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被廉铭帆扔进了封闭的小黑屋。充满霉味和肮脏的屋子没有一丝光线,为了让她屈服,廉铭帆一连几天没有来看她,没有水,没有饭,没有阳光,宋笑晚每天活的犹如一个死人一般,毫无生机。“水,水……”宋笑晚无力的斜靠在脏兮兮的墙壁上,她苍白干裂的嘴唇无意识的蠕动着,粉嫩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都犹如一个破败的洋娃娃般支离破碎。卧室里监控着这一切的廉铭帆冷冷的勾了勾唇,褐色的眸子里有一闪而过的得意,他利索的拿起桌上的水走向小黑屋。就在此刻,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廉铭帆目光顿时犀利了起来,他先是看了一眼表上的时间,这才警惕的走到门边上,轻声问:“谁?”
“二哥,我们是来给您送饭的。”
门外站着的是肌肉男的手下,他们热情的和廉铭帆打着招呼。几天相处下来,肌肉男和廉铭帆的关系渐渐交好,并且他还顺利的成了赌场的二把手,至于其中有几份真情在,就不得而知了。廉铭帆松了口气,确定完暗号后才放心的打开了门,他拿过小弟手里的饭,寒暄几句,再次将门锁了个严实。本来肌肉男突然和他交好,廉铭帆也有些怀疑,但一连几天都没有出问题,他也就只当对方是见钱眼开,渐渐放下了心中的警惕。看着手里热腾腾的饭菜,早已饥肠辘辘的他也顾不得去看宋笑晚,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屋子外面。送完饭的小弟有些犹豫的在拐角处徘徊着,看向廉铭帆屋子的方向有些不确定:“诶,你说他们会吃我们送的饭吗?”
“肯定会的,大哥这几天为了和二哥交好可没少出力,而且他们这些天的饭菜可都是我们提供的,里面都下了药,想想这些日子,药效也积攒的差不多了。”
“希望如此吧,今天大哥已经去找廉臻通风报信了,只要这件事情办成了,我们的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一边小声嘀咕着,两个保镖乐呵呵的离开了拐角处,而屋内的廉铭帆也吃完饭,走进了关押宋笑晚的小黑屋。他唇角勾着一抹残忍的笑容,看着半晕在角落里的宋笑晚,缓缓拧开手里的水瓶,然后,对准宋笑晚的小脑袋倾斜着将水倒了下去。“水,水!”
微凉的触感令宋笑晚稍稍恢复了意识,胃里的饥渴感刺激着她下意识的凑向了廉铭帆手中的水瓶。然而后者却已经利索的拿着瓶子,站到了离宋笑晚几步远的地方。廉铭帆无声的按下手里的开关,漆黑的屋子顿时明亮了起来,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宋笑晚,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悲是喜。说出的话里则带着明显的不甘心:“宋笑晚,怎么样?这种被活活渴死!饿死的感觉如何啊!难道你还要为了廉臻守着你一文不值的清白吗?”
廉铭帆冷哼一声,十分气愤宋笑晚的倔强,为了反抗自己,宋笑晚竟然以死相逼!他还记得,第一晚他想要碰宋笑晚的时候,女人决绝的模样。她倔强的扬着巴掌大的小脸,通红的眼眶里含着泪花,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没有余地的决绝。她说:“廉铭帆,如果你想要得到我,除非我死,但只要我死了,到时候陪葬的就一定是你!”
廉铭帆恨,但他更忌惮手里没有了宋笑晚这个筹码,廉臻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所以,他妥协了。但又不甘心就这样无能为力的妥协,所以他解掉了宋笑晚身上所有的束缚,将她扔进了小黑屋里,让她有反抗的余地,却又无法挣扎。他要让她动求饶!然而他却低估了宋笑晚的毅力,只见他一说完,宋笑晚朦胧的头脑便清醒了过来,她倔强的偏过头,用力的咽了一口唇齿间不多的水分,喉咙里滑过的液体犹如一把利剑狠狠的刺痛着她干涸的五脏肺腑,但她却仍固执的将头偏向了他处,沉默不语。“宋笑晚。”
男人目光阴翳的怒吼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的掐上了女人消瘦的下巴:“我告诉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男人手里的水瓶骤然落地,像是发了疯,他的大手用力的扯向宋笑晚衣服,“撕拉”的声音昭示着男人此刻的癫狂。“廉铭帆,你这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宋笑晚心里顿时慌了,她用力的去扯男人的手,男人的铁臂却像一座山没受丝毫影。而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上的衣服化作一片破布,露出衣服下雪白的肌肤:“啊,廉铭帆住手,求你助手……”宋笑晚无助的哀求着,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无能为力的悲泣,晶莹的泪水沿着她脸上的弧度缓缓爬满了整张小脸儿。廉铭帆却没有丝毫的停留,滚烫的大掌惹火的在宋笑晚身上抚摸着,削薄的薄唇在她身上印下一个个烙印。为了防止宋笑晚像上次一样想要咬舌,他特意将女人的下巴用力的向上推着,令她的牙齿无法用力。宋笑晚悲痛的闭了闭眼,哭诉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更像是绝望的呢喃:“住手,住手……”小黑屋里的气温节节攀升,突然,在宋笑晚身上强取豪夺的廉铭帆闷哼一身,攻城略地的动作突然就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