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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 井危,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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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实假装惊愕,一张脸都被吓白了,表情也十分夸张。“还有这种事儿,可是什么突然的疾病,这,这太意外了。”

井危低头,眼神灼灼,似乎有一团火在烧着,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忽地笑了起来,满脸狡黠,“也是啊,的确很意外,不过此事也与井府无关,太子殿下早叫了御医跟随,确认了张大人的疾病,可能……年岁太高,最近累的吧。你暂时也无需照料张大人那边的家眷,如今家里人已经回了张府,余下的东西我会叫家中的丫鬟们收拾,你只管一心管理好后院的其他女眷。”

像极了认真负责的井家老管家,听的秋实也有些感动了。“知道了井少爷,您放心便是,以防外人随便进入损坏什么东西,我会责令手下人不去张大人那边的院子走动。如果没别的事情,我想先去忙了。”

井危点头,安静的望着她点点头。回廊尽头,不见了秋实的影子,井危才把扇子刷的一下开了,呵的笑起来。影子似从天而降,足落无声跪在地上,“主人,曹坤抓了。”

“关起来,先审着。”

井危眯了眯眼睛,最后回望远处秋实离开的方向,潇洒转身从亭子里走出去,可人不是去前院,相反去了后院深处……明日就是正式的定亲宴了,因为张大人一事闹的漫城风雨,尽管宫中御医已经前来诊治,确诊张大人是突然旧疾所致,但另外一个消息还是在井府跟整个京都城传开了。人人私下里都说,是二姑娘做的,错不了。秋实从后厨回来,亲自品尝了所有的早饭,叫人分批送去前院跟所有的院子,等一切规整完毕,她才闲下时间来跟井府管家交接去前院处理运送来的首饰跟衣服。这里讲究宴请期间,主仆之间的衣服要统一的样式跟用料,就是妆容也要分清楚时间段做装扮。所以,从上至下,从老到少,除却不参加的小孩子,足足有上千人。秋实望着堆满了整个后院的木箱子,一阵阵头痛,心里无声的骂了赵遮无数次,“这老小子坑害我,这种苦差事,就给了我几百两银子,还要搭上小命,回头我要好好讹他一笔银子才甘心。”

心里如此不甘,可这活儿接了就要做。她差使了身边信得过的人去一件一件的检查,然后对号分批放好,最后一起做好不同的熏香,熨烫,挂起来等褶开了才能送去每个院子。井家主人就有十几口子,加上后来非要凑热闹捧场的一些夫人小姐就有几百人。这衣服从身份到地位,从样子到上面的坠饰,都要一一核对。准备期间就动用了整个京都城赵赵遮家的全部小厮跟跑腿的马车,据说是上百个做工的师傅连续赶制了半个月才出来。到了秋实这里就是最后一道工序,只要穿在每个人的身份,时辰一到了脱下来这工作也就结束了。但最关键的也是在这穿在身上这一时半刻。如果出现什么纰漏,全场大乱。秋实从早上忙到晚上,点上了灯火,就没离开这院子。总算在大家伙都入睡之前把这边的准备工作完成,只等着明日叫每个院子的丫鬟伺候主人穿上。在这之前,她这提着的心还是无法放到肚子里的。尽早打发了所有人去休息,秋实也才得空从这院子走出来。秋菊知道自己家主子一天没吃东西,很是担心的一路端茶奉水送米粥。秋实也是不想自己饿肚子,实在没什么胃口的也勉强吃了一小碗莲子羹。她一边走一边擦嘴,累的一双眼睛都睁不开了,还不忘路上用药膏涂抹脸上要崩开的易容面皮。忽然想到,杜春香一个人在家,不知道这易容面皮是否好好保护?秋实也是放心不下,打算临时先回家看看。这脚步还没走出去,就被前边不远处的两个丫鬟的对话声给堵了回来。秋实拉着秋菊往树荫下走,两个迎面走来的丫鬟就近了。隔着一道树做屏障,两个姑娘边走边走,“二姑娘也是可怜,这件事摆明了是被大少爷诬陷的呀,怎么非要咬着不放说是二姑娘的错了?”

另一个丫鬟叹了口气,“哎,谁知道呢,反正大少爷这些年接管家里的生意之后就变了人一样,对咱们也不一样了。尤其对二姑娘那边,该是背后有什么事情惹怒了他?可二姑娘那人平常泼辣,这种事情也不会做,更不会下毒的啊。张大人当时,哎……你是没瞧见,可吓坏我了,满地的血啊,毒药发作折磨的整个人发疯了一样在地上乱撞,身上骨头都摔碎了,非要说有虫子在啃,你说人都那样了,御医来了还说是疾病,真是的……”“这宫里头的事儿谁说的准,反正是太子的意思,咱们老爷也没有办法,不过的确是二姑娘先惹了事,打了几鞭子也算是保了咱们家了,但……哎,你说谁这么狠毒,要下毒给张大人啊,这毒药太吓人了。”

“都说,秋……”“嘘,这可不好乱说,走走走,别说了。”

两个丫鬟走远,脚步匆匆,声音远去了,可两个人的对话好似仍然留在原地。听的秋菊吓出一身冷汗。秋实反而一脸镇定,更在嘴角忍不住的扯了个弧度出来。对于张大人的死,她甚是满意。现在也知道,想叫张大人死的人并非她一个。井危、太子,可能还有谢居安。只是她被井危当成了刀子使唤,这心里如何都不好过。秋实轻轻吸口气,回头交代秋菊,“在别人家的府里听到的什么话,看到的什么事儿……”秋菊懂,做了这些年的丫鬟下人,走过不少人家,年龄虽小,道理懂的不少。“小姐,我懂,秋菊在这里通常就是个会做事的傻子,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乖了。走吧,先回去瞧瞧。”

此时。杜春香跪在地上,仰头望着面前蒙着脸的男人,一脑袋问号。男人也不说话,只是刀子提在手上,手里是一张画像。画像是曹坤。杜春香岂能不认识,那个老土匪跟她在芭蕉村好了好几年,对她还算不错,但那人背地里也了拿不少她的好处,家中秋家的宝贝就被曹坤变卖了大半。后来曹坤出事,她跟随秋实到了这里生活,心里早想明白了,曹坤对她只为了钱,并没有真感情,也谈不上别的情谊。她岂能抛弃现在的好日子去跟认曹坤那个王八蛋?杜春香在山村里自己带着秋实过了这些年,这人脑子还是清醒,她知道孰轻孰重,更惜命。于是,杜春香继续一脸懵逼的摇头,“这人我不认识,看着像个土匪的打扮,这位大侠,你是找错人了吧,我跟我家小姐在这里住的好好地,这段时间一直都太平啊,我真不认识。”

攥着刀子的人也不应声,只是不耐烦的抖手里的画像,眉头皱了起来,刀子往杜春香的脖子下一伸,收紧。杜春香吓的嗷嗷大叫,立刻在地上闷闷磕头,“我真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你就饶了我吧,大侠饶命啊,大侠饶命啊?”

男子盯着杜春香的脸,一点动容没有,甚至把刀子在杜春香的身上来回滑动了好几圈,到了最后刀尖直接抵在她的勃颈上。杜春香哆哆嗦嗦,肥脸都跟着上下乱跳。“大侠,饶命啊!”

男子呵呵一笑,刀子转手,就要刺她的脑袋……就听,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秋实早觉得家中不对,很远就下了马车脚步加快往家中走,避免暴露自己内力,稍微做了收敛,但人一走进院子,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后院。她长袖飞飘,手臂伸出去,嗖的一声,一团白雾散了出去,毒粉对着那黑衣的蒙面男人喷了正着。男人没还手,收了刀子转身就跑。毒粉毒药发作很快,男子翻墙出去人还没落地,双腿开始变软,咚的一声摔落在了地上。秋实叫杜春香进屋子里藏好,她直接追上去,却只在院墙之外看到地上被扔的一把刀子跟满地的血污。秋实对着上面的纹路仔细辨认了一番,转身看了一眼四周确认无人,这才放心往家中走。杜春香不放心追出来,看着秋实提着刀子,惊吓的拉着秋实往院子里跑。“人呢,跑了?是谁啊,可吓死我了,你回来晚一小会儿我就死了。”

秋实摇摇头,挣脱了杜春香的手,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房中。秋实坐下来,先喝了口凉茶才说话,“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那人身上的味道秋实能闻的出来,轻功也认识,刀子更是熟悉。她知道对方是谁的人,也确信杜春香死不了,怕的是杜春香说了什么实话。“我没说。什么都没说。那人拿着曹坤的画像,就比划刀子,一句话多没说。”

曹坤?秋实深深吸口气,半晌,起来找了一块麻布包好了刀子,抱着往外面走。临走之前交代她,“直到我回来之前,你都在家中不可乱走,如果还有人来逼问你什么就咬舌自尽,如果胡乱说话,我会叫你生不如死。”

杜春香吓的一哆嗦,“我,我知道了。”

秋实带着一丝怒气,抱着刀子,在漆黑的夜幕街巷中走了好长一段路程,最后在井府家最大的酒楼门口停了下来。明日就是定亲宴了,最近井府的生意也异常火爆。已经快要天亮的时辰,酒楼里仍然传来唱和声。她进去就往里面走,直奔酒楼深处的一间包厢。往日井危都在这里吃酒。今日也不例外。推开门,咣当,秋实不客气的把刀子扔到了地上,指着正要落子的井危质问,“井危,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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