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反应就是皱眉,是药那定是苦的,不要喝药,坚决不要啊。很想马上坚决地说不要,可一瞧见草师父眼里的关爱,她还是决定委婉些,说道:“草师父,我不是不信你的医术,只是,我在皇城有个朋友,是白家的少主,他也给我把过脉,并未说我伤了身子。”
“白家?”
草师父的音量一下子拔高了,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不屑,气愤地抽回自己的手臂。容素素直觉草师父和白家是不是有什么间隙,否则怎么一听到白家就生气成这样?“草师父,你没事吧?”
容素素小心问着,可别是什么世仇关系啊,若真如此,她岂不是里外不是人了?草师父察觉自己失态了,赶忙收起自己的情绪,心想容素素是无辜的,她只是跟那什么白家少主相识罢了。“娃娃,你要知道,白家的确是医界的典范,但并不是所有姓白的都是神医,特别是你所说的少主,怕是年纪尚轻,学艺不精罢了,可别耽误了病人才好。”
定是如此,草师父笃定白家少主,不过就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容素素一听,配合地说道:“草师父说的是,说的是,他的确年轻,许是您说的学艺不精吧。”
虽然不认同草师父的说法,可也不能当面跟他叫板,长卿是朋友,他可是长辈,总而言之先糊弄过去再说。这时,听了容素素的话,草师父一脸的欣慰,点头赞许道:“还是娃娃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