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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我是井公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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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危这才顺着目光往下瞧,看到了躺在边上的‘姑姑’。姑姑身宽体胖,看上去该是四五十岁的样子,看不大清楚长什么样子,只觉得她也就是平常百姓家的老嬷嬷模样。一脸横肉,脖子上的肉被横纹挤的凸起来,宽大的体型窝在角落上,浑身血污,的确叫人心里不好受。可……咦?井危多看了那姑姑两眼,好奇的皱眉望着她额头上撬开的一片东西。那是什么?正在他已经低头想去确认的时候,秋实那边传来了猛然一声喷嚏声。“阿嚏!”

,用力过猛,鼻涕喷了出来,刚好落在了姑姑的脖子上,一大片,白绿白绿的。井危一怔,脸色有些不好的把目光收了回去。秋实低头紧张擦着鼻涕,手帕一扫,就把杜春香额头上那撬开的易容面皮给盖住了。“抱歉,我有点着凉了。实在是对不住,弄脏了井公子的手帕跟马车。我回头会反复清扫洗刷,井公子切莫介意才是。”

井危叹息了一声,摇摇头,“无妨。”

过了半晌,“手帕可以丢了,马车不是我的。”

所以说,再脏都无所谓,反正也跟他没关系。秋实哦了一声,低头没应声,把自己的脸掩的低低的。马车到了医馆后,来人早等在这里安排好了入住,杜春香被抬了进去,也无需外人跟进去照顾。秋实恋恋不舍站在门口张望,若非赵遮来叫她,怕是要占到地老天荒去。她怕,怕大夫诊治出来杜春香体内有毒。“小白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时候赵遮走了过去。秋实点点头,泪水跟鼻涕又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赵遮很是过意不去的怔住了,本来还想安慰几句顺便问问胭脂的配方,现在看来不是好时机。“小白姑娘,见你如此担心自家姑姑,我看还是不耽误你照顾家人了,不如进去看看,我们也先回去了,等晚一些时候过来接你,可好?”

井危端着扇子,一身冰冷,但这话说的还是很热情的,“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叫人来寻我们。”

秋实感激的点头,抽噎了会儿,捂着脸又落泪了。秋实哭的伤心无比,抽的一口气都差点没上来,心里可把自己的骂了好几遍。这药丸回头她定要减轻药量,这可要了亲命了。赵遮看不得姑娘家哭,不忍心的叫人立刻拉着秋实进去,望着人走远了才把目光收回来。井危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扇子敲在他肩头上。赵遮吃痛,哎呦了一声,“做什么?”

“看完了么?”

“……什么话,好姑娘我还不许瞧瞧了?”

“那你继续,我先回去了。”

赵遮拧了把眉头,跟着井危一起上了马车。马车上依旧飘散着胭脂的香气,掩盖了‘姑姑’身上的血腥味,地板上也没血污,所以还能坐人。赵遮开了马车的窗子,帘子也撩开了,仍然能闻到胭脂的味道,他好奇的嘀咕了一句,“小白姑娘身上是什么胭脂,这么浓郁的味道,很是不错啊!”

井危一开始还没太在意这股味道,现在嗅起来的确有些叫人好奇。他狠狠吸了两下,扇子立刻开了挡在鼻子跟前,提醒赵遮,“小心是毒药。”

赵遮才不相信这么好闻的胭脂是毒药,给井危翻了个嚣张的白眼。陡然,眼前一黑。赵遮楞了一下。‘咣当’,昏死了过去。井危瞧他一下,无奈摇摇头,狠敲马车侧壁,提醒车夫快走。驱车的车夫呦呵了一声,人行道上两旁的人纷纷退让,车子飞快的跑了起来。不出一盏茶的时间就到了赵遮住的小竹楼。人一下了马车,就有人过来检查。可除了异常刺鼻的香气并没有找到一星半点的可搜罗的东西出来。穿着月牙白长衫的吴冲,捋着花白的胡须,皱眉在马车跟前想了许久,“公子,这毒药很是奇怪啊,为何您就没事,赵公子却晕倒了?我没瞧见哪里又可疑的东西,是不是有什么是我没发现的?”

井危无法回答,只望着空荡荡的马车,一双眉头都隆了起来。吴冲也是头痛的皱眉头,端着袖子在马车里来回找了好几圈,忽然想起来问井危,“公子,您上次给我送去两种胭脂我都查了,其中一种是药性很强的迷魂散。之所以药效那么大,是因为菊。花花汁跟胭脂里面的一种易容药粉相容。这马车里的香气也的确是胭脂的香气,但没瞧见菊。花。我猜测,是不是赵公子今日用了菊。花熏香?所以毒药发作,才药晕了赵公子?”

井危脑海里不断翻腾秋实那张哭花的脸,皱皱眉,回头找来照顾赵遮的小丫鬟询问。那丫鬟一说,井危跟吴冲都了然的点点头。果然,赵遮最近的房间里用了上等好的菊。花熏香,赵遮昏迷也不奇怪了。井危问吴冲,“昨日给你的胭脂可发现了易容药粉在里面?”

吴冲摇头,转身又望着马车,吸了几口气说,“我看必须要拿到胭脂才能确定了,依照香味也判断不出什么来。”

井危点点头,也跟吴冲一起望着马车里面,脑海里全是刚才马车里发生的场景,小白姑娘的一举一动他都没放过,可那姑娘看上去的确很奇怪,她的哭声,每一个举动,哪怕是她的泪水都透着假惺惺的味道。忽地,他想到了那个叫人尴尬的喷嚏。他说:“吴叔,你曾经说过,有人易容的手法可以达到换脸的境界。之前在我府中拿到的胭脂里也有易容所用的药膏,还有上次二姑娘出事,在地上得到的胭脂也有易容所用的药膏。这种东西如果长时间使用,会有什么后果?”

吴冲继续捋自己的胡子,不经意拽掉了两三根,心疼的皱眉,小心收在袖子里,低头琢磨了一阵子,又绕着马车走了半圈,而后惊讶的低呼,“哎呀,我想到了,几年前我在江湖上行走可听说过,有一种就是靠易容做生意的跑江湖。这群人不做好事,只杀正主,取而代之,之后按照正主的身份活着,以来换取利益。这种易容手法很独特,可以常年使用,不似我们平常见到的粗糙易容。但这种高端易容面皮需要不断涂抹药膏才能抚平脸上的瑕疵,面皮一旦失效,会在脸上慢慢干化,同时会散发奇怪的香。”

井危大惊。‘姑姑’额头上的东西,难道就是易容面皮?……秋实进了医馆后找到杜春香,先给她塞了解药进去,之后翻墙跑回了家,给自己也吃了解药,再次折身回来的时候杜春香已经醒了。大夫诊治过了,只看她身上一处淤青跟手臂上的捏痕,并没多严重。照顾杜春香的是大夫身边的药童,看见秋实进来立刻将杜春香的情况告诉了她。临了说完,交代她们可以提前回家,诊费已经划在了井公子的账上。京都城的医馆属于皇家的,能来这里诊治的人大多都是达官显贵有权有势大人物,井危的名号在这里也是响当当的,所以赊账看病来也并不意外。秋实点点头,提了小包拉了一下已经醒来的杜春香出去。外面是早等了一阵子的马车。杜春香先上去后,她慢慢跟在身后。远处,传来了熟悉的说话声。她猛然站住了脚,躲进了门垛子后面。田媚低垂着头,宽大的斗笠要将整个身子都盖住了。身边的丫鬟正在同她说话,“小姐,不如我打发人去小白那边买几盒胭脂给你用。几天后井家人就要回来了,指不定什么时候要见您,这个节骨眼上您可不能乱投医吃坏了身子。之前那大夫也说了,这副药材对身子很大的副作用,已经好几日没吃好饭了,我看着很是心疼呢!”

“无妨!”

田媚站在门口,深深叹息了一声,隔开斗笠看着外面的阳光,刺的身上一阵阵无力冒冷汗。丫鬟瞧着心里过不去,于是又说,“小姐,我这就去买胭脂回来,至少能顶几天,回头喝药也来得及。”

来不及了。井家人快回来了,马上要见她,估计是商量成亲的事情,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她用胭脂盖住脸上的这颗胎痣又能掩盖多久,治标不治本的。田媚声音很低,“你知道什么,我这脸不能一直这样,不然如何进的去井府?小白的胭脂是好,也只是暂时能用。这里有大夫说可以去掉我脸上的胎痣,就是死我也要试一试。井家人都生的好,我不能一进门就别人看不起。”

丫鬟紧张的跺脚,“可是小姐,您看的脸色,那些苦药喝多了真的不行啊,我也是担心您的,不然回头少爷问起来,我如何说呢?”

田媚深深叹息了一声,也知道现在办法不好,可如何能把自己变的漂亮真的太为难她了。她摇摇头,有气无力的站了会儿,“先回去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声音渐渐远去,最终在拐角处不见了。田媚是天府家的千金,走的是正门。马车更大,轿子更软。秋实站在偏门的位置上看不到人了,才渐渐走出来。手上是上次田媚拿了她的胭脂讨好而送的玉雕,拇指大小,品质上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碎了一角。她瞅着玉雕上下翻看,然后转手送给了门口站着的小厮,“送你了。回头记得叫我们走正门,我是井公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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