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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江湖不似我来时 > 第二十一章 站了一夜

第二十一章 站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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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过后,陆浅去寻宁缺。远远地就听见了乒乒乓乓的声音。她走进,看到宁缺练习着用右手施展功夫,那把深蓝的扇子静静的躺在石桌上。她走过去,拿出手帕替他擦拭额头上的汗。“累吗?”

“不累。”

宁缺笑的纯真干净。“浅浅,我会恢复成和以前一样厉害的。”

所以,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他一只手抱着陆浅,在心里暗自的问道。现在他只有一只胳膊,他不能做个废人,否则怎么配的上他这么好的浅浅。“嗯,你可以的。”

陆浅把头放在他的右肩上,闭上眼睛。“对了,我听心儿说药师伯伯已经在研制解药了,我们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别怕。”

原来,萧心儿是这么跟他说的吗?他们明明只有六日的时间了。“我不怕。”

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浅浅,我不叫你有事的。”

宁缺一只手捏着陆浅的肩,郑重的说道。陆浅轻笑,伪装成轻松得样子。“当然不会有事了,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一件好消息。”

宁缺刮她的鼻头说道:“浅浅有什么好消息,快说来给我听听。”

“喏,”陆浅从怀中掏出一粒解药来塞进宁缺的手里,佯装生气地说道:“你的老情人拿来的。”

说完背过身去,面色沉重。宁缺只当她是生气背过身去,急忙走到她的面前。“我才不吃别人给的什么劳什子解药。”

说着就要扔出去,陆浅一惊赶忙拦下。“你快吃下吧,朱雀也是有情有义的人,断不会害你的。”

宁缺皱眉,疑惑地看着她:“朱雀怎么会给你解药?”

陆浅轻松的说道:“我外出的时候在庄外看见了她,这万象山庄可是她魔教的人想进就进的?她把解药给我了。”

“只有这一颗?”

宁缺捏着药丸,不肯服下,非要问清楚了才好。“只有一颗我会放她走?你快吃吧,我已经吃过了,她那么喜欢你,怎么会害你。”

看着宁缺服下解药,陆浅才放心的吐了口气。宁缺看着她,总觉得今日她有些奇怪。可是他来不及多想,陆浅踮起脚尖亲了过来。宁缺闻到一股香甜的气息,体内燥热起来,搂着她的腰,狂风暴雨般回应了回去。他吞吐着陆浅的小舌,追逐嬉戏,席卷了她的口腔。一吻毕,陆浅喘着气,脸色潮红,羞涩的看着他。“药是苦的,奖励你的。”

宁缺自胸膛里发处愉悦的笑声。“浅浅,很甜。”

啪的一声。陆浅和宁缺同时看声源看去。萧心儿带来的药碗打在地上,碎了。她委屈的看着宁缺和陆浅,本来是心意满满的来看宁缺,不想却看到两个人接吻。她把托盘塞进侍女的手里,转身跑开了。陆浅看着宁缺,问道:“你不去追吗?”

宁缺皱眉,揽着她的手臂加大了力道,不悦地说道:“你在这里,你叫我去哪里?”

“听说你要退婚?”

陆浅心里丝丝的闪过疼痛,此刻她既希望宁缺不要和萧心儿在一起,又希望有个人能陪着他。“她早晚要明白,我不是她的。”

……萧心儿回到闺房把所有东西砸的稀巴烂,奶娘进来的时候心疼看着她发红的掌心吹气。“我的小祖宗,你这是要心疼死奶娘哦。”

萧心儿哭着抱着奶娘,委屈的说道:“我为了师兄的伤夜里忧心的睡不着,今日一早亲自做了药膳给他,可是他——他竟然当着我的面和那个女人你侬我侬。”

奶娘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哄她。“我的乖乖,他心思不在你这,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萧心儿一怒,推开奶娘,生气地说道:“你懂什么,他要死了,我也不会独活的。”

奶娘叹了口气,深色凝重地对她说道:“小姐,夫人在世的时候曾经留下一颗药丸,那颗药丸可解百毒,本来是留给你以防万一的。”

“那药丸现在何处?”

萧心儿一听,面上一喜,急急地问道。“在你那长命锁里。”

……萧心儿手里捏着长命锁来到宁缺住处。万象山庄里种了许多合欢树,花叶清奇,绿荫成伞,红花成簇,秀美别致。她记得爹爹说过,娘亲十分喜爱这合欢花,于是他在这山庄里种下了合欢树。爹爹能待娘亲甚好,若是她和宁缺成婚,日久,他定会对她生情。思至此,她用力的捏住手里的长命锁,迈着步子向宁缺房内走去。扣扣——“师兄。”

宁缺打开门。“心儿。”

宁缺打开门,站在门外。“师兄不让我进去说话吗?”

宁缺站在门口,并未侧身,萧心儿的心里难过。“有什么话师妹就在这说吧。”

宁缺一只手拿着扇子,另一只手臂处空荡荡的袖子起伏。萧心儿鼻子一酸,咬着唇嘴,竟连门都不让她进了。“这长命锁里有一个能解百毒的药丸,是我娘亲留下来的,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要陆浅生还是要她死。”

宁缺皱眉,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感觉,他捏着扇子的手垂下来,反问道:“那七情蛊我与浅浅均已解了,何来要生要死一说。”

萧心儿冷笑:“她可是说是朱雀给的解药?”

宁缺心中大骇,萧心儿如何得知?他冷峻的脸严肃起来,右手捏紧她的右肩质问。“你知道什么?”

萧心儿感觉到右肩一股钻心的疼痛,可是这痛和她的心里比起来,根本不算的什么。宁缺啊,宁缺,你为了她竟然如此对我,那我做这些也不算的什么了。“昨日,我一路跟着朱雀,你可知她只有一粒解药,陆浅根本没有吃解药。你若是不信就去山庄五里外看看,朱雀死了,就埋在那里。”

“你说什么?”

宁缺震惊,向后趔趄了几步,满脸的不相信。陆浅竟然把唯一一颗解药给了他!“顺便告诉你,毒蛊三月后发作是我骗你的,这毒只在人体内潜伏七日,七日后就会被蛊虫噬咬而死。”

萧心儿恶狠狠地说道,一想到陆浅被蛊虫噬咬而死的惨状,她竟然有种痛快的感觉,要不是为了逼宁缺和她在一起,这药丸她才不想交出来。“让开。”

宁缺仿佛大病一场,脸色十分难开,眼睛猩红,充满了痛苦。“师兄,我只给你一个晚上时间考虑,明日得不到你的答复,我就将这药毁了。”

萧心儿正面直视宁缺,她的手掌心被指甲戳的快破了,对于宁缺的冷面,她恨极了。既然我得不到的你,那我就会让你尝尝失去她的痛苦。宁缺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睛里是失望与痛惜的目光,他绕过萧心儿向陆浅的住处走去。他到时,阿合正坐在院子里。“师父睡下了。”

阿合坐在院中,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专注得看着书。宁缺审视着阿合,刚刚他来之前分明感受了一股强大的内力,现在却一丝一毫都察觉不到。“师父运功突然吐血,早早就歇下了。”

阿合打量着他,看到宁缺脸上痛苦又揪心的神色满意地笑了。他微微动起嘴角,就像恶魔一般。宁缺的心在听到她吐血之后,就像被针扎过一般,密密麻麻的疼着。若是知道那解药只有一颗,他宁死也不会吃的。明明是把生的机会让给了他,为什么早上的时候还能笑的那么轻松?“浅浅,你欠我的那个答案,我知道了。”

宁缺轻声说道。他在院子站了一夜,直到早上才拖着疲惫地身体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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