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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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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老夫人王贤惠,在山上已经住了许久,如今回来自然是为了家中中毒一事。但她没直接回家,而是在中途听说井追思被驱赶出井府而折返特意前来看望自己的孙女。看着井追思如今模样,老太太气不打一处来,再看二夫人哭红的一双眼睛更是心疼,抱紧了小孙子井迦安也跟着低声哭了起来。“这叫什么日子,井危这小子大逆不道,如今井府的人还如何生活,那老头子也任由井危胡来,惯坏了井昂还想惯坏了井危不成,我不回来,井府要被井危给闹没了。真是,苦了你们了。”

二夫人抱住老太太的手,低头委屈哭了许久,“娘,我娘家不如从前了,如今也整日在想办法发愁,甚至先卖了房产过来,我一直没答应,就是怕家里这情况叫父母那边担忧,可如今……娘,您说,我们该如何是好啊,我竟然保护不好自己子女,怕是以后连你们二老与我父母都照顾不好了。”

老太太叹息一声,“我回来了,这件事总有个说法,李家那边我还没去见着,但来了也未必是坏事,老三那人不错,你与她这些年关系不好不坏,现在也该变变心了。如今这情况,不能乱来。追思啊,你受委屈了。奶奶回来,这日子就会好起来。井府不能被一个狐狸精带坏不了我家的孙子,破坏我们整个井家,哼!”

……几日后的这天早上。秋实因为与李家人吃酒,喝的酩酊大醉,这一睡就是两日。井危早早叫人驱车到了她家门口等,秋实被秋菊连拉带拽最后被周婷扯出被子才算把人给叫醒。坐在马车上的秋实还是昏昏沉沉,眼睛也勉强睁开。井危笑话她,“自己做的醒酒药丸不管用了?”

秋实摇头,脑袋还是嗡嗡乱炸,狠狠揉捏了一番才说,“最近那些药材都少了,我吃了也是浪费,只是低估了边塞的烈酒,这后劲实在太大,哎,头疼的厉害。咦,你怎么没事的?”

井危自豪一样笑起来,扇子在胸口前轻轻摆了两下,“我千杯不醉。”

秋实撇嘴,几次醉酒都来她这里闹事的人竟然说自己千杯不醉,脸皮真厚。“我可不信,在我院子里嚷着要脱靴的人,如今夸耀自己千杯不醉,不觉得臊得慌?”

井危哈哈大笑,指头轻轻在秋实额头上谈了一下,“之前吃了一些你之前给我的醒酒汤,对我身体来说没什么药效,但对着烈酒到不是作用很大,因为我提前把醒酒汤放入了酒水里。”

秋实愣了一下,点点头,“是了,给你的都是药粉,自然要放入酒水才好用,你倒是聪明。哎,头疼,你叫马车慢些走。”

井危呵呵笑起来,抓了她的手,脑袋直接往自己的腿上放。秋实浑身紧绷,知道他没恶意,但手里的毒针还是早早准备好了。井危说,“毒针对我无用。我想给你揉揉头,你再睡会,出城之后还要走一段路。”

“……哦!”

秋实还要挣扎,但是这一双眼睛不争气总往一起合并,到底,一口气吐出去,人就睡着了。井危怕自己这一双冰凉的手冰的她睡不好,特意先搓了搓,才放在她额头上揉捏,手法娴熟,力道刚刚好。见秋实终于在睡梦中舒展了自己的眉心,这才放开手。马车缓缓而动,本两个时辰的路程如今走了三个时辰。早等在城外不远处的木屋里的秋金宝急的几次出来张望。总算把人盼来了,着急走上去一把;撩开了帘子。秋实睡着,井危醒着。秋实依靠在井危怀里,井危正襟危坐坐在马车里。似乎这两人这一动作保持了许久,他好像能感受到井危紧绷的身体上传来的不适。秋金宝笑起来,伸手拍了秋实肩头,“女儿,到了地方了,可睡的好了?”

秋实瞬间惊醒,呆呆的望了一会儿,揉了眼睛,“爹!”

“下车来,我们屋里说。”

秋实哦了一声,迟钝的站起来要走,忽然想到自己刚才当做枕头的人头大腿,回头望着还坐着不动的井危,很是抱歉的咬住了嘴唇,走上去对着那两条腿琢磨了会儿,“吃药对你没用,要不……我给你捏捏?”

井危抿唇笑起来,一条大长腿伸出去,送到秋实跟前,“捏!”

秋实不好意思,但碍于自己刚才当人家是免费的枕头的睡姿的确不是那么应该,伸出手就要去捏,可瞧着井危一双似笑非笑的脸,这心抓了痒一样酥麻。一团火迅速窜上了脖子,脸颊。她急的哎呦了一声,狠狠一巴掌拍上了井危的大腿,“自己捏!”

井危嘶的吸口气,“你谋杀亲夫!”

秋实回头狠狠给他一个白眼,“哼,胡说八道。下车!”

井危哈哈大笑,跟着秋实没事一样跳下马车。习武多年,小时候双臂挎着几十斤的水桶在山上奔跑,如今秋实这小脑袋的重量在腿上还真没当回事。秋实给他一个斜眼,自己先进了屋子。入了们,外面被人上了锁。屋子不大,四四方方,一应俱全。秋金宝给两人倒水,然后眯着眼睛看了两人一会儿,问秋实,“最近可好?爹没时间过去,相信有井危照顾你,也该是没事的。”

秋实点点头,“爹,我没事,最近生意还不错,你偶尔叫人送书信过去,我也都收到了。您最近查的怎么样了?”

之前井危在庞福那边得到的册子已经重新抄袭送给了秋金宝一份,如今按照上面名单寻找,已经过去一个多余的时间。秋金宝先叹了口气,跟着说,“里面的人多半都不在原来位置上,更有一些人已经不止缘由的死了。我追问了几个已经告老还乡的老官,其中一个被莫名其妙的毒成了哑巴,他只给了我一个名字……”井危皱眉,秋实瞪眼。两人着急等待秋金宝说出这个人的名字。半晌,秋金宝才说,“刘权。”

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原点。之前还以为能从分散的线索寻找,谁想到这群人对当年秋家冤案知道的并不多。其中最关键的人就是刘权。可刘权是谁,人在何处?犹如大海捞针。秋金宝说,“还有两个人都在边塞那边,一个如今在田将军身边当副将,虽然年迈,可人还在位子上。深得皇上器重。这一次井危你过去,务必要与此人打好交道,没准是个关键。还有一个人如今隐居,行踪不定,当年是他跟随刘权到处搜刮证据,之后潦草结案,此人很关键。我想与你们伯父外出找一找。”

秋实紧张起来,“爹,我也去。”

“不可。你如今身份显露,多少人盯着你,你不能乱走。在京都城对你来说,如今是最安全的地方。”

“可是,爹……”“秋实,爹在临走之前有一件事要问你。”

秋金宝这话没说完,抬头看了对面的井危。井危会意,起身要出来。秋金宝却说,“也无需躲开,这件事关系到你们两人。”

井危的心碰的一跳,好似光线很暗的屋子里瞬间被点燃了火,亮的耀人眼眸。秋实却是浑身一惊,刷的一下,冷热交替的汗水流变全身。秋金宝抓了秋实的手,又握住了井危手,双手交叠放在一起。他问秋实,“女儿,这些年流亡,父亲对你照顾不好,叫你受了不少委屈,如今杜春香已经得到了应有报应,你伯父也与她合离,虽然秋家冤案还没平反,可父亲不想你耽误了自己终身大事。如今你已经成年,当年两家的姻亲还是作数的。之前井危退婚,也是出于大局考量,谁想到你这孩子竟然这般能耐……”顿了顿,秋金宝不看秋实,反而问井危,“井危,你可愿意照顾秋实?”

井危笑起来,“伯父,我从始至终都没放弃过秋实,谈何说愿意不愿意,她该是我的妻子。”

秋金宝满意一点头,追问秋实,“秋实,你……”秋实犹如惊弓之鸟,似乎烫了手,瞬间抽离手臂,紧张从凳子上站起来。这一激动的行为,惊吓住了秋金宝。井危倒是镇定。“秋实……”“爹,如今秋家还处在水深火热,我不想早早决定。就算我一辈子不成家,也不想在这时候找什么良人。你们在外面奔波,我岂能自己享受,这件事……我不……”不同意。可这话堵住了她的嘴,如何都说不出口。她紧张而又激动,对上井危双眼的时候竟然有些心虚发憷。她张了半天的嘴巴,到底,什么话都没说出来。“伯父,既然秋实如此说,我也不强求。”

井危说。秋金宝吐了口气,“井危,这件事我也不想强求秋实,其实我如此嘱托也是不负责,可我这一去,不知道何时回来,只是想秋实一人在京都城能安心生活。哪怕秋家不能平反,也不能叫秋实重蹈当年覆辙。”

井危从容一点头,“伯父,我懂。我知道如何做,您放心便是,我与秋实在这里等你们好消息。”

秋实一直耳鸣,搞不懂是酒醉没醒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与秋金宝告别之后,重新坐在马车里,她始终耷拉脑袋无精打采。井危笑着抓了她的手,冰冰凉凉一个小东西放在她手心上,“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以后相信也来得及。这个你留着,算是定情信物,哪一日发现我真不值得信任就扔了吧,如果觉得我值得信任,在我离开京都城去边塞之后,你可以去看看。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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