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温云箬的时,是十几年前,也是现在这种时候,梨花开了。那时候她父母双亡,又没有什么亲戚。我母后……也就是现在的太皇太后见她可怜把她接进宫来,我和我的皇兄,也就是景帝司琰。我们一起去接的她,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她。”
叶轻轻接过话道:“初见吗?倒不如说一见倾心。”
司言没有记者反驳叶轻轻的话,继续说道:“也可以这样说吧。初见她时,她站在梨花树下,低眉浅笑,眸子清亮,温柔婉约。我还记得当时梨花飘落,她一身白色衣裙,就这样静静站在那里。那一刻我从未忘过,饶是上京城佳丽再多,也没一人可比她。”
叶轻轻听着司言的话,在脑海中勾勒出温云箬那时的样子,不得不承认的确很让人动心。又想起前段时间所见的太后温云箬,冷笑道:“看来我没有说错,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温云箬,真美的名字。只不过从我看到的太后来说,她恨你的程度恐怕时时刻刻都想拔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她不爱你。”
“恨?应该吧。”
司言喝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