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慕容衍的步步逼问,王忆白无法回答,她心里即恼怒又慌张。正在这时候,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来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拐进来,是麽麽,太好了。后面还跟着满头大汗的明儿。“女婢见过,翼王。”
潘麽麽弯腰半蹲状,像慕容衍请安。“你是辛房掌事潘麽麽吧,宴会上我见过你。起身吧。”
慕容衍双手反在背后,没有任何表情。“谢王爷,王爷好记性。不知王爷来到辛房是何事,是否奴才么办事不利,惊扰了王爷,王爷可以告诉奴婢,奴婢定会给王爷一个满意的答复。”
潘麽麽边说边瞪向王忆白。慕容衍不知道她和麽麽的关系,以为麽麽要责罚她,“不,麽麽你误会了,不是这样的,我和她是同乡,她老家人拖我给她带信,按说交给下人们来就行了,可不是我亲自处理的我总不放心。”
“哦,奴婢不知道这王忆白还有王爷这样的同乡,是奴婢照顾不周,能让王爷带的信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吧”潘麽麽看了王爷一眼,又看看王忆白,你们的表情就不像那么回事。“也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物件,就是带个口信,问问她现在的情况。就这样,我先走了。”
慕容衍说完快步的走出了账房。‘这个小子一副好看的皮囊,撒起慌来,是丝毫不见脸红,和我有的一比了。’王忆白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王忆白,王爷找你何事?”
潘麽麽慢慢做在桌前端起明儿递上的茶碗。“没。没什么事麽麽。”
“真没什么事?他没找你的麻烦吗?”
“麽麽,我跟他解释了我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那衣服偏偏就是。。。。”
“嘘,”潘麽麽打断了王忆白,四下看了一看,“不要说了,他来怀疑是有道理的,事后我也去了南库查看,皇上的衣物配饰,不管是私服还是朝服宴服,都是专人看管,跟本就不会让你一个其他库的人随便就找到的,你想想,你问南库留守的宫女,为什么偏偏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宫女?所以,”“所以有人要么是害我,要么是害他。好毒的心思呀。”
王忆白还记得鞭子抽在身是的滋味,我找到了定要她百倍偿还。王忆白一个小妮子,她能有什么大过值得这么大费周章的害她,秀儿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她肯定没有这么缜密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