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香主!贺喜香主!”
骆浩然看着告退的掌棍龙头,诧异地看向阿金:“你知道这喜从何来吗?今天已经十几拨人主动上门道贺了!莫名其妙!”
“不知道!”
阿金也是一头雾水地回答道:“属下这就去查!”
可是,阿金问了一圈儿,却什么也没问出来。 骆浩然郁闷地说道:“这倒底是什么事嘛?查!今天你必须给我查出来!”
“查什么啊?”
这时,一人不经通报便走了进来,骆浩然一看此人,急忙单膝下跪抱拳礼道:“属下叩见堂主。”
此人正是临安分舵勇字堂的堂主欧阳德。 大家坐下,重新回到刚才话题,骆浩然无语地说道:“今天天还没亮就有人专门上门道喜、道贺,我都不知道喜从何来?贺的是什么?”
欧阳德笑呵呵地说道:“你就耐心等等吧!这是咱们舵主亲自下的命令,这事必须他亲自告诉你!”
骆浩然顿时诚惶诚恐,坐立不安地说道:“堂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还惊动了舵主他老人家?属下何德何能啊?”
“你就耐心的等着吧!舵主如此行事,必定有他老人家的道理!”
欧阳德说完,便双眼一闭,不再说什么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虽然之后还有人来道贺,但看到门口堂主的亲卫,便都识趣的站在外面默默等待。 “舵主到!”眼看临近中午的时候,院外近卫告诉喊道。 骆浩然和欧阳德对视一眼后,急忙起身出去迎接。 “舵主~”骆浩然和欧阳德下跪行礼道:“属下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都是自己兄弟,怎么这么客气!”
出乎骆浩然意料的是:舵主司徒祯卿没有管堂主欧阳德,反而是热情地搀扶自己:“快起来!快起来!”
骆浩然惶恐地看到舵主司徒祯卿身后还跟着其余四位堂主,于是又慌忙准备下跪行礼,却被司徒祯卿一把拦住。然后,拉着他一边进屋一把对其余人说:“你们现在外面等会儿!我和骆香主有些事要谈!”
“是!”
其余众人一口同时道。
待司徒祯卿坐稳,阿金上好茶后,骆浩然才张口说道:“不知舵主有何吩咐?属下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骆香主严重了!我这次可是受人之托,来当说客的!”
司徒祯卿开玩笑似的“哈哈”笑道:“你可不能不给我面子哦~”
吓得骆浩然急忙起身,诚惶诚恐地说道:“舵主莫要折煞属下了!您有事尽管吩咐,属下必唯命是从!”“好~”司徒祯卿心情大好地说道:“你是不是有一个亲传弟子叫——周基啊?”
“是!”
看着司徒祯卿心情大好的样子,骆浩然的心更忐忑了!临安分舵中层都知道:他们这位舵主城府极深,他又怎么可能喜形于色呢? 于是,骆浩然绞尽脑汁地想:是不是基儿做了什么错事?不应该啊?他就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再看看司徒祯卿没有继续说话,而是端起茶杯品了起来,骆浩然的心更慌了。 于是,双腿一软,“噗通”又跪在了地上,大呼:“还请舵主法外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