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后娘娘。”
叶安宁垂眸。景芝身边的丫环一一介绍,叶安宁微微点头示意,介绍到凤乐清的时候,景芝一笑,道:“想来,乐贵妃你们应该早就相见,该是认识,本宫就不必多做介绍了吧?”
“自然不必。”
凤乐清斜坐在那里,显得格外的扎眼,也甚是不拘一格,压根不把皇后放在眼里一样,看着叶安宁的时候,微挑着眉头,道:“只是,这安宁公主之前还说不屑于与本宫做姐妹呢。”
“乐贵妃怕是误会了。”
叶安宁看着凤乐清那张牙舞爪随时挑衅着她的模样,她不以为然,只是淡声地道:“我还未曾与皇上行过两国和亲之礼,算不得皇上妃嫔,姐妹怕是还谈不上。”
她没有那么犯蠢,若不是到逼不得已的时候,她是不会跟凤乐清真正的争执起来。“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本宫,皇上还没有册封宠幸你呢。”
乐贵妃说完,微微侧身扭过头来看着景芝,道:“不过皇后,之前皇上曾说过,这安宁公主的份位可以由臣妾来做主,今日既然皇后还有诸宫姐妹都在此,不如,就册封安宁公主为采女吧?”
凤乐清的采女位份一说出来,其它诸人脸色微微一变,看着叶安宁和凤乐清的时候眼眸不明,但也没有说什么,毕竟,她们的份位也不高,只是这叶安宁毕竟是这凤元国送过来的和亲公主,就封为一个采女,这不是打凤元国的脸吗?而且,这个乐贵妃也是凤元国的公主吧,就算是两个人不和,想要斗个你死我活,也不至于不顾国家的颜面吧,毕竟,她才是正而八经的公主,她也丝毫都不在意?“荒唐。”
景芝听到凤乐清这般的建议,立马眉头微蹙,就算是她与她有仇,她不顾凤元国的颜面,那西辽的颜面还是要顾忌的,望着凤乐清的时候她低声呵斥道:“采女乃是最卑贱女子得皇上宠幸之时的册封,乃是后宫位份最低,这安宁公主乃是凤元国与我们西辽和亲的公主,怎么能以采女来册封,这传出去岂不是坏我西辽名声?”
“皇后娘娘担心的倒是多。”
凤乐清微挑着眉头一笑,显然是不太把景芝放在眼里,她说:“不过,皇后娘娘倒不用担心这些,这安宁公主在凤元国的时候也都成过婚了,皇上也是为了边关百姓着想,所以这才是想了和亲之策,采女之位,算是配得上她了。”
“可皇上也没有说给予她采女之位。”
景芝冷声地道,再怎么样,这叶安宁也是凤元国送过来的和亲公主,代表着凤元国。“但是皇上说了,这件事情交由臣妾,臣妾说什么位份就什么位份。”
凤乐清微微侧过头来,看着景芝,道:“莫不是皇后娘娘不把皇上的话当一回事?”
“乐贵妃不必拿这些话来套本宫。”
景芝眉头带着一抹冷寒之气,道:“这后宫安排,乃是本宫,皇上也将后宫交给本宫,妃嫔位份之事更是向来由皇后做主。”
“是。”
乐贵妃讽刺一笑:“臣妾也没有想过管后宫妃嫔之事,臣妾只想着伺候好皇上就好,皇后娘娘不必担心。”
乐贵妃说完,看向了叶安宁道:“只是这安宁公主与臣妾和皇上都颇有些渊源,所以皇上这才是将她的事情交由臣妾来处理。”
“是吗?”
景芝冷冷的看了也一眼:“既然如此,那本宫请示过皇上的旨意之后,确定皇上的意思,自是会交给你。”
“皇后娘娘这是不相信臣妾了?”
乐贵妃微挑了挑眉头。“你与本宫还谈不上相不相信。”
景芝神色甚淡,冷声地道:“后宫嫔妃位份之事乃是大事,本宫没有亲眼瞧见皇上的旨意,乐贵妃的话怕是作不得数。”
凤乐清还想说什么,叶安宁在一旁淡声一笑,道:“皇后娘娘说的是,不然,这传出去,还让人以为乐贵妃才是一国之后呢。”
凤乐清一听,徒然之间扭过头来,凌厉的盯着叶安宁,这个叶安宁,她不是向来自以为清高吗,如今竟是参与这后宫争斗当中来了?哦,对了,这是牵扯到她的事情上来了,她怎么可能会置身事外?凤乐清想明白了之后,讽刺一笑:“安宁公主不必在这里挑拨离间,有皇上的宠爱,这一国之后,本宫还不稀罕。”
“所以,有皇上的宠爱,也可以不把一国之后放在眼里了。”
叶安宁讽刺一笑。宫斗她是不是不会,只是不屑于宫斗。若是凤乐清这么有兴趣,她可以玩死她。只是,凤乐清,确实是不能久留了。叶安宁眼眸掠过一抹杀气,一瞬即逝。“叶安宁!”
凤乐清徒然之间站了起来,厉声地道。“乐贵妃要干什么?”
景芝声音一沉,带着森寒的冷意。“皇后娘娘,这个贱人挑拨离间,你看不出来吗?”
凤乐清扭过头望着景芝。“本宫眼睛没有瞎。”
景芝冷厉地道。“那皇后娘娘还不降罪于她?”
凤乐清追问。“如何处置后宫妃嫔,是本宫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教本宫。”
景芝冷声地道。“好,好,很好。”
凤乐清知晓这景芝一直是待她不满,她冷冷的看了一眼景芝,道:“穿上贱人当初差一点杀了皇上,如今皇后娘娘是还要护着这个贱人了?”
“当初之事,我与皇上在战场之各,彼此为敌,战场之上刀剑无眼,皇上上战场之时就知晓,乐贵妃如今为了公报私仇,非要拉出来皇上和皇后娘娘,这于情于礼不合吧?”
叶安宁讽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