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美妍xi，吃饭就算了，好好准备下周的回归，争取拿下一个好成绩，我还等着你们的专辑升值呢。”
“内，我……我们都会努力消化这次回归的风格。”
“还有记得跟你们公司说一句，除了那500份写真，我还要额外再订100份。可恶，我还以为达不到500万的销量，早知道之前就调高一点奖池的规则了。”
“内？我……我记下了，不管如何，有机会的话，请容许我当面向您表示谢意，真的，您可能不知道这大半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随你吧。”
挂断电话，韩子栋朝着书房外走去。 裴珠泫正在客厅里对着镜头做表情，见到了他走了过来，立马招呼他一起查看刚刚的录制结果。 “还是差一点意思，不够自然甜美。”
看完刚刚录制的视频，韩子栋给出了他的判断。 2012年的裴珠泫到底还是青涩，虽然脸上有肉，长相比较甜美，但是她在镜头前的表现力总是差那么一点意思。 裴珠泫抱着韩子栋，仰着脑袋问道：“那要怎么做？”
韩子栋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单独做表情太生硬了，要不你来唱歌吧。”
裴珠泫问道：“哪首歌？”
“当然是可爱风格的歌曲。”
风靡一时的纯可爱风的歌曲实在是太多了。 其中很多歌曲爆火的时候，几乎所有的男团女团，乃至是演员都被粉丝要求模仿唱跳这些歌曲。 远一点的就是油管播放量破百亿的《鲨鱼颂》，再近一点的有《告白颂》，最近的应该就是《可爱颂》，但无一例外这些歌都还没有面世。 “等一下，让我想一想。”
韩子栋摸出手机，键入“Kiyomi Song”，点击搜索。 跟他的记忆分毫不差，这首歌眼下还没有面世，直到明年春季前后，《Kiyomi Song》才会发行。 不过这首歌副歌部分的手势舞据说就是一位男团成员在今年的《一周的偶像》里进行了首次表演，才给了《可爱颂》制作人灵感。 想了想，他直接给郑亨敦发去了消息，问了一句周偶的嘉宾里有没有擅长用数字表现可爱的手势舞。 约莫十来秒后，郑亨敦回复他BTOB的郑镒勋精通这个个人技，同时还发了几句郑镒勋用数字玩小可爱游戏的话术。 『1加1等于小可爱。』 『2加2等于小可爱。』 看到郑亨敦的回复，他眼前一亮，拿起手机就打给了对方。 接通电话后，他先为突然来电打了声抱歉，随后才问起了这支手势舞的细节，原来是郑镒勋在10月24日那期的节目里表演了这支手势舞。 “作家nim，或许您打算用这支手势舞做点文章吗？”
“亨敦xi，我确实有点想法，不知道您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郑镒勋？”
郑亨敦爽朗的笑声传了过来：“作家nim，我刚刚已经问过镒勋了，这支手势舞其实是Cube的一名练习生教他的，他本人并非是原创。”
“内？练习生？”
韩子栋微微一愣，关于这一点，他还真不清楚，而且原创者是一名练习生的事实也着实让人诧异。 “没错，是一个叫崔有真的女练习生。”
“大发，如果方便的话，可否帮我传下话，问问对方近期能不能跟我见一面?” 听到郑亨敦应了下来，韩子栋挂断了电话。 裴珠泫抱着韩子栋听完了全程，此时好奇极了：“什么手势舞，什么练习生？”
“暂时保密，下周见面的时候再告诉你，”韩子栋揉了揉裴珠泫的小脸蛋：“今天的撒娇练习到此为止了。”
裴珠泫好奇心被吊得死死的：“告诉我嘛，好不好？”
“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我还没有想好。”
韩子栋举着手机，拿给裴珠泫看：“你还是来看一下喜欢哪套房子，等会儿我让成灿哥帮我去向房主交下定金，照片我分享给你了。”
“好吧。”
既然韩子栋明摆着要保密，裴珠泫只得拿出了手机，查看起了两套房源的内部图。 韩子栋坐在旁边，刷着手机新闻。 因为Dal Shabet和B1A4的这场两极反转大剧，很多重要的新闻的热度全被分了过去。 就连CJ集团和众筹网Tumblbug下午六点发布的联合声明都没有几个人关注。 根据联合声明，CJ集团将会在未来半年内陆续支付了162亿，获得了Tumblbug约百分之九十的股权。 按照这个比例来说，Tumblbug估值是180亿韩元，折合人民币约1.01亿。 1.01亿确实不少，但是如果是国内同类型的众筹网站哪怕是A轮，光是融资就可能不下1亿，只能说半岛的市场潜力有限，同类型的互联网企业的市值要远远低于国内。 不过这跟他也没啥关系了，他只关心自己那3%的股权转让收益以及项目奖励有多少，又究竟要到何时才能到账。 跟刘成灿、郑英浩聊了两句，基本上确定了这两笔钱的金额。 3%的股权转让扣除掉交易税和所得税，最后到他手里的大概有4.185亿，项目奖励税后约为1.6亿。 也就是说本次CJ集团收购Tumblbug，他个人获利5.785亿韩元（327.19万），外加一辆八成新的二手车。 据刘成灿承诺，Tumblbug会优先给他打款，下周一下午六点前必定到账。 另一条比较重要的新闻是黄全灿发表的对乐至漫画用户规模的估测，黄全灿在新闻报道里“估测”乐至漫画的用户已经达到了500万，相当的惊世骇俗。 可惜随着《偶运会事件》的畅销，黄全灿的估测就显得有点小心了，为此黄全灿还专门打电话过来诉苦，后悔当时没有多写点数据。 500万的销量证实了乐至漫画的注册用户绝对远超500万。 哪怕是这500万的用户涵盖了中日韩三国，消费能力不尽相同，也足以让尚未发布应用的Naver、Daum心头一惊，就连Kakao的金范洙都打来了电话，意图打探乐至漫画的核心数据。 “韩社长，你们的注册用户到底有多少了？”
“金会长，周一洽谈会上，我们乐至漫画会继续公开一部分核心数据，还希望贵方到时候的诚意可以足一点。”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方才传来回话：“我明白了。”
挂断金范洙的电话，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样，他这个手机号又被一连串的陌生电话打爆了。 好在他闲来无事，随便接了几通，这才没有漏接电话。 来电的人分别有Naver、Daum、Nate网漫部的高层，这几方代表都不约而同的释放了合作的信号。 反正谈一谈又不坏事，还能给Kakao施加一下压力，他同三方的代表一一约定了下周见面详谈。 最后几通电话来自B1A4的经纪公司WM娱乐的代表，对方一开口就是希望他高抬贵手，放B1A4一马，巴拉巴拉的。 韩子栋想骂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当初但凡WM娱乐能有点担当，稍稍约束一下粉丝，又或者那个车善玗能够管住自己的手，别乱发表立场，事情可能还没有后来这么严重。 但是如果没有他的出现的话，Dal Shabet的成员还将被这一系列的谣言折磨五六年，成员甚至出现了心理障碍。 B1A4这才被折磨了五六个小时就受不了了？ 眼下B1A4原计划于下周一发布第三张迷你专辑回归，Dal Shabet也将于下周二发布第五张迷你专辑进行回归，原本两个有机会同台打歌的组合就此命运转向，两极反转。 “黄代表，你认为我们该怎么做？是下架漫画还是……” 对面被他问的哑口无言，韩子栋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不是我放不放你们一马的事儿，而是B1A4和Dal Shabet，以及WM娱乐和Happy Face娱乐之间的问题。 黄代表，你要找准解决问题的方向。”
偶运会事件期间，笑脸娱乐曾经要求WM娱乐配合澄清一下谣言，但是WM娱乐不予理睬。 想来是WM娱乐在笑脸娱乐那边碰了钉子，就来他这边碰碰运气，这是把他当成了软柿子来捏。 也不想想乐至漫画怎么可能会下架《偶运会事件》，就是真的下架了，“万能的网友”也会还原这部漫画，继续主持公道。 电话对面沉默良久，就在韩子栋打算主动提出挂断电话的时候，终于传来了一句疲惫的回复声：“打扰了。”
韩子栋第一时间挂断了电话，他还是蛮喜欢Dal Shabet，也许没了偶运会事件的影响，他还可以多欣赏几个Dal Shabet的舞台。 想了想，他又给朴美妍发了一条消息，提醒她向公司的上层反馈一下，以后宣传少碰瓷少时，以免再翻车。 躺在裴珠泫的腿上，进入了Naver热搜榜单，出于好奇，查看了一下战况，他这才明白为什么WM娱乐的代表那么着急乱投医。 敢情是小日子在落井下石，不少日网的网友翻译了多国语版本的《偶运会事件》到各大主流社交网站，进而引发了国际范围的关注。 前有莫须有的造谣生事，后有外籍作家被乌龙抓捕，很多国外的网友都认为半岛的舆论氛围过于压抑，病态粉丝心理横行。 于是乎，更多的半岛人加入了声讨罪魁祸首B1A4的行列，连带着“B1A4=禽流感”也成了新的流行语。 要知道自从零几年以后，禽流感越来越肆虐，几乎每年都要爆发几次，而B1A4跟这个污名化的词汇联系在一起，团队成员的星路差不多算是完蛋了。 不错，可以放开Dal Shabet和Tara的投票通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