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死的人。”
张蒙方回应道:“不敢,不敢。”
就畏畏缩缩的走在了前面,还不时的回头望。晁盖说道:“张县尉,像你平时一样,自然点。”
张蒙方连忙点了点头,带着他们走出了府邸。门前的守卫士卒看到了张蒙方,忙笑道:“张县尉,你这是要去哪?”
张蒙方平定了一下情绪,回应道:“去大牢查看下。”
“那要不要为你备马?”
张蒙方冷冷的回应了一句,“不用。”
带着身边的四人就向东面而去。士卒又喊道:“张县尉,那不……”张蒙方回头大声呵斥了一声,“你怎么那么多事,守好你的门。”
士卒也不敢在开口说话。一名守门的士卒看着张蒙方和四名侍卫走远了后,才说道:“张都尉要去大牢怎么向东走,那不是绕远了?”
“这我也不知道。”
另一名想了想,又说道:“不对啊!怎么跟在张县尉身边的不是李二他们?”
“经你这一说,我也觉得不对,他们出来都是低着头的,一句话也不说,不像平时的他们!”
“你觉不觉的那四人有点像之前进去的那四个人?”
“啊。”
士卒惊到了,“不会吧,他们是我带进去的。”
“一定有问题,我们快进去看看。”
两名守卫的士卒在屋内检查了一番,发现了地上的数滴血迹,也发现了尸体,他们吓得急忙冲往了大牢。张蒙方带着林冲、晁盖他们多绕了一条街,慢步来到了中牟县大牢前。守卫大牢的士卒看到了张蒙方,忙说道:“张县尉,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巡查一下,开门。”
“诺。”
一名士卒急忙打开了牢门,还一边说道:“玉兰姑娘刚刚送酒菜进去,还没出来呢。”
“嗯。”
张蒙方鼻间轻轻应了一声,就带着身后的林冲,晁盖他们走了进去。进门后,又有十名重甲士守在门前,他们看到了进来的是张蒙方,说道:“张县尉,怎么想起来这大牢了。”
张蒙方应道:“我来看看武松。”
“张县尉,你进去吧。记得下次让玉兰姑娘多带点酒。”
“好,我会的。”
林冲他们又随着张蒙方一起往里走,他也瞟了一眼那十名重甲士,每个人都身穿重甲,腰悬钢刀,一旁的墙面还靠着数把浑铁长枪。这时来到了里面的牢房,突然听到了一声,“老爷。”
林冲、晁盖、赵云、鲁达注意一看,只见一妙龄女子,脸如莲萼,唇似樱桃;两弯眉画远山青,一对眼明秋水润;纤腰袅娜,绿罗裙掩映金莲;素体馨香,绛纱袖轻笼玉笋;凤钗斜插笼云髻,象板高擎立玳筵;果真容貌秀美,身姿俏丽。这时,关在牢房内的武松饮下了一口酒,说道:“张县尉,想不到你还会亲自来看看我。”
林冲、晁盖、赵云、鲁达,他们谁都没有见过武松,也不认识武松,而武松也不认识他们。可鲁达还是一步挤到了牢门前,说道:“你就是行刺曹贼的武松!”
鲁达这话一出,吓得张蒙方急忙往外看,一旁的玉兰也吓得脸色一变,问道:“老爷,他们是?”
张蒙方不敢说话,到是一旁的晁盖说道:“我们是来救武松的,想活命的话,就不要乱说话。”
关在牢房里的武松听到了他们的话,应道:“不错,我就是武松。你们是什么人?”
鲁达说道:“我主公是雍州牧刘铄,我们是来救你的。”
鲁达说完,将伸手抓起了那锁住门的混铁锁链奋力扯了几下,见纹丝不动,于是看着张蒙方说道:“拿钥匙来开门。”
张蒙方应道:“钥匙在成廉手上,我也没有。”
“这怎么办?”
鲁达看了看林冲,又看向了晁盖。晁盖也上前检查了一下锁链,发现确实除了用钥匙外,无法轻易打开,而牢房又是用铁条铸造,也没那么破坏。众人一时陷入了困境,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鲁达面色一沉,虎步拉开,说道:“我来试试!”
左右手各拉住了一根铁条,口中闷哼一声,奋力将铁条往左右两边扳开。咯咯咯的声音不断发出,鲁达脸上和双手也是青筋直冒;他身上的衣服也发出了“嚓嚓”之声,不断撕裂开来。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看着那有如婴儿手臂粗的铁条,被鲁达一点点的扳弯了,这是什么样的力气,让人无法想象。武松也是一脸的惊愕,说道:“壮士真乃神力!”
鲁达看着隐约够一个人钻出来的缝隙时停住了手,他一脸涨红的喘了几口粗气后,说道:“武松兄弟,你快试试,能不能出来了。”
武松点了点头,试着一钻,果真离开了那牢房。他看着鲁达说道:“不知壮士怎么称呼?”
鲁达说道:“俺叫鲁达,这是俺结义兄弟林冲,这位是晁盖,这位赵云。”
武松拱手说道:“多谢各位壮士救命之恩,武松铭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