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来尊重天舒集团的意见?”
话说完,严勋故意停下来。他与司徒璟对视一眼,二人默契地点了点头。转移注意力,让股东的目光从一直聚焦的股价上面,挪回公司经营和项目发展上来很有必要。看完资料,有几个股东明显坚定地支持东方城建顶替鼎蔺集团的合作名额。另外几个素来跟易芸璋或苏志私交比较好的股东,则是显得有些心绪不安。他们时而抬头看向易芸璋夫妻,时而相互递眼色犹豫。对于他们而言,交情再好,可那些实打实的工程数据以及财政现今流的比对,都让他们觉得,东方城建的资金链更为健康和可持续。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鼎蔺集团虽然财大气粗,但与易氏集团拥有同样的资金流亚健康的发展困扰。这就好比一头瘦死的骆驼虽然比我马大,但对于那些要在沙漠中行走的人们来说,一头强壮的马儿再怎么劣等,也会比死去的骆驼更有价值。“这第二部分呢,就是作为一个代理大股东的身份来说。我不希望我手上的股权被稀释,大家可以再看一下,资料里的第15页的中间一段,对于鼎蔺集团做出的合作要求细节,对方是希望将投资的所有资金换算成易氏集团的等价股权。而身为集团的法务,我希望各位股东慎重再慎重。以上!”
严勋坐回位置,暗中看向公然闭眼休息的司徒璟。好家伙,坏人全让他一个小律师当了!“这不过是一些随处可以截取的资料而已,本是马上要签约的合作方,又怎么会这样轻易地让出合作名额?”
易芸璋不解地辩驳道。却是听见坐于会议室内最角落里的一个小股东、徐丽十分不屑地接了句嘴:“照易总的意思,那结婚的还有离婚的呢,你能说,那些结婚的人就是冲着离婚去的?”
“徐丽,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单纯表面的意思。你先是暗示鼎蔺集团退出定是有人从中作梗,再是提醒,东方城建的别有用心。这样的推断,有失您眼下的身份。”
徐丽起身,煞有介事地整理她的衣服,然后,推开会议室的大门,回头冲留下的众人说了句:“各位,我还有别的事,我那一票,就坚决地投给严律了。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