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闻言皱紧眉：“马发疯？爷爷的马向来温顺，尤其这段时间在打仗，更应该是小心喂养着怎么会突然失控？偏生又那般巧，就在战事结束而又未回营地时发疯了。又正好使爷爷不偏不倚坠在了箭上。”

杨子也皱着眉道：“确实疑点重重，我们的人去查了。但当时战场上敌军已退，天朝军队皆在欢呼，现场一片混乱，谁也没注意到，将军的马为何就发疯了，马身上也并无明显的伤口之类。”

风月拧眉问道：“那有没有找过爷爷的饲马员？”

杨子叹了口气，道：“自然找了，可据说当时人手不够，喂养将军马的是位士兵，而那位士兵在那一战中死了。”

风月咬了咬唇，又道：“那可曾问了是谁分配士兵给爷爷喂马的？’杨子叹了口气道:“问题就是这儿了，饲马分配都是随机的，并没有人支配。一切看上去都像是个巧合。”

风月攥紧拳冷声道:“一定有问题，巧合多了便是人为，继续查，动用绥城中的所有明月楼的势力，不惜一切代价的查。”

杨子额首：“嗯，属下明白。”

风月看着杨子，愣了愣：“属下？”

杨子笑道：“嗯，小姐没听错，将军曾给我们二十位掌柜交代过，若是有天他不在了，明月楼的主子便是小姐。小姐回了京都，京都的明月楼总掌柜夜先生会具体告诉小姐的。”

风月闻言眼眶发红，爷爷一直在为她打算，连明月楼也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