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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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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秋实来说,驴子死了,失去的是个亲人,关乎人情。对于井危来说,她只是死了一只驴子,并且刚才打了二姑娘,多次两人胡闹,他也没有帮助二姑娘,甚至背地里给了这个不听话的妹妹一个教训。怎么想,彼此都不觉得平衡。秋实回头望着井危,眼神从温柔变成平淡,最后变成锋利的刀子,好似已经在井危的脖子上走了好几圈,割出一条深深的血口子。井危只是淡定的坐着,眼皮都没动一下,但望见她手腕下轻轻的移动,这才皱起眉头来。她要动手。井危也捏紧了扇子。屋子里散发着就要互相残杀的气息。叫一旁的赵遮都浑身不自在了。可秋实只是站了起来,背着手走到窗子跟前,低头瞧着窗子下游动的红鲤鱼。不知道是谁扔了鱼食,飘在的水面上,红嘴的鱼儿倔强的一次次的伸头出来吃水面上食物。她就那么盯着看了好久。如今她的形势才刚刚稳定,周围没有靠山,谁都不能信,谁都不可信。井危是她最大的敌人,偏偏此人又是京都城地位不小的人物。她得罪了,也认识了。但在两者之间需要一个平衡的度,不然这距离远了近了,都容易走错一步叫自己陷入困境。杀是暂时不能杀的。但这口气绝对不能让步。最终,手里的毒粉也翻来覆去的转了好几圈,收回了袖口里。井危看的分明,也是没揭穿。待他也收了扇子的时候,屋子里的气氛也渐渐缓和。初秋的天气,已经不那么炎热,周围散发晌午的暖热。阳光洒下来,照的人皮肤也火热的,可清风吹面,还是觉得有些微微的寒。秋实伸手关了窗子,这才转身。“井公子,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请先回去吧,你赔偿的那些我接受,但是二姑娘这边我需要她主动给我赔礼道歉,不然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井危面子上挂不住,也只是眉头动了动。整件事要说怪罪下来,其实他做兄长的也的确有些过分,借用外人的手教训自己的妹妹,反过头来却叫彼此都丢了面子,的确是他的不对。于是,井危说,“待你想好了,可以叫人来寻我。”

秋实冷笑,“寻你有什么用?我的驴子能活吗?我说了,叫你家的那个二姑娘亲自给我道歉,我或许会换一种追究的方式,不然免谈!秋菊,送客!”

秋实到底还是发怒了。一双眉头皱的老高,眼睛也放大了好几倍,凶巴巴一张脸,面容都气的红了一片。井危盯着她发怒的脸,看的心里一阵奇怪的酥麻,说不出怪异。但剑拔弩张之下,竟然是他沉静而又和平的语气,“好,我记住了。”

井危匆匆而去,只留赵遮在这里不知去留。他来这里是有二心的,上次在医馆就想好好询问胭脂配方,这一次又来找机会要配方,却发现此时更不是好时机,梗着脖子尴尬笑了两下,无奈摇头也走了出去。秋实只在房中叹了一声,随后一张早写好的胭脂配方摊在手心上。她呵的一笑,嘴角上翘,一抹叫人生冷的邪魅眼光落在纸团上。毒粉随便洒了上去,轻轻吹拂,然后用装胭脂的盒子放着,撂在桌面上。“秋菊!”

秋菊送了井危才回来,听到秋实叫她,蹬蹬几步冲进来,“小姐,我在呢。”

“杜春香人呢?”

“姑姑啊?我没瞧见,早上还在的,刚才都不见人影子了。”

秋实点点头,心里有数的没说什么,只交代秋菊,“去提个盒子过来,把这胭脂放进去,之后用手帕盖住。切记,你不能碰。直接送到赵老板的小竹楼,然后就回来,什么都不要说。”

“知道了小姐。”

秋菊乖巧听话,凡是秋实吩咐的事情都办的很妥当。她拿走了胭脂盒子,转身出去就跑走了。秋实在这里等了会儿杜春香,可酒席都散了,也没瞧见她人在哪里。索性,她提前自己回了家中。家里堆满了别人送来的东西,好的坏的都放在桌面上。她清点了一二,分批放进了床底下的地下室。等她从屋子里出来,才看见远远着急跑回来的杜春香。“怎么回事?”

秋实皱眉,略带怒气。杜春香脸上的易容面皮不见了。杜春香紧张一张脸,狠狠擦了脸上的汗珠子,凑过去低声说,“秋实,不好了,我怕是要被发现了。”

“到底怎么回事?”

秋实见她慌张,也是心里镇定,但看她脸上被强硬死去的面皮痕迹,才忍不住心里打鼓。这是被人发现硬生生撕去的。杜春香咕嘟嘟喝了好几口浓茶水,这才说,“不是早上在店里帮忙吗,你在前院我在后院,然后有个人叫我出去接应什么东西,我以为是哪个老板送来的贺礼。可谁知道,我一出去就被人打昏了。我才醒过来就跑回来了,可是我的易容面皮不见了。”

秋实不敢相信的瞪着杜春香。杜春香惊吓不小,立刻下跪解释,“是真的啊,我是真都被人打昏的,我没撒谎。秋实,你要相信我。我都这样了,我还能耍什么花招?我要是真的对你有二心,那我在京都城也活不下去啊,井家人可都在找秋家的人呢,我不敢暴露我自己,是真的。”

秋实没说什么话,只安静的坐着考虑这件事。她一向做事谨慎,就是有所暴露也都是故意而为之。井危那个人精,如今能查出来多少,也都在她算计之中。忽然杜春香被人带走敲昏了揭去面皮,人却没事,这就……诡异了。如果是井危做的,可能也不会这么明显。那人是个比她还要谨慎的混账。就算发现了什么,绝对不会直接在她的店门口动手。那会是谁呢?那个谢居安皇子?不不不,那个人对他有想法、有目的,但绝对还不到了解去对她的身边人动手的时机。更主要,她的易容面皮不经过特殊的手法,不是专业的人,是不会发现的。她下意识触碰自己的脸颊,脸上的易容面皮还是老样子,已经在脸上贴了好几天,不曾有任何变化。她仔细看着杜春香的脸,也没发现有被随意扣出去的痕迹,倒像是被人用什么东西直接融了之后揭开的。所以,此人也是个行家。秋实深深吸口气,心里担心,可暂时也实在毫无头绪。“你去洗洗脸,我重新给你敷上一面,最近就不要出门了,你……”秋实的话被打断了。家门外面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她叫杜春香进去被出来,自己则端着灯盏往外面走。外面那人已经到了门口。天很暗,光线也不够明亮,但勉强能看清楚门口站的许多人,其中穿着白衣的少年最为醒目。秋实着实惊吓不小,愣了会儿才拎着裙子往外面走。隔着半扇开着的木门,她站住了脚步,望着井危。走上来的井危撑开了扇子,眯着眼睛看向秋实。此时落了浅浅的小雨,他头顶上的油纸伞上啪啪的响,水珠子顺着伞的边沿飞速下落,砸在地上飞溅出水花,染湿了他白净的鞋面。“不请我进去吗?”

井危眯着眼睛问她。秋实笑笑,“进来吧!不知道井少爷来我这里,是为了什么?没带着二姑娘一起,看来也不是赔礼道歉的。”

秋实很是不客气,完全没给井危这个大公子任何面子,说起话来见到一样咔咔的就给剪了脸。井危也不是很在意的样子,面皮都没动一下。他自顾往里面走,步子撑开的老大,没两步就甩开了秋实,自己大摇大摆往屋子里面走。这个家不算大,外面招待客人的正堂也小的可怜,不过巴掌大的小屋子里摆了几张凳子,一张简陋的桌面。秋实放了灯盏,叫井危自便,然后自己坐了下来,实在没心思招待他。井危笑了,“我来看看,不欢迎?”

秋实也笑了,话里话外都带着讽刺的味道,“谁人不知道井少爷尊贵的身份,您去哪里,到哪里,哪有不欢迎的人。但……”她耸肩,“可能我这里是个意外,偏偏就不喜欢有人来我家,尤其那个人姓井。”

邪魅一双眼睛,转了转,冷漠的好似跟外面寒冷的天一样的叫人渗人。他淡淡的一点头,手里的金边墨扇刷的一下又开了,不过轻轻摆了两下,也不应声,低头扫过桌子上放着的花生米跟茶盏,很是和蔼可亲的问,“不给我奉茶吗?想尝尝你家的花生米。”

秋实:“……”她十分无语。秋实盯着井危的脸看了会儿,无奈的摇摇头。“井少爷,实在对不住,这花生米跟茶水都是我自己食用的,没给您准备。如果没别的急着,还是早点回去吧。外面天寒了,雨水也重了,回去好好歇着,然后好好的想一想如何叫你家那个宝贝的妹妹来给我道歉才是正经事儿。”

井危不怒,却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小声忽然停住了,一张面容没什么血色一样的漠然没感情,盯着秋实的脸,一字一顿,“我来,给你赔礼道歉。”

“……”秋实倒抽口气。“别惊讶,只是开个玩笑。不过今天来,倒是真有要紧的事儿。”

说完,手一扔,一只胭脂盒子落在了桌面上。“解药,拿来。赵遮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给他下毒?”

井危冷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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