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校庆上表演，上台之前你也是这个样子。萌萌，其实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可你总在追求完美。”

她恍惚的想起那一天。那一年她才十六岁，班主任找到她，希望她能在校庆上表演一段芭蕾。宁檬起先是拒绝的，她喜欢跳舞，但不代表就愿意上台表演自己。当时乔睿劝她，“你就当做底下只有一个观众，你只跳给我一个人看。”

就因为那句话她最终答应，并且废寝忘食的练了一个多月。上台之前她确实紧张，学校礼堂虽然不算很大，但少说也有几百个人。宁檬一直在深呼吸，那时候也是乔睿偷偷溜到后台。他握着她的双手，眼神温柔如水，“不要怕。”

宁檬叹了口气，“乔睿，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他变了脸色，宁檬已经越过他往化妆间走去，“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这件事之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她已经走远，乔睿心中却是一片悲凉。这一幕正好被回过头的纪灵犀看见，她款款走来，“往事不可追，我都明白，你怎么就看不透？”

乔睿收回目光，冰冷的看着纪灵犀，“那为什么你也看不透？执念这种东西，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路。”

纪灵犀笑笑，扭过头走了。宁檬换上那件水蓝色的礼服出来，纪灵犀没有给她鞋，“光着脚在雪地奔跑的精灵，相信我，你会成为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