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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观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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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徐澹的回答,心里难免会有点失落,我和他喜欢的女生类型恰恰相反,既不惊艳也不有趣。我十分不自然笑着,犹犹豫豫道。“那…那……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生。”

徐澹突然噗呲地笑道:“小朋友,这是有喜欢的男生了吗?”话音刚落,我就大声反驳道:“没有!!!”

,像一只急了会咬人的小兔子。徐澹也只是看着我淡淡摇头笑着。两个人行走在路灯笼罩的路边,昏暗的灯光把两人的影子拉扯地越来越长,苏小小,小心翼翼的慢慢靠近徐澹,影子也好像是并排的小情侣一样。就在两人即将在岔路口分别之际。苏小小望着徐澹坚定地说道:“我也会努力变得优秀的。”

可惜在徐澹听来,就是小孩子羡慕大人的优秀成熟。和徐澹分开过后,我也很快到了家门口。我一边放书包一边喊道:“爸~ 妈~,我回来了。 ”听到没人答应,但厨房的灯却亮着,还有陆陆续续的切菜声。我便好奇的想进去看看,可是一眼望去,并没有人,当我走进去时,只看见打碎的鸡蛋壳放在碗边,还有没有切完的土豆丝,凌乱的灶台。我的背后突然被人不大不小的力气拍了一下,我立马转过头看去。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害怕紧张的情绪马上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无奈,紧绷的身体也立马放松了下来。对方贼兮兮地表情说道:“这可被吓得不轻啊!”

我随后疑问道:“哥,你怎么回来了?”

“因为想你了,回来看看你呗。”

他开玩笑道。我随后也笑道说:“爸妈怎么不在啊?”

“爸妈,有点事,出去了。叫我们做好了,先吃,不用等他们。”

我表情满脸抗拒道:“我不要吃你做的饭。”

哥哥也回道:“那没办法了,你就只能选择吃我做的饭。”

在我软磨硬泡下,还是只能选择吃下这顿饭。等菜炒出来时,我远远闻到有糊味,再等端上桌,我看见了炒在一坨的土豆丝。我满脸嫌弃又故意客气说道:“哥,你先吃吧,我不是怎么饿。”

就在我说完这句话后,手机铃声响了。哥哥被这通电话叫走了,走的时候急匆匆地嘱咐我,家里有方便面。我一边弄着方便面的调料,一边嘟嘟嚷嚷道:“这谁打来的电话,就把我丢在家里不管了。”

就在晚上十一二点,我睡梦正酣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客厅有着一些响动, 爸妈断断续续地说话声,还有客厅里东西的碰撞声音。我掀开被子,穿上床边放好的拖鞋,准备起身走出去看一看,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缓缓走下台阶,但爸妈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在教训哥哥。我只敢在楼梯的缝隙间观望着客厅里的动静,哥哥跪在客厅的正中间,爸爸也正在一旁数落着他,妈妈则示意着让哥哥低头认错。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爸爸发了这么大脾气,似乎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解气。第二天清晨,我还是像往常一样,能在遇到徐澹的时间点出门去学校。走到公交站台时,徐澹也缓缓向这边走来,我们和往常一样,眼神微笑示意着打招呼。公交车也很快的到了,恰巧停在了我和徐澹的中间,徐澹比我先上车一步,我则在他的后面一位上车。恍然间,触碰到了徐澹的衣角,轻柔和有着淡淡的洗衣液味道,突然,后面上来的人又不小心挤了我一下,导致我整个重心往前倒,靠近了徐澹我慌忙说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徐澹用格外认真的语气,看着我道:‘行吧,故意的’。我顿时慌了神,不知作何解释。徐澹则反之,好笑的说道:“开个玩笑,逗你的。瞧把你紧张得……”我顿时心里松了一口气,看着他小心说道:“刚刚真的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徐澹则不在意说了句:“没事”因为高中部和初中部相隔不远,所以只有中间一个站台。我常常能和徐澹一起上车,下车。但意外的是今天,我跟在徐澹身后下了车,看见了聂清妍站在站台不远处。远远看去,聂清妍身穿奶白色的连衣裙,一头微卷的长发,把她的鹅蛋脸衬得极为好看,一双简单的帆布鞋,显得搭配干净纯粹。经过她身旁的人,都会自然而然的看向她。自从聂清妍看见了徐澹,聂清妍的眼神从未从徐澹的身上移开,也慢慢的往徐澹走去,跟在了徐澹的身后。而我也跟在了聂清妍的身后,看着这一幕幕的发生。四五月份的季节,在安城已经率早进入了夏季,初夏的阳光没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而是烈日炎炎的太阳,似乎把人要照射得火辣辣。等我走到了初中部的校门口,站在原地,看着徐澹和聂清妍在不远处等红绿灯,也慢慢的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来到教室,看见嬉戏打闹的同学,我显得格格不入。脑海里只有今天早上发生的一幕。聂清妍和徐澹站在一起格外的般配,仿佛是画里走出来的神仙眷侣。升旗仪式响起,我们站在学校的操场上。升完旗,轮到年级主任的发表。我全然没有心思去听年级主任又在说几年级几班某某,因为上课睡觉,被警告一次等等。就在我游神之际,刘楹悄悄的叫道我,说:“小小,听说班长因为早恋好像被八爪鱼逮到了,等会儿,会不会也有我们班的处分。”

八爪鱼正是我们的年级主任,因为他每次站在升旗台上,都会手舞足蹈的发表讲话,因此就获得了八爪鱼的这个称号。我浅浅回答她:“班长平常不是很低调吗?怎么会被八爪鱼逮到。”

陈熙听见了我们的讲话,接着我道:“听别人说,是因为我们班有人告发。”

刘楹也则在一旁叹气道:“看来班里又是一场血雨腥风了。”

等我望向升旗台上,只见班长和我们学校的女神分别站在台上的两侧。八爪鱼神情似乎也开始严肃起来,长叹一口气说道:“我任教二十年,当了十五年的年级主任,抓过无数次早恋的学生,但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

说完,台下一片寂静的声音。只剩年级主任的一点点回声,似乎久久停不下来。紧接着年级主任又说道:“给初三(1)班的班长唐璃和初三(3)班简琪,记过一次并给予留校察看处分。”

回到教室,班主任也早早在教室里等着我们,班主任叫走了唐璃。陈熙因为好奇,拉着我和刘楹一起跟了出去。只见班主任把班长带去了政教处。随后远远看见了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也踏进了政教处,显得很慌张。紧接着高三(3)班的班主任也领着简琪进入了政教处。我们本想走得再近一点,可是上课铃声响起。我们也只能回到教室上课。大约在早上的第三节课,唐璃回到教室收好了自己的书包,从后门走出了教室。班主任也紧接着进来,宣布班里的班长由语文课代表接任。从那天起,我在学校里就没有看见过唐璃和简琪……班主任也没有说过关于他们的任何事情,留下的也只有神秘,仿佛学校里没有出现过他们。至于那个告发唐璃和简琪的人,也不知道是谁,更或者根本没有人告发。放学后,我和往常一样跟着刘楹她们去高中部看李楠他们,但今天只有我和刘楹,因为陈熙今天下午突然性的发烧,被家长接回了家休养。今天,李楠和徐澹没有像往常一样,在体育场上打篮球,而是在教室里坐着似乎等刘楹。等到了徐澹他们的教室门口, 刘楹才说今天李楠准备给她补语文,叫我随便找个位置坐下,顺道写写作业。当我走进教室,映入眼帘的是徐澹和聂清妍坐在教室靠窗的倒数第二排,徐澹坐在窗边,望向窗子外面,乳白色的窗帘也被微风吹得慢慢有节奏得飘荡.聂清妍则坐在徐澹旁边,低着头写着桌子上的习题。他们一切都是那么得刚好,刚好的夕阳,刚好的微风,刚好的安静。让人看去是那么的相配。“小小,小小……”隐隐约约我听见耳边刘楹叫我的声音。刘楹又说道:“发什么呆呐?这么入迷。”

等我回过神,刘楹叫我随便找个位置坐,她出去找下李楠。随后我坐在了徐澹和聂清妍的右前面第三排的位置,因为不想看见徐澹和聂清妍一起的画面。似乎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的自卑。直到多年后,我也才知道喜欢上一个人的第一反应是自卑。紧接着,李楠和刘楹走过我眼前坐在离我不远不近的地方,刚好能听见他们的声音。李楠叫道刘楹:“小不点,赶紧把你的语文试卷拿出来。”

刘楹则也不紧不慢的拿出了卷子,像一个要糖吃的小女孩一样,笑着说道:“快看,这次我的语文考了八十呐,虽然没及格吧,但也进步了不少。”

李楠则摸着刘楹的头,宠溺的说道:“是啊,小不点很聪明,下次考得肯定会更好。”

我没再去看徐澹和聂清妍,当然我也没了心思写作业,而是一直对着书发呆。等我再次抬头,太阳已经下山了,大约也已经是晚上七点得样子了,教室里也亮起了白织得灯光。刘楹叫到我收拾书包走了。我们一行人慢慢走着,李楠问道:“你们五一怎么过?”

我们都表示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聂清妍则提议道:“要不然我们去附近的公园野炊吧。”

徐澹没有开口说话,李楠则开心的回答道:“这提议不错,要不然我们就去野炊。大家没有意见吧。”

我说不出来的情绪,也淡淡的回答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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