用了鲜血来付出行动,这次的五道伤口四道都已经掉疤,留下颜色淡淡的新肉,还带着一点白色,秦帅说留疤也会很浅,时间长了就看不清楚了,但左肋下的伤就不好说会留多深的疤。听许闹说,这次误打误撞捣毁了一个大的黑势力团伙,有官员翻身落马,秦帅荣获二等功,但她没有看出秦帅有任何兴奋,她们问起,也只说为了救闹闹,更何况保护人民是职责所在。一切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可是那天擦血的纱布和绷带都换了一小卷啊,秦帅这种大无畏精神让她心生佩服,也心生崇敬。莫清茶呆呆的看着秦帅,觉得那个身影有些许孤独,但似乎那些孤独都被坚韧掩盖了,让人心里觉得很温暖、很踏实、很伟岸。许闹等秦帅身上孤傲的气息缓下去才叫着名:“秦帅,你过来好好给我坐下,伤口疼不疼?”

秦帅蓦然回首,果然还是她家闹闹,整天就知道问她疼不疼,老实的坐在床边:“你能不能换个词?”

许闹撑着下巴说:“可以啊,等你好了~我会说,陪我去玩~”秦帅更无语:“打牌打牌,继续打牌!”

渠漫飞速洗牌、发牌、出牌:“我是红桃四,先出了,四个Q!”

“四个2。”

“五个4”“五个8”“六个3”……“卧槽,帅哥,我们咋又输了?”

许闹一脸懵逼,“我的牌也不差啊~”秦帅只能放出自己手里剩下的牌:“因为我的牌出不去,你们都在扔炸弹,我的太单了,跟被我全包了似的。”

渠漫看了看秦帅的牌:“好惨,就两个四星炸弹,我最少都是五星呢~”莫清茶叉着腰,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这次我说的确切一点,许闹不是仰卧起坐起不来吗?嘿嘿,这次做二十个仰卧起坐~要么你就四十个俯卧撑,你自己看着办吧,谁让你刚才占便宜~”“卧槽?!我明天会肚子疼吧?”

许闹下意识捂了捂自己得肚子,一想四十个俯卧撑,想了半天终于决定豁出去了,“仰卧起坐就真的算了,我宁可俯卧撑!”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你做这么快?早知道我给你再多加十个好了!”

莫清茶一脸后悔的样子,捶胸顿足的,“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十八、十九、二十,我去,你是不是练过,这么轻松?”

秦帅在一边坐着欣赏:“闹闹念初中的时候体育还是不错的,尤其是跳高、立定跳远、俯卧撑和长跑——跳高一米四以上,立定跳远两米,俯卧撑五十个,长跑最少一千米。”

渠漫震惊的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初中,立定跳远,两米?!”

秦帅微笑:“而且很轻松,一次到位,动作标准。她还干过背投三分篮呢,大学以后立定跳远落后了,跳高也跳不动了,俯卧撑也只能三十个了,但是长跑可以三千米到五千米不等,有时候也能一万米,这个要看心情,看她当时跑步听的什么歌了。”

莫清茶也崇拜了:“我最怕体育课了,啥啥都不好。”

秦帅看着莫清茶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就好笑:“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嘛~”莫清茶其实并不傻,只是心性单纯,她是理科生,而且数理化都很好。秦帅虽然不喜欢她懦弱的性格,但是对于她的能力还是很肯定的,况且秦帅发现莫清茶也不是一味的软弱,就是偶尔有点圣母心,在自己的概念里,圣母不存在,不过还好,莫清茶的圣母心也不是泛滥成灾完全不能接受那种。又过去十天,秦帅终于彻底好了,四个人都已经把这片地方呆腻了,准备去不远的群岛上玩,秦帅结疤的那天四人收拾好行李,一起出发。海天交接处,一片宁静,海水试探性地摸进一条江,江口伫立着有些年岁的岩石,上有三个猩红大字——喇叭江。江水平静地流淌,来来回回,不辨往返。入口对面是一处崖壁,满眼绿意。江水左拐,探入远方,或者说源头藏在了深处。一只游艇在海上破浪而来,直直冲向喇叭江入海口,又驶入江中。“真是醉了,好容易找个人当向导,居然是路痴!”

郁郁的声音透着无语。“好啦!漫漫,我们先去里面吧!”

劝慰的声音很温和,像春日的山茶般明媚。渠漫无奈地继续开足马达,莫清茶在一旁观察风景,按秦帅的话,这是为回去找方向!喇叭江左岸是一道完整的悬崖,峭壁顶端郁郁葱葱,右岸的崖壁中央是一条古河道,堆积着无数鹅卵石,形成了一条宽阔的大路,由远及近的嬉笑伴着石头碰撞声极为有趣。许闹指着对面:“帅哥,你快看!”

原来,连接喇叭江左右两岸的是一座长堤,仿秦汉时期的建筑,也有后期加固的痕迹。堤坝在这旱季成了一座长桥,从鹅卵石大道通向悬崖底部,偶有缓流漫过凹槽,对岸的崖底有一块完整的巨石,仿若一层巨型台阶。巨大的石阶上正对古河道的是一道巨大的石门,像是千斤闸门,却又宛如拱形墓碑,上有繁琐的篆书和花纹,墨绿色的青苔显得异常诡异。皮衣皮裤的秦帅看了看头顶,三面峭壁顶部交错着碗口粗的青藤,成了一张网,她回头对许闹说了句:“闹闹,我们去对面看看!”

许闹漫不经心地跟着她,在长堤的凸起上一步一步跨着。突然一阵汽笛声打响,许闹诧异地转过头,看着破浪而来的汽艇,大声笑骂:“我去了,这样也能重逢啊,还真心是缘分!”

渠漫问了许闹,更加无语——她们四个本来比赛看谁先到群岛的,所以三天前就分开了。谁能想到,两路人居然同时找了个坑货向导,赶走向导以后,莫名其妙地走了相反的方向,又奇葩地相遇!莫清茶把汽艇靠着巨石停下,巨石阶上正好有个水桶粗的石柱,上面有个洞,刚好可以系游艇的绳子。一切的一切,看似奇怪,却又如此巧合。她们出发的那天是晦日,今天是农历腊月初三,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啊?好奇怪……四人走上石阶,这才发现巨石中央有一个脸盆大小的圆形,圆形里是一朵红色的彼岸花,也叫作“曼珠沙华”,不知用了什么样的颜料,经久不脱。而石门上面,有一个缩小版的彼岸花,是白色的“曼陀罗华”。秦帅一脸凝重:“彼岸花不是死亡之花么?这是个古墓啊?”

四人细致地看着那朵花,又在花的两侧看到不同的句子。渠漫站在最左侧,看着一行正楷发呆——三步一挥手,五步一徘徊。眼前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遥遥地在等待中心碎。许闹挨着渠漫,瞅着一句小诗出神——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她好似看穿了石门,看到了那一端的红袍,在月下独酌,对花而叹。好不凄凉!秦帅眉头紧锁,死死地盯着自己眼前的九个隶书,似乎要把字给生生剜出来——人去屋空,冷落门庭中!心里突然空落落地疼着,孤独与悲哀铺天盖地般弥漫。莫清茶纳闷地看了看巨石右侧,是一行小篆——前世未了的情缘,今生难舍的眷恋。她怔怔地望着,眼泪莫名地滑落,心里似乎有悲伤的情绪在流淌,不知是谁的过往。渠漫绕过还在愣神的三个人,走向峭壁右侧的灌木丛,树丛里隐藏着不易察觉的林间小道,拾级而上:“这里有路!”

四人陆续踩上青石铺就的小道,转个大弯就到了崖顶。崖顶的幽林透着神秘,山林入口处种着两棵桑树,分别刻着金色隶书:“幻林”,“莫入”。渠漫凝视着两棵树:“我们进去吗?”

莫清茶笑得很无奈:“如果找得到回去的路,也可以不进去。”

渠漫回头看,只见繁茂的树林早已淹没来时路,连崖顶的石块都看不见,根本没有退路了。她的怒火腾地烧起来:“瞬间觉得被谁坑了,我们都没有进墓啊!”

秦帅笑了笑,孤身闯进幻林:“我就不信还能撞见鬼不成!”

许闹摇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大约两个小时后,罗马大道被分作四条羊肠小道,由窄变宽的道路让人能够看见远处:一条路全是枯叶,金黄色延伸到远方;一条路不远处是一条河水,将远景与近景分隔开来;第三条道路泥泞非常,仿佛预示着经历过一场滂沱大雨;最后一条道浓雾弥漫,未来一片迷茫。四条路的入口都栽着一棵枫树,从左往右依次刻着四个银色小篆——“幻”、“界”、“莫”、“越”。许闹一脸懵逼:“它是在说,我们是(四)个(枫)子?求解啊!”

秦帅不鸟她,乍一句:“浓雾弥漫,我最喜欢挑战,看不见才更有趣,我就去‘越道’了,道尾见!”

莫清茶沉思片刻,抬脚进了“莫道”,总觉着这个莫字好像跟自己有关,可是,她却忘了那首词——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许闹走去“界道”,丢给渠漫一句话:“一定要坚持下去!”

渠漫郁闷地咒骂:“你们一个个都逞英雄吧!”

可是,气不过,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走了剩下的那条道…………许闹很郁闷,自己是被人从河里捞出来的。一个邪魅美少年笑的很妖孽:“小姐姐,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暖和暖和,你身上湿透了,会着凉的~”许闹还以为是同袍,冻得直打哆嗦,也没来得及再关注形制那些,跟着去了一个地方,确实温暖非常,一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姑娘也穿着古装,对,不是正统汉服,她想着可能是小白不懂吧,没有说话。“怎么这都是形制不对的古装?这铜镜也太传统,衣服有点透就罢了我多套两层,怎么镜子都这么模糊?”

她随便换上一套像纱的古装,在铜镜面前照了照就走出去,那个少年早已不知所踪,只好问这个美女了,“美女,你知道刚才带我来的少年在哪里吗?这里怎么出去呢?”

“出去?来了我这惊鸿楼还想出去啊?”

一个妖娆万分的女人香的熏人,呛的她直挥手咳嗽,“大姐,麻烦你离远一点,太熏人了!”

那个女人约摸三四十,大红色肚兜外罩了一条墨绿色外衫,半透明的样子,身材匀称,面容虽有年岁但胜在风韵十足,“哎哟喂,我可是你们的妈妈,还嫌弃起我来了?妈妈我当年也是艳压四方!”

许闹听着这话怎么像电视剧青楼的台词啊,不过秉着不得罪人的念头:“那个……大姐,我就是来换个衣服,现在换好了,我看你的这料子还行,我给你三百怎么样?”

女人摆了摆手帕:“不怎么样,你想给钱自己走人啊?我放了你阁主还不放呢,阁主说了,你来历特殊,让我特地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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