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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0章 这姑娘我是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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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危默默让开了地方,浑身紧绷,嘴唇已经急的发白了。赵遮是他的发小,两个人自出生就认识,到现在这么多年,赵遮是众多朋友之中最真诚最忠诚的一个。哪怕当年井家出事,赵遮家人不与井府不来往,赵遮还会在半夜偷偷跳墙进来看望他这个朋友。赵遮的胭脂店开始做的时候,当年他入股,就没想过要拿回这笔银子,可赵遮还是每年送东西过去。如今胭脂店生意遍布各地,他家的生意也好转起来,可自己家还是在太子的手上控制着,为了能叫赵遮置身事外,他多少次外出都会故意装作与赵遮不相识。赵遮反而生气他是个不讲义气的混账。他想他平安啊,就这么简单。这次隔壁县城出事,他连夜过去查看,已经追查了半个月,总算有了点眉目,发现对方竟然是太子的人。井危就想把赵遮暂时藏起来,躲一阵子,等他的官位做实了再回来,至少手上可以名正言顺招兵买马,也能保护赵遮安全。谁知道,这人还没到京都城就出了事儿。井危望着床上满脸血污已经分辨不出是什么样子的人,一颗心都要被砸碎了。如果赵遮有个三长两短,他就是豁出去井府不要也要去找太子算账。秋实已经洗了手,所有的药粉都铺开了,一卷银针就在火上烧着。烧红的针从火堆上拿出来在手帕上擦干净,涂抹了胭脂粉。按照还能勉强分辨出来的穴位,一针一针的刺进去。猛然,手腕上的穴位被什么东西给堵了回来。秋实惊讶不小。现在赵遮这情况十分罕见,她这两辈子都没遇见过。指头按压穴位,竟能感知到里面皮肤的坚硬,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她不怕脏污的直接徒手上去擦拭,揉捏,猛然之间,手腕上裂开了一条血口子,一条黑色的虫子爬了出来。秋实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就被那虫子咬了一口。秋实吃痛,哎呦一声,手臂瞬间麻了。惊的井危这才回过神来,走过去攥住她的手封住穴道。秋实也是镇定,银针一直戳上去,随便撒了五六种颜色不同的胭脂,然后吐了口气。她看着自己手臂上的青黑,皱了眉头。这是毒虫,但是里面都有什么毒暂时还不清楚。如今看来,这毒虫不是很厉害,可能啃食人的血肉,如果赵遮的身体里都是这些东西,这么久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个人怕是救不回来了。但秋实什么都没说,只告诉井危,“最好叫吴叔快点过来,我担心时间不太够。”

井危的心猛然被提了起来,愣了会儿才点头,冲着外面呼喊,“方苦,吴叔呢?”

方苦进来回话,“主子,马上到了,吴叔最近在研究什么东西,今日才休息,估计来的路上也会单独一些时间。”

“耽误不得,去找。”

“是。”

秋实还站着,只忍着手臂上的疼痛一声不吭,可这脸色是无法隐瞒的。井危只顾着赵遮了,真的忽视了秋实。谢居安气的走过来推开井危,“小白,你没事吧?你这脸色……”秋实觉得眼前都是星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闻到了很难闻的腥臭,再看手腕,吃惊的叫了起来。可惜,她已经叫喊不出,却在昏迷之前还没忘记提醒井危,“不可接近,不可乱触碰,有毒……”“小白!”

秋实昏死了过去。谢居安一伸手把人给抱住了。井危手臂伸过来,被谢居安拍了一掌,“滚,你只在乎你的赵遮兄弟,可想想小白这样为了谁。滚开!”

井危被呵斥的脸色不好,可皱着眉头望着秋实也是担心。谢居安一张怒气的脸,狠狠推开他,“滚开!”

秋实觉得自己浑身都被什么东西啃食着,冷汗涔涔,可身上始终却热的难受。她迷迷糊糊拉扯自己的衣服,被一双手被按住了,还唠唠叨叨说了什么。谢居安急的不行,“小白,这里不能脱衣服。你醒醒,你跟我说说用什么胭脂给你治疗,小白?”

秋实听不到,脑袋嗡响,只觉着自己快要爆炸了。陡然,一腔心火喷上来。“噗!”

她坐起来吐了口黑血。“啊,小白,小白!”

谢居安抓了秋实要走。井危拦住了他,“去哪里?”

“去宫里,在这里等死吗?井危,你在乎你的兄弟,我在乎小白。她是谁,你我都明白,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你我这点交情也算是走到尽头了,滚开!”

井危不能叫他走。就因为知道她是谁,才不能叫她出事,尤其是现在。井危伸手要去阻拦,谢居安竟然直接抽了刀子出来。若非井危躲开,这刀子会切了他的脖子。“井危,休要坏事做尽。”

“休得胡言,你把小白放下。吴叔已经在路上,你去宫中只能叫她更危险,这来回时间耽误太久,有什么意外你又能负责么?”

谢居安可不想听井危满嘴胡说八道,一伸腿,两个人竟然打了起来。方苦看的着急,冲进来把两个人分开,“殿下,主人,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救人要紧。你们看小白姑娘的脸色,看样是跟赵老板一样了,吴叔已经在路上了,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就能过来。一切还等人过来再说。殿下!”

谢居安一双眉头拧的老高,像是一头困兽,马上要张开獠牙把井危撕碎了。井危面上无波澜,可这内心早担心的揪扯老高,尤其看着小白的脸色,更是担心的十分焦躁。但他不能像谢居安一样凡事都写在脸上,就是伤心难过也仍然保持理智。如今已经更乱了,他如果也乱起来,太子的人会时刻都来捡漏,好处都是太子的。井危说,“把人放下来,我们的恩怨以后再说,现在救人要紧。”

谢居安哼了一声,还不打算妥协。正好。吴冲走了进来。路上马车小跑,颠簸的他的老骨头都要散架了。进门就闻见了奇怪的味道,眼看着屋子里的人剑拔弩张,吴冲急的吼起来,“都住手,井少爷,殿下,现在不是闹的时候,把人给我放下,哎啊,这是毒虫啊。还好还好,小白姑娘聪明,知道及时杀死了毒虫,只是这……我来先看看赵公子。哎,这不对啊,这毒虫我没见过,这毒药……嘶,奇怪。”

吴冲紧皱眉头,盯着赵遮身上的伤口一脸的不懂,快要伤坏了脑筋。他捋顺胡须思考,过了会儿一样一样检查秋实放在火炕上的胭脂粉,“都是好东西,可需要用多少的量我不知道。这样,我先来把小白姑娘救醒。哎,你们两个男人都给我出去,这姑娘要脱了衣服施诊,叫一个丫鬟进来,去准备热水,我想想……啊,还有烧红的刀子,把这火炕也给我烧起来,这毒虫喜寒,那我们只能加火。都愣着做什么,去啊!”

谢居安跟井危还不肯走。吴冲正要叫丫鬟去揭开秋实身上的小卦子。吴冲气的回头瞪两人。“大姑娘你们也看,回头你们是谁娶她进门吗?”

井危不假思索的回答,“我娶。”

谢居安吃惊眼珠子一瞪,“凭什么?嘶……井危,看不出来,你丫的还是个骚包的流氓,早对小白姑娘有了非分之想。我今天不凑你……”“殿下,井公子,老朽求你们了,别闹了,都出去,出去成吗?”

吴冲觉得实在头疼,这两人平常见面就互掐,掐了十几年,还是没分胜负,到了现在这节骨眼上依旧在闹,真是不懂事。井危不跟谢居安这个幼稚鬼计较,哼了一声,先出去了。谢居安还想守在这里,可看着吴冲端着刀子的样子,尴尬的皱眉,“我出去便是。”

吴冲总算松口气。秋实早给自己吃了百毒消毒散,刚才被毒虫啃食之后也做了及时的处理,现在就算是毒性发作也对她没有性命之危害。只是人还没醒过来,吴冲就得加速解药的作用。银针一共一百八十根,他要全部刺进秋实的穴道。这就要两炷香时间。外面等的井危一双脚都要比融在地上了,只背着手一动不动的望着紧闭的房门,寸步不离,眼睛都没动一下。谢居安则是徘徊不止,嘴里絮絮叨叨,说的都要口吐白沫了。可是时间一点点过去,里面还是一点回应都没有。谢居安急要进去。井危一伸扇子,把人给拦住了。“做什么?”

谢居安望着下巴上的扇子,尖锐的锋刃就要切中自己的脖子,他果然没乱动。“我想进去看看,你不担心我还担心呢。”

“不准去。”

井危严厉警告。“井危你……”井危说,“小白是不是秋实还没确定,但在这之前,我不想她死,你也一样。我们现在闹起来,对谁有好处你该知道。殿下如果觉得你我打个两败俱伤是最好的结果,我不在乎现在跟你出去比试一场。”

“……”谢居安紧紧抿了嘴唇,不甘心的点头,“我不进去就是,扇子拿开。”

井危吐了口气,扇子收回去,又转身站回了原来的位置上安静的等。谢居安垫脚往里面看,可也什么都看不到,跟着回头问井危,“那易容面具没有特殊药水溶解不开,难道你一直就那么沉得住气,不想看看她是不是秋实?正好吴叔在这里,我觉得……”井危目不斜视,语气冰冷,毫无感情的说,“不想。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谢居安被问住了。是啊,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不管她是谁,总归是秋家的人,这就够了。“你狠,井危,这姑娘我是护定了,不管你跟秋家到底怎么回事,老子是不会叫你得逞的,我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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