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中午时分,景琰这才是出宫。”
萧夜寒说完,看了一眼景相,他道:“我特意查过,景琰确实是第二日才出的宫门,回府的时候,还是从门回去的,虽然是行踪隐蔽,但是想来事情已经完成了,也并没有太过在意,还是有不少人发现的,景相若是不相信,可以将这些人一一寻来细细核对查看。”
景相脸色铁青,扭过头来看着萧世城,跪在了地上,道:“皇上,我儿冤枉啊,琰儿如今战死沙场,二皇子为了洗脱罪名,还如此冤枉我儿,请皇上替我儿做主。”
“景相不必叫冤。”
萧夜寒在一旁看着,立马冷笑了起来,道:“景将军是战死沙场,但是当日见到他的人应该是很多,我便可以替景将军找来这些人。”
“你!”
景相一脸的铁青。而李太师震惊地道:“什么,原来竟然是景家谋害的先皇?”
“胡说八道。”
景相立马否认:“我们景家对皇上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谋害皇上?”
“那既然如此,不妨是将这些人全都找来,一一核实便可。”
李太师说到这里,一脸的寒气,道:“此事涉及先皇的死因,先皇又是老臣一手教养的,这件事情一定要查。”
“涉及先皇死因,一定要查个清楚。”
“没错,皇上,还请替先皇死因肯定是要查个清楚。”
“…………”朝堂之上的声音,让萧世城脸色阴寒无比,没有办法,只得是彻查,最后查出来了景琰当日确实是进了宫,且并没有出宫,更是查出来,那一日景琰曾经进出过御膳房,也就是说,小太监说的并没有假。众人听到这里,七嘴八舌的一脸震惊的看向了景相:“天啊,难不成谋害先皇之人当真是景家不成?”
“景相,你们景家是想要造反不成?”
“景相,这件事情你要怎么解释?”
“…………”景相脸色铁青,看着眼前的情况,没想到会攀扯到了景家,他咬着牙齿,道:“琰儿已经成年,如今又已经战死沙场,他所做的事情,我如何知晓,再说我们就景家向来对朝廷忠心耿耿,又怎么可能会谋害先皇?”
“那查出来的这些事情,你要如何解释?”
“是啊,那景琰可是你的儿子,还是你向来最宠爱的儿子……”“…………”萧夜寒看到这里,则是冷的一笑:“不但如此,且那景琰在皇上登基之后,深受皇上的信任,委以重任,却不料,竟是涉嫌谋父皇,实在是罪无可赫。”
“萧夜寒……”萧世城听到这里,神色阴沉无比:“按你这话的意思,父皇之死,还跟朕也有关系了?”
“臣弟不敢。”
萧夜寒说归这样说,看着萧世城的时候,眼神却仿佛就是这个意思一样地道:“只是景琰谋害父皇,人证皆在,还请皇上守夺。”
“是啊,如此看来,这二皇子就没有谋害先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