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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初见洛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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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至,落叶堆积,风过时带起枝叶片羽。当出城后,我索性从草堆中出来,坐在了牛车上,与老伯闲聊起来。无意间想起当初从老伯那盘下阖欢酒铺时,是如此的风光,而如今却是如此的落寞。“老伯,我将您的酒铺烧了,您不怨我,还愿送我出城?”

老伯边赶着牛车,边说道:“如今战乱,能保住性命便是头等大事,屋子烧了还可重修的。”

说着老伯竟叹息一声:“县令大人为了保护城中百姓,连命都搭进去了,我又如何会在乎这些。”

我默默低头不语,提起言父,我的心中总是伤怀的。忽而牛车停下,老伯告别道:“小姐,老朽只能送你到这了,接下来的路,就需小姐自己走了。”

我撑起身子,一把跳了下去,拜谢老伯。“感谢老伯舍命搭救,我无以为报。”

老伯却是摆摆手,将我扶起道:“世上的恩情是报不完的,小姐保重。”

说罢,老伯再次挥鞭,扬长而去。走在路上,我的脑海中总是回忆起许多前尘往事,从穿越到现在,这短短半年便如隔世般漫长……一阵阵秋风再次席卷而来,将我的衣裙吹起,我抬头却见正前方站着一位翩翩公子。他衣袍半起,声色如常,周身满是书卷气息。荒郊野岭,只有他在此倚马而待,想必此人便是言纾口中的洛师兄——洛锦书。我加快了步伐朝他走去。此刻的洛锦书也注意到了我,牵着高头大马朝我走来,宛如画中人。虽眼中看不见色彩,却依旧能察觉出洛锦书那极为俊秀的面容。“可是洛锦书,洛公子?”

以防万一我还是开口确认道。洛锦书并未回答,而是从怀中掏出言纾的信帛,交与我手。我将信帛展开,确认是言纾的字迹后便放心下来。“洛公子等候多时,劳烦公子前来搭救。”

洛锦书却是不语,愣愣地盯着我的脑袋,好生奇怪。我感受到了洛锦书炙热的目光,忙伸出手试探地摸了摸脑袋。许是我的动作十分滑稽,洛锦书原本不苟言笑的脸上,竟露出了一抹微笑。洛锦书伸出手,穿过我的头顶,从我的发丝间剥落了什么。待我定睛一看,才发现洛锦书手中拿着一根稻草。所以,方才我的头顶上,竟一直插着一根稻草!我既是尴尬又是羞怯,脸红地掩面。洛锦书见状,将我的手臂抓住,从脸上挪了下来,认真道:“无碍的,现下也十分可爱。”

许是许久未听人夸过自己可爱,竟蹭地脸红起来,心跳加速……洛锦书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拖起,扶上了马。这个方式十分巧妙,既不似言纾的拘谨,又不似烟绝胜的直白,既委婉又令人感到舒适。为了避免尴尬,洛锦书始终只是牵马步行,对于我的隐私他也是丝毫不会多问。“春好,我该如此唤你吗?”

洛锦书有些紧张道。“年春好已死,我现下姓言名无忧。”

“无忧?”

洛锦书重复道,“是个好名字。”

“公子想问什么?无忧皆可作答。”

见洛锦书仿佛欲言又止,我便有些好奇道。“中元节那日,果铺中我出的题,可是你解开的?”

洛锦书问道。脑海中的记忆浮现,只记得自己那日确实将洛锦书的题解开了。可自己分明已经推到了言纾头上,他怎会识破?见我低头沉思不语,洛锦书立刻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若说是言纾解开的,我断是不信的。言师弟的能力我再是清楚不过,他还未能有解出我题目的本领。”

“既不是言纾兄长又为何会是我?”

我垂死挣扎道。“我询问过果铺老板,那日的答案的确就出自你口。虽然你不愿邀功,推给了言师弟,可却是瞒不过我这个出题人。“洛锦书直勾勾地盯着我,好似要将我看穿。我见已被他悉数知晓,也无隐瞒的必要,索性坦诚道:“那日确是我解的题,只是我无意去解释,便将功劳推给了言纾兄长。”

“无碍,我本与那果脯老板打赌,若是无人猜出此题,便送我半年果干。是我太自信满满,本以为无人能解,竟没想到被你轻易击破,当真是令在下感佩。”

听到此话,我却是有些尴尬,原来自己无意之中,竟坏了他的好事,想必他现下定是在说反话,心中十分怨恨我罢。我心中打着小算盘:可不能让他对我心生嫌隙,现下言纾兄长不在,去了鹿邑山我可只认得他一人了。还得多靠他照料才行。“洛公子说笑,吾只不过是碰巧罢了,小女子实则无才无德。”

我忙贬低自己,讨好着现下这个免费的牵马工。洛锦书却是笑笑,来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无才无德?我真是越发期待无忧小姐在鹿邑山的生活了。”

我不明话中之意,心中犯嘀咕:期待?既是期待,那便是好的罢?我愣愣地点点头,赞同道:“我也十分期待。”

只见洛锦书却是温柔一笑,仿佛秋风都变得和煦了起来……烟宁音快马回到营帐中,刚放松下来,一个士兵就急匆匆地回禀道。“大人,四皇子醒了!”

烟宁音勾勾嘴角,冷笑道:“没想到竟醒的这么快。”

“听闻,是皇后请了鹿邑山的神医前来医治。”

“神医?他倒当真好命,我奔走前线,他却能在帐中享受神医的照料。”

烟宁音讽刺道。“大人可要去瞧瞧?”

冰辙察言观色道。烟宁音将外出的披风换下,快步掀开帐门,讥讽一笑道:“四皇弟醒了,我这个做皇兄的自是要去慰问慰问。”

烟绝胜床前,此刻伊旗正高兴地将烟绝胜扶起道。“少爷,您终于醒了!”

烟绝胜睁开沉重的双眼,意识逐渐苏醒,只觉得身体十分沉重,快要将自己压得喘不过气。烟绝胜企图起身,却发现左腿竟没了知觉,奈何他如何动,皆是无反应。烟绝胜惊慌地一把掀开被褥,却见自己伤伤的腿,拉住床边伊旗,震惊质问道:“怎会如此?快告诉我,我的腿怎么了?”

“你左腿的脚筋已断,若不想残废,我劝你还是莫要乱动。”

公孙南陌掀开围帐,走了进来。伊旗赶忙向烟绝胜介绍道:“这位是公孙南陌,是皇后娘娘请来替少爷治病的。”

“你方才说什么?”

烟绝胜忽略了伊旗的话,看着公孙南陌,不可置信道。“我说你的脚筋已断,后半辈子怕都得在轮椅上度过了。”

公孙南陌云淡风轻道。烟绝胜迟迟不语,只是失神地看着自己的腿。“不过,你也别太难过,万事皆有转机,若恢复的好,还是有可能的……”公孙南陌不忍看着烟绝胜如此落寞,便出言安慰道。“多谢公孙先生的多日照顾,我……”公孙南陌打断了烟绝胜的谢言。“你醒了便好,我不过奉命行事,若要谢,你该谢的也是如…皇后娘娘。”

公孙南陌险些将皇后娘娘说成了如幽阿姐,果真还是叫顺口了,习惯难改。“你既也醒了,那我也不多待,现下便向诸位辞行了。”

公孙南陌拱手道。“先生这么快便要走吗?”

伊旗有些不舍道,“可若是我家少爷再有何问题……”“醒了便无大碍了,只要按我说的做,便不会再有问题。”

公孙南陌淡然解释道。见众人再无任何疑问,公孙南陌丝毫不废话,即刻便朝帐外走去。只是在帐门旁,正是恰好碰上了急匆匆的烟宁音。烟宁音来势汹汹,公孙南陌见了只想避让。可奈何路狭窄不已,公孙南陌不论如何避让,始终是与烟宁音接肘而过,肩膀摩擦的那一刻,二人眼神对视,电光火石,仿佛历经大战。分别之际,仍余韵犹存。虽不知身份,但二人皆觉对方乃是来者不善,气势骇人……烟宁音行至烟绝胜床榻前,假惺惺道:“没想到四弟竟醒得如此快?”

烟绝胜撑起半个身子,狼狈道:“你怕是巴不得我醒不来吧?”

“我可是专程来探望四弟的,你怎把我想得如此邪恶?”

“你明知我此番是拜谁所赐,又何必如此假惺惺。”

烟绝胜冷言冷语道。“我这次可不光是来看你,还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呀。”

烟宁音笑容灿烂,眼神却无比凶狠。“你可是把春好……”见烟宁音如此得意神情,烟绝胜内心暗觉不好。“春好?”

烟宁音凑上前去,直勾勾道,“可不仅仅是春好。言县令为守黍县,直接被我乱剑刺死在城门下。而言县令之妻则是伤心欲绝,殉情而亡。”

烟绝胜愤恨地想伸手去扯烟宁音,却被其轻易躲开。“你竟连城中百姓也不放过……”烟绝胜情绪激动,剧烈地咳嗽了起来。“百姓?他们是谁的百姓?是襄国的,而非我吴国!”

烟宁音顿了顿,讥讽一笑。“这还都得拜你所赐呀,若非你向父皇请命,我怎会有机会这么快就出兵襄国呢?放心,我可是将你的丰功伟绩都悉数说与了你心爱之人听。可是她好像太激动,已经自焚了?”

烟宁音语气无辜,满是轻蔑,语毕还瞥了一眼冰辙。冰辙察言观色,收到讯息,立刻补刀道:“听闻年春好已经当场烧死,尸体焦黑,十分可怕。”

“可惜了一个如此年轻的姑娘啊,竟死得如此惨烈。父母皆被心爱之人所害,而她竟连你的真实身份都不曾知晓。四皇弟当真将她害得好惨,不知她该有多心灰意冷,竟直接自焚当场!”

言宁音叹息道,字字句句都刺痛着烟绝胜。听此一言,烟绝胜心角钻心般地疼,浑身伤痛并发。烟绝胜捂住心口,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忽而嘴角咯血,一个激动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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