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请放心,末将必将誓死保护叶姑娘。”
于子仓抱手扶拳。经嘉陵关这数天所发生的事情以来,于子仓对叶安宁当真是佩服不已,格外的信服,自然是愿意誓死相护。叶安宁看着安玉枫这样,也完全放心下来,她微笑道:“你好好养伤,我们去见景荣与那西辽大皇子,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好。”
安玉枫点了点头。叶安宁带着于子仓还有七星来到城楼之上的时候,城楼之下是一个西辽的将士,他抬眸看着叶安宁与于子仓,道:“我西辽大皇子与军师要见嘉陵关守将安将军。”
“有什么事情与我说即可。”
叶安宁淡声地道。“荒唐。”
那西辽将士却是讽刺一笑,道:“难道你们嘉陵关就没有人了吗,竟是派区区一个女子出来与我们西辽商议军中大事?”
那西辽说完,叶安宁垂下眼眸,带着冰寒的冷意,只见七星手中弓箭一放,直直的落在那西辽将士的脚下,而于子仓冷声地道:“你们西辽派细作深处我嘉陵关,行事手段卑鄙无耻,背信弃义,还敢在我们嘉陵关城下大放厥词?”
“景荣,你明明知晓嘉陵关城内的情况,又何必多此一举?”
叶安宁瞧见了看着不远处的景荣,讽刺一笑,扬声冰冷地道:“你们既然要相见,我们嘉陵关自然信奉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有什么话,还是直言吧。”
萧世城看着这样子的叶安宁,只觉得眼睛都要移不开了,这女子非但是有他们西辽女子的英气风范,且比起来他们西辽的女子,更多了一些女人的娇柔之意,眉眼之间尽是风情,让他忍不住的心痒,越发的想要将这个女人占为已有,牢牢的困在自己的身边。而景荣看着叶安宁的时候,目光带着森寒之气,还未曾说什么,只见萧世城牵着马绳,马儿缓缓的往前走着,他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哈哈,果然不愧是你们凤元国那燕岚苍的未婚妻,倒是有胆识。”
“大皇子……”景荣脸色一变,赶紧跟着上前,道:“大皇子小心。”
萧世城回过神来,马儿停了下来,而是抬眸看着叶安宁,那眼神仿佛是恨不得将叶安宁给生吞活剥了一样,他道:“不过,既然叶姑娘出来前来相见,那想来,你们嘉陵关北城门水源一事,你们也是知晓了吧?”
“没错。”
叶安宁站在城楼之上,看着那西辽大皇子,只觉得他盯着她的眼神让她觉得格外的不舒服,冷声地道:“你们军师倒是好手段。”
“战场之上,兵不厌诈,且我又深知嘉陵关易守难攻,这也是无奈之举。”
说话的是景荣,他淡声一笑,仿佛并不深以为然,道:“况且,也并不会伤极人的性命,相信叶姑娘擅医毒,应该是已经查明白了,再说了,这说到底,我也不过是在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毕竟,是叶姑娘使用毒粉对我西辽将士在先。”
“那还不是你们西辽人背信弃义在先?”
叶安宁冷声地道。“还是那一句话,战场之上,兵不厌诈,嘉陵关位处特殊,在百年前本就是我西辽之地,我们如今想要拿回来,又有何错之有?”
景荣冷寒无比地道。“如此道来,百年之前,你们西辽还有城池乃是我凤元国所有,是不是也要你们西辽人归还?”
叶安宁讽刺一笑,若论久长的时间来算城池,这若是算怕是要算不清楚了。“凤元国与西辽的战事从未曾平息,此番交手,也是两国之争,迟早之事罢了。”
景荣却丝毫不在意。“好一个迟早之事。”
叶安宁冷冷一笑,道:“那我们且不道两国之事,只说军师一人的手段,装柔弱可欺的样子,利用旁人对你的信任,任意践踏,实在令人不耻。”
“叶安宁……”景荣一听叶安宁的话,立马脸色铁青,刚想说什么,一旁的萧世城挥手阻止,道:“好了,好了,叶姑娘是吧,本皇子是西辽的大皇子萧世城。”
“大皇子带军突然嘉陵关的时候,大皇子的身份,我们凤元国已经知晓,并问候了西辽皇帝,此番之举,是意欲为何。”
叶安宁清冷地道。“………”萧世城脸色一变,自然知晓他此番突然嘉陵关,只怕在京城引起来了轩然大波,没有想到叶安宁区区一个女子,也能想到这件事情,看着叶安宁的时候眼神带着几分阴冷之色,这个女子果然是如同景荣所言,不用小瞧。他咬着牙齿冷的一笑,道:“问候了那又如何,只要本皇子拿下了嘉陵关,这些事情就不劳烦你们凤元国来操心了!”
“那也要大皇子能拿得下我们嘉陵关才是。”
叶安宁淡声地道。“是吗?”
说话的是景荣,他挑了挑眉头,讽刺一笑地道:“叶姑娘也不必在这里逞口舌之争,我们前来,也不是为了要跟叶姑娘讨论这些的,且如今嘉陵关的形势想来你自己也清楚的明白,没有水源,只怕有些人就撑不过三日就要死了。”
“所以呢?”
叶安宁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城楼之下的景荣,兴许是傍晚时分,那景荣的脸色看起来更加的惨白了。可唯有她知道,是毒性开始发作了。“打开嘉陵关的城门,放手投降,我西辽还可以饶那些百姓和将士一命。”
景荣冷寒无比的说出来了他们前来的目的。“如果我们不呢?”
叶安宁淡然地望着景荣。“叶姑娘聪明,且又心软,想来,也不忍心看到那些城里面的女人和孩子生生的因为没有水源而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