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可能你觉得不会合适，是R那边提出的，要和ST一样的模式，只是没有那么高级。”

叶凉生擦擦汗，“看你吧。”

在她心里，白染天绝不可能同意第二种。毕竟两人之间根本没什么信任可言……更何况，白氏和叶氏的关系从来都不好，更别说合作。谁知道白染天根本没有任何犹豫，挑眉：“那就第二种吧，对白氏利益更大。”

如果不考虑信任问题的话，当然是第二种信息最大化。可是……叶凉生瞪圆眼，不可置信：“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决定吗？”

点点头，白染天靠近：“当然，如今白氏实际上负责人已经是我了。”

白氏易主，没给白晴天分一点财产？那她还真是可怜。叶凉生蹙眉，“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