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答应了他的事,如果不能办到的话,那我真的要失信于他了。”
“太皇太后!”
而此时心绪不宁的人并不止一个,司琰静静地站在窗外,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听着太皇太和阿瑶的对话,握紧了拳头,想要进去问个清楚,但还是忍住了。他不再听下去,觉得有点不相信,向来冷落他的母后竟然为了他做了那么多事。而从心里的尊敬的许妃也不如他想的那般简单,宫闱之乱的事虽然许妃说过是她联手淑妃做的,但从瑶姑姑的嘴里听到,又有了几分不同。可是又能怎么办,司琰还是无法恨许妃,但他也不是圣人,不恨不代表心里没一丝怨。从小到大的悉心照顾不是作假的,司言的命也不是白没了,怎么能恨?或许这些本都是误会,只要说开就好,但没有人真的坦诚相待。不管是许妃,父皇还是母后,他们误会了一辈子,却始终无法搁下那份信任。司琰还记得躺在病榻上的文帝是什么样子,没有了往日的凌厉与霸气,两鬓间的头发也已经白了。在司琰印象中,那高大伟岸的父亲,就这样倒下,无力的躺在床上。那时候文帝还紧紧抓住司琰的手,让他一定不要恨他母后。还告诉司琰,没有一个做母亲的人不爱她自己的孩子,他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