疋娄溪看着持剑冲来的刘铄微微一惊后,嘴角现出了一丝轻蔑的冷笑,双手紧紧的握住了狼牙棒,朝着刘铄的脑袋就挥打而去。刘铄面色沉着,看准了疋娄溪手中横扫而出的的狼牙棒,他急忙俯身于马背避开了这一击;头顶上也感受到了狼牙棒带出的强力风劲,耳旁也听到了那呼啸而过的风声。刘铄故技重施,顺势又将手中的长剑对着疋娄溪的腰间斩去。随即,铛的一声金铁交鸣之声在刘铄的耳边响起,手间强烈一震,刘铄没有想得到这野蛮的胡人会身手如此敏捷。本已在挥击狼牙棒的双手,却突然用左手拔出了腰间的弯刀,挡下了他的长剑。而这时,疋娄溪面色狰狞,大吼一声,只见他用右手举起了鲜血淋漓的狼牙棒,对着刘铄就狠狠的当头砸下。大惊失色的刘铄,面对这一击,他已经避无可避,只能咬紧牙关,奋力用双手握紧了剑柄,准备硬抗下这狠狠砸下的一棒。这时,刘铄只见一把长枪从他的身边疾刺而来,铛的一声撞击在了狼牙棒上,将那沉重的狼牙棒一击就荡开了。一个声音又传入了刘铄的耳中,“你这番邦胡人,休要小视我汉人。”
刘铄一看,这突然持枪杀来的居然是马岱。“刘将军,你不是他的对手,还是让我来吧!”
马岱面色平静的盯住了疋娄溪,手中的长枪一下向着他就疾刺而出。那疋娄溪到也不弱,在收起了左手中的弯刀后。双手持狼牙棒,狠狠的一下砸在了马岱的长枪上。铛的一声鸣响,就将马岱的长枪荡开了,二人也在乱军中缠斗在了一起。刘铄看着疋娄溪手中的狼牙棒势大力沉,他的武力虽没有马岱的高,可他的每一击都能将马岱攻势化解,还带得马岱身形晃动。看来一身蛮力的疋娄溪配合使用狼牙棒这样的重兵刃,还真是将自身的优势完全发挥了出来,一点也不弱于马岱。对于马岱来说,这疋娄溪确实蛮力惊人,要不是他被呼延灼伤到,这伤势还未痊愈,应付这疋娄溪完全绰绰有余。刘铄也眉间一皱,他一边砍杀着一旁的羌胡人,一边观察着马岱与疋娄溪的战局。他知道自己是很难战胜这个疋娄溪,不止因为自己的武力不足,也因为手中的兵刃有所差别;这战阵冲杀,武力对决,生死相搏,用这轻巧的长剑确实不合适。此时,刘铄也不得不考略,该换何种兵刃,适合他冲杀于战阵之间。金剑先生李助,他也不擅于冲锋陷阵的马战。此时,他遇到了手持三叉戟的吐谷混时,也只能和他打成平手,更别说将他斩杀于马下。董平在乱军中不断屠杀着羌胡人,他看到了马岱正力战一员胡人将领,主公刘铄也在一旁砍杀着羌胡人。董平面色一沉,用双枪挑翻了围在身边的两名羌胡人后,就手持双枪的纵马冲向了与马岱对决的胡人将领疋娄溪。那疋娄溪正与马岱缠斗之际,忽见董平双手各持一把长枪冲杀向他。疋娄溪大吼一声,一狼牙棒砸开了马岱的长枪后。又准备应对冲杀而来的董平时。只见董平右手中的长枪对着疋娄溪的胸前疾刺而出。铛的一声鸣响,董平脸色一变,右手一震,长枪顺势被荡开,还险些脱手而落。董平大吼一声,左手中的长枪又对着疋娄溪快速刺去。疋娄溪眼角抽搐,脸现痛苦之色,他的腹部被董平刺中了一枪。一旁的马岱也笋顺势一枪扎在了他的腿上。吃痛的疋娄溪,脸部青筋直冒,他爆喝一声,将手中的狼牙棒疯狂的挥舞起来,直往身边的董平和马岱横扫而去。董平看到了疋娄溪挥击狼牙棒后破绽百出,他就怒眉一竖,将手中的双枪挥舞得又快又狠,瞬间逼得疋娄溪穷于应对,身上连中数枪,鲜红的血液不断翻涌而出,将他身上的兽皮甲都印得通红。马岱也寻得了机会,大叫一声,奋尽全力的将手中的长枪,一枪刺在了疋娄溪的胸口。那疋娄溪双目圆睁,面目狰狞的狂吼一声,用尽了全力将手中的狼牙棒砸向了马岱。一旁的董平看准了疋娄溪的脖颈,将右手中的长枪疾刺而出。那疋娄溪手中的狼牙棒还没有砸到马岱,他的喉间就发出了咕隆之声,鲜红的血液还不断从创口处翻涌而出。疋娄溪也双手一软,那沉重的狼牙棒就咚的一声闷响掉落在了地上。他并用双手紧紧的按住脖颈间的创口,可翻涌而出的鲜血不一会也将他的一双手染得血红。疋娄溪随即身体摇摇晃晃的摔落马下。马岱看到了落马的疋娄溪,面现怒色,又驱马上前对他心窝处又扑上了一枪,彻底了解了他的他的痛苦。“宿主获得疋娄溪仇恨值10点,该人物点数已满,不能再获得点数,现有仁爱值12,仇恨值39点,自由点数17点。”
当刘铄率军与东门处的羌胡人混战在一起时,正围攻南门与北门的韩遂军知道了刘铄军有援兵杀来,他们也急忙分出了一部分兵马向着东门而来。固守在眉县城墙上的守军也注意到了东门外的战况,也看到了兵力强盛的援军正同羌胡人厮杀。守卫的士卒兴奋的大声喊道:“援军来了!援军来了!”
振奋人心的消息不断在城墙上传递开来。浴血奋战的刘铄军瞬间受到了鼓舞,拼杀得更加英勇。而统兵固守东门的正是马云騄,她的一身银甲也溅满了血迹,手中的银枪也在不断的滴血,一张稚嫩俏丽的脸上也溅满星星点点的血迹。当她听到了士卒兴奋的喊声时,她一枪刺死了一名攀爬上城墙的强羌人时,也一步迈到了女墙边看向了城外,果真有援军来了,那打着的旗号,还是刘字大旗。马云騄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兴奋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