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都和管亥二人见此,纷纷让黄巾道士施展黄巾道法,给部队加持移速道法,率领黄巾匪四散而逃!
战斗持续了一个时辰,黄巾匪死伤惨重,而且大量的黄巾兵被活擒,战损直接高达三分之一! 刘岱看得目瞪口呆道:“就这么败了?”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在自己眼中犹如魔神般的黄巾匪,此刻在秦戈手下简直就是土鸡瓦狗!
梅公子眼神深处漏出阴狠,秦戈用兵鬼神莫测,就算他效忠的玄武元帅,也不如这秦戈,这等人物如今在泰山经营多年,而自己想鸠占鹊巢,必然与其发生血战,想要在兖州立足,并且图谋青州,秦戈必须要除掉! 梅公子哀嚎道:“大人!这秦戈包藏祸心啊!他必然是早就料到黄巾匪在东南方向突围,所以让你安营在此,准备想置你于死地啊!幸亏大人你洪福齐天,否则将被此贼所害也!”所谓杀人诛心,其实秦戈无法料到黄巾匪在那突围,只是料到他们必然向东南山区逃遁,因为那里是最善于逃遁之地,所以让于禁事先统兵在东南方驻守,至于大汉军营将郡城围了个圈,黄巾匪至于从哪个方向突围鬼才知道,而梅公子则是趁机挑唆秦戈与刘岱之间的关系。 刘岱本来就对秦戈恨之入骨,如今不用想必然是秦戈所为握拳道:“姓秦的!我刘岱不灭你誓不为人!”
梅公子漏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抱拳道:“大人!秦戈虽然猛如虎,但是要弄死他,就算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也能让他生不如死!”
刘岱眼前一亮道:“你有何计策?”
梅公子轻笑道:“大人乃是汉室宗亲,必然在朝堂上树大根深,有认识的大人,此次黄巾之乱,姓秦的必然功勋卓著,大人可以暗中使关系,将他调往一个陛下心中紧要处的副官,到时你买通主管,想要整死一个秦戈易如反掌!”
刘岱咬牙切齿道:“也曾有人建议我,只要将秦戈调离兖州,他就是没有牙的老虎,今日你之所见相符合!目前陛下正在建造长生台,我可举荐其为工部右仆射!这可是从五品的高官呀,相当于一郡的曹撰(二把手)!我与左仆射乃是发小,到时弄死秦戈易如反掌!”
梅公子抚掌笑道:“妙!妙计也!”
就算刘岱整不死秦戈,只要将其调离泰山,那泰山郡将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 秦戈正率领部队打扫战场,刘岱等泰山郡高层联袂而来,张邈看着满地黄巾匪尸首,一切犹如都在梦中道:“朱儁大人何在,我等前去参见!”秦戈骑在破军身上笑道:“何来的朱儁大人,朱大人在百里之外在安丘与张梁匪贼对阵,此地只有我秦戈!”
张邈等人依旧不敢相信,鲍信语气不悦道:“秦伯玺!你还想瞒我们,御林军只有朱隽大人能调动,这三十多万御林军到此,朱隽大人岂有不来之理?”
秦戈此次打了大胜仗心情敞快笑道:“三十万大军?嗯不错!那是我向朱隽大人借了五万套羽林卫的甲套,便变出了三十万大军!诸位大人,我去追击敌军,你们就打扫战场吧!”
说完坐下破军发出虎啸,大军列队开拔,向黄巾匪离去的方向追击。
张邈等人依旧云山雾罩,刘岱便将梅公子分析秦戈战略给众人讲述了一遍,张邈和鲍信纷纷对视一眼,二人心中升起了一股由衷的惊叹,这秦戈虽然是一介莽夫但是打仗还真是不含糊。 张邈眯着眼低声道:“允诚,如今天下大乱,贼匪四起,尤其是白波军更是凶恶,你我二人虽然为一郡之首,然而你性情暴烈,我是守城不足,若想在这乱世生存,必须要拥兵自保,而秦戈虽然出生微末豪强,但悍勇不可阻挡,再怎么说秦家是本地人,与我等有血脉联系,此人可以助我等守土!”鲍信眯着眼陷入沉默。
刘岱看着趾高气扬的秦戈,差点恨得咬碎牙道:“姓秦的!看你能猖狂到几时!”由于乌鸦的情报网已经渗透到黄巾高层,即便在群山中,龚都和管承的行军路线和部队所在全部被秦戈摸得一清二楚,若是像刘岱等人必然被绕晕在群山中,而然秦戈熟知地形,加上对敌方动他了如指掌,群山反而成了龚都等人的劣势,因为由于地势加上黄巾匪军阵涣散没有大将统兵行军缓慢,而兖州兵团则不一样,有于禁等历史名将统御,施展疾行军阵,速度远超乱哄哄的黄巾匪,加上文丑率领一万炎黄城铁骑和英招率领五千白虎军团不断追击袭扰。 黄巾匪一路丢盔弃甲,并且不断施展黄巾道术奔逃,然而道法有限,终于在逃遁十日后,于禁在廖化、秦继武的配合下,突袭了黄巾军主力,一举全歼俘虏了三十万苟延残喘的黄巾匪主力,龚都和管承仗着魔神之勇,带着几百人马狼狈逃窜。 秦戈派遣了文丑和英招分别率领军团追杀,不消一日,文丑活擒了管承,而英招活擒了龚都,青北三郡黄巾匪至此全歼。 …… 在北海郡山麓临时军帐内,秦戈与刘岱等人升帐,此时兖州众人喜笑颜开,因为压在他们心中的巨石终于落下。 管承被几个壮卒五花大绑押进了主账,刘岱见龚都不在皱眉道:“秦大人!龚都贼子何在?”
其实英招已经活擒龚都,秦戈怜其才,让人秘密将其押回自由领,耸了耸肩道:“秦某人初到齐国,不熟悉山形地势,龚都此贼已经逃遁!”
这根本是敷衍,刘岱冷笑道:“你会不熟悉山形地势?分明是不用心剿匪,与匪徒串通一气!”
如今大军胜利了,军令状的枷锁消失了,刘岱想趁机刁难秦戈,夺回军事总指挥之权,到时北路军的剿匪之功依然是自己的。
秦戈冷笑道:“我这个与匪徒串通一气者,能灭掉齐国悍匪,而有些忠君为国者,却草菅将士性命,我就想问问,谁是逆贼!”刘岱正欲发言,张邈站出来道:“刺史大人!如今黄巾匪还未征缴完毕,秦大人之功兖州人所共知,切不要被那些挑拨离间的奸逆蛊惑!”
鲍信等将纷纷出言,他们被刘岱这个坑货给坑惨了,差点连命都没了,谁还敢再信刘岱,除非脑子进水。
梅公子眯着眼走到管承面前,管承是前天被押回来,梅公子便为鲍信定了毒计,所谓贼咬一口入骨三分! 梅公子昨天夜里暗中探视了监禁的管承,挑起了管承对秦戈的恨意,同时许诺,只要他指控秦戈,则不仅保他不死,而且让他下半生享尽荣华富贵!管承被梅公子说服,并效忠了梅公子。 梅公子皱着眉头向管承使了个眼色,让他指控秦戈,然而此时的管承目光有些呆滞,梅公子隐隐感觉到不对劲,但是依旧向管承使了个眼色,这时大帐外突然传来一声乌鸦的呱叫声,管承突然发狂的冲着刘岱吼道:“你这无耻小人,让我诬陷秦大人,我管承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岂会给你这种小人卖命,来啊!杀了我吧!”管承此言一出,满帐将校神色怪异的看着刘岱,这刘岱可以说是恶迹斑斑,他还真能干出这种事。 刘岱看着稳坐的在主位正一脸戏谑看着他的秦戈,现在他不明白秦戈动了手脚那就真是二傻子,刘岱暴怒但此时无法对秦戈发作,提着剑冲着管承吼道:“逆贼,你敢污蔑我!”
管承被锁住琵琶骨,一身修为被废,此时犹如发疯的野兽一般,突然绑缚他锁链突然断裂,管承直接咆哮的冲向刘岱,帐中皆为于禁等秦戈的心腹之人,暗中将刘岱的心腹将领挡住,而各郡校尉则是冷眼旁观。 刘岱被管承一头撞倒,管承如发疯的恶狗般扑了过去,但是手脚被绑,便一口咬在趴在地上刘岱的屁股上,犹如疯狗般疯狂的撕咬,刘岱臀部顿时血肉模糊,刘岱痛的惨叫连连,提起剑用力的狠狠刺击管亥,将管亥给捅死,但管亥眼睛依旧疯狂,咬着刘岱的屁股不放。 梅公子也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不知道这管承为何突然发疯发狂,刘岱屁股已经血肉模糊,疼的已经昏死过去,指着秦戈道:“姓秦的!你玩阴的?暗害刘刺史?”
梅公子的一系列举动怎么能逃过乌鸦的法眼,昨夜乌鸦用手段控制了管亥,同时也自然撬开他的嘴,秦戈心中冷笑连连道:“梅苏,听闻你的一张嘴能够颠倒阴阳,今天我还真想见识一下,你的铁齿铜牙有多硬!大汉军典,下级侮辱上级不尊军威该当如何?”
满宠出列道:“视情节轻重,执行掌嘴刑!”
秦戈向一旁的许逹使了个眼色道:“此逆贼狂悖,吊在辕门掌嘴一百!同时吊上一天一夜,以振军威!”
许逹是秦戈的亲卫,对于这种侮辱秦戈之人可以说是恨到骨子里,带着两个虎贲,钉了梅公子的琵琶骨,将梅公子绑了起来。 梅公子风度翩翩,是起义军有名的美男子,擅长谋略更擅长辩论,可以说风靡万千少女,现在秦戈竟然要当众掌他的嘴,而且许逹目露凶光,长得犹如一尊铁塔,让许逹执行掌嘴,恐怕半条命都没了! 梅公子看着秦戈咬牙道:“大人!你既然识我必然与起义军有莫大的干连,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大人不如给我个痛快吧!”
秦戈挥挥手道:“大汉军典岂能讨价还价!押下去!”
许逹将梅公子直接压到辕门,绑在军柱上,顿时很多军健过来围观,梅公子感到天大的屈辱,怒道:“姓秦的!你今日辱我!他日我必然将你碎尸……”话还未说完,许逹直接一个大耳帖子甩上来,梅公子半张脸直接被抽烂,半排牙齿直接飞出去!梅公子知觉大脑晕厥,差点昏死过去! 许逹摸着有些发疼的手掌,一个虎贲道:“老大!你这样把他打昏这小子就感觉不到掌嘴之刑的耻辱和疼感了!”
许逹想了一会道:“这混账玩意辱骂主公,我恨不得将此贼活吞了,刚才气愤之下没忍住!要不你们来!来人准备一桶冰水,我要他清醒的挨完这一百巴掌!”
…… 大帐外,清晰的耳光声响起,秦戈看着地上屁股已经没有好肉的刘岱,忍住笑意道:“向三军公示,逆贼管承发狂啃咬刘岱大人臀部,刺史大人奋而斩杀此贼,此等悍勇我辈当共勉之!来人快扶刘大人去医疗大帐!”
杀人诛心,刘岱被如此对待本来就是奇耻大辱,而现在秦戈以军令昭告三军,加上这样堂而皇之的将他抬到军医所,刘岱烂屁股之事恐怕将人尽皆知! 又看着被活活捅死的管承,管承死后竟然化为一道黄光遁入天际不见踪影,而身躯快速腐朽犹如七八十岁的老者,让秦戈更是惊叹黄巾道术的诡异。秦戈挥挥手道:“管承也算一方人杰,找出地方掩埋了吧!”
张邈等人也不再理睬刘岱的破事,与秦戈商讨了一会军务后,决定修整两日,便整军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