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看着郭汜一枪刺向了他,吓得他冷汗直冒,匆忙间就地一滚,动作狼狈之极,可还是避开了郭汜致命的一击。李忠就地一滚时,手中铁枪顺势一刺,扎进了郭汜战马的马腹之中,温热的鲜血顺着枪杆滴落而下。战马发出一阵吃痛的嘶鸣声,将郭汜甩落下马,自己急奔出去,鲜血洒满了一地,跑了十数步后,战马无力的倒在了地上。李忠握紧铁枪从地上爬起,正准备上前制服郭汜时。他的身边一下出现了两名西凉步卒,将手中的弯刀挥舞向了他。李忠一惊,急忙横枪一挡,架开了他们的弯刀。手中的铁枪顺势一刺,将一名西凉步卒刺死。同时,只见李忠眉头紧皱,脸现痛苦神色。他的背部还是被锋利的弯刀划出了一条深深的创口,鲜红的血液顺着翻开的皮肉涌出。李忠对着那名西凉步卒怒视一眼,迅速将铁枪收回,一枪将他捅翻在地。这时,那郭汜也爬了起来,手中握紧了他的长枪,双目怒视李忠,没有想到这小小统领居然让他如此狼狈,还将他的坐骑刺死。郭汜大叫一声,持枪攻向了李忠。李忠也不示弱,挺枪相迎。二人于乱军中战在了一起,只见枪影闪烁,连斗了二十余个回合未分胜负。可每一次的兵刃碰撞都使李忠眉间一紧,虚汗直冒,呼吸粗重。渐渐的落在了下风,不是那郭汜的对手。李忠渐渐力怯,已无心恋战,寻得一机会,对着郭汜虚晃一枪,逼得他侧身一闪。自己则忍着身上的伤痛,咬紧牙关,转身就跑。郭汜见李忠转身逃去,他那里肯放过李忠,握紧长枪急忙紧追其后,大声喊道:“李忠,休想逃去。”
李忠忽见张途正在砍杀西凉兵卒,于是大声喊道:“张校尉救我!”
张途看到李忠浑身是血,身后还紧追一人。张途面色一沉,握紧大刀,驱马而出,奔着郭汜而去,喊道:“李忠兄弟休要惊慌,张途来也。”
张途将手中的大刀高高举起,借着战马的冲击力,奋力一刀向着郭汜劈去。郭汜急忙横枪一挡,铛的一声鸣响后,张途的大刀被震得荡开,手臂也隐隐作痛发麻,手中的大刀也还在嗡嗡作响;而郭汜也被震得连退数步,虎口崩裂,用枪一撑才稳住了身体。张途对着李忠喊道:“李忠兄弟快走,这里有我。”
李忠的脸色都有些发白了,身上的甲胄也被染红了,他对着张途说了声:“李忠拜谢张校尉救命之恩。”
说完,拖着铁枪向中军大阵而去。郭汜看着骑在战马上的张途,愤恨的喊道:“你这无名小卒,竟敢阻拦于我,看枪。”
说完,挺枪而上,一枪向着张途刺去。两军已经激战了大半个时辰,此时的张途已经有些疲惫不堪,更何况他的武艺也不如郭汜,只是占了郭汜失去坐骑的便宜。张途也不搭话,一咬牙,挥动手中的大刀一挡,挡开了郭汜的这一枪。二人于乱军中斗了十余个回合,张途只觉双臂发痛,已无力再挥刀。发现李忠已去远,于是也无心再战,拔马就逃。郭汜见张途和李忠逃去,心中怒气难消,握紧长枪将身边的刘铄军士卒连连挑翻数人。刘铄面色沉重的注意着战场上的变化,忽然间见一士卒扶着李忠快步走来。李忠跪伏于地说道:“李忠无能,请主公降罪。”
刘铄看着浑身是血的李忠,知道他已经尽力了,刘铄急忙下马,上前扶起李忠,说道:“李统领无须自责,你英勇杀敌的场面我已经看到了,会将你的功劳记住,快去疗伤吧!”
“谢主公!”
李忠略有感动的在一名士卒搀扶下离开。“宿主获得李忠仁爱值1点,现有仁爱值13点,仇恨值9点。”
系统精灵突然间的提示,使刘铄一愣,可他立马又将注意力集中在了战场之上。张途和李忠的撤退,使本就苦战的右边阵陷入了危机。在中军指挥的诸葛亮注意到了右边阵的变化,眉间一紧,说道:“石宝,命你率骑兵队迂回于左边阵出击,援助林冲,再一路向东突杀,击溃右阵敌军。”
石宝终于听到了能出击的命令,双眼放出了光彩,急忙应道:“诺。”
刘铄也跟着说道:“石宝,如若见到敌将,能生擒就给我生擒回来。”
石宝看着刘铄应道:“诺。”
随即,石宝大喊一声:“众人随我击溃敌军。”
他手提劈风刀,一马当先冲出,一千骑兵也紧随石宝身后纵马而出。刘铄眉间一皱,看着渐渐抵挡不住的右边阵,不明白诸葛亮为何不让石宝救援张途、李忠?却偏偏杀向了已经稳住阵脚的左边阵中?刘铄虽然不明白诸葛亮为何如此指挥?可他还是选择了相信诸葛亮,相信他能使这场战斗由劣势转为优势,再获得最后的胜利。石宝率领着骑兵队伍迂回到了左边,看着眼前的西凉士卒。石宝纵马冲入,手中的劈风刀一挥,只见寒光一闪,一名西凉士卒被齐肩斩为了两段,一阵血雾喷洒在了空中。石宝手中的劈风刀连连挥舞,在一道道的寒光之下,收割着一条条性命。犹如一把尖刀插入了西凉军阵之中,给他们带来了沉重的打击,将他们的步卒队伍出现了小规模的混乱。正在左边阵中奋战的林冲,突见西凉军后方出现了一阵骚乱,看到了一支骑兵队伍正从东向西冲杀而过。林冲随即明白是石宝率领骑兵队冲杀入了敌阵之中。于是,大声的喊道:“兄弟们,奋力拼杀,击溃敌军就在此时。”
林冲振奋了精神,握紧手中蛇矛连连冲杀,又挑翻了十数人。此时,林冲手下的三千枪兵也只有一千余人在继续奋战了,看到了林冲的英勇,听到了他的喊话,都受到了鼓舞,握紧手中的长枪向前拼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