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容衍又喝了一杯酒,“正好,我也是这个意思,只有你知我知,绝无第三个人知道。这烧鸡味道可好?”
见她吃的这么津津有味的,他也伸手去扳一腿,被王一白打了手背“王忆白,你竟敢打本王。”
慕容衍大声道“嘘,,你小声点,你个堂堂的翼王,想吃只烧鸡简直太容易了,可我们这些个下人们可不同,平时我们能吃饱就很好了,像这么好的烧鸡我们有些人从来都没见到过,这又是大过年的,我想给我的姐妹们留点,您看这样成吗?”
王忆白说的可怜兮兮的,慕容衍也不好意思再吃了,平时吃这烧鸡也没这么好吃,今日怎么这么想吃?奇怪。他又连喝了几杯。“你还挺义气。慢慢吃吧,我得走了”慕容衍临出门时回过头对王忆白丢了一句“对了,明日便是新年了,祝你事事如意吧。”
说完他边走了。‘脑子烧坏了吧,这么反常。又送吃的,又送祝福。管他的,有吃先吃吧。’她给明儿留了一些,还分了一些出来用帕子包好,这个给小红吧,好久没见她了。现在事情不多就给她送去吧。尽管天黑了,她对西库的路还是很熟悉,毕竟印象太深刻了。“小红,小红”王忆白的声音回荡在西库的库房外,‘这孩子在干什么,叫这么久都没回应。西库人是最少的,平时里多个人出气都能感觉出来的。’王忆白挨个库房找。这人呢?王忆白仿佛听到若有若无的抽泣声,这大晚上谁在这里哭呀,她寻着声音摸索过去,越走越偏越黑,她心里开始发梀。“谁在那里”王忆白大声喊叫,似乎在给自己壮胆子。“没人应我就过来了哦王忆白顺手摸了一跟扫帚防身,心快跳到嗓子眼了,脑袋里脑补着各种可能性,以备万一。她挨着墙根慢慢过摸过去,转角处,她举起扫帚准备猛扑一番,朦胧的月光下,她看到小红惨白的脸。“小红,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王忆白关切地问道“忆白姐姐,是你吗? 我 我 好想你呀。”
小红半起身子抱着王忆白。“是我,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吗,这大过年的的,你怎么躲这里哭呀”王忆白心疼你的抱着小红,面色焦急。“你看,我给你带烧鸡来了,别哭了,今儿过年,咱都吃的饱饱的。”
王忆白从怀里掏出帕子裹着的烧鸡。“你问问,香不香。”
小红看着烧鸡,迫不及待的往嘴里塞“你慢点,还有呢,别噎着。”
“我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
“咋啦,新来的公公难道比刘公公还厉害吗?还不给饭吃。”
王忆白气急败坏道“看我不告诉潘麽麽,好好治治他。”
“忆白姐姐,你千万别告诉潘麽麽,不然让王公公知道了,我们又得挨打了。”
“什么又挨打,他经常打你们吗?”
王忆白拉着小红到光亮的地方,撸起她的袖子,看到一块块红斑。她摸着这些红斑“还疼吗?”
“过了两天,已经不是很痛了。”
小红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因为饥饿的感觉比痛来的更猛烈,她依旧大口吃着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