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叶思一行人出发。叶思还特地制作了一种专门‘伺候’两人的药。等到了地窖,才傻了眼。地窖里,那两个大汉被捆扎在凳子上,似乎是听到了这边的声响,抬头看了过来。在看到了后面的谢北蕴时,两人顿时显得十分亢奋恐惧,活像是经历过什么非常恐惧的经历一般。其余人还当是这几个大汉知道害怕了,叶琰和叶墨伺冲上去就要揍人,被人拦了下来。叶思却是看得清楚,这两人分明害怕的就是谢北蕴。难道,昨日在她走了之后,这里又发生过什么?“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谢北蕴见叶思盯着自己发愣,眉梢微微挑起,难道这小丫头看出来了?随后很快打消这个想法,是聪明了些,但是也到底只是个小孩,哪能想到那么多。叶思点头嗯了一声:“有花。”
说完便走了。谢北蕴略有些怀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上面光滑一片。......小孩什么时候还会讲笑话了。两人对话这会儿,叶琰的拳头到底还是打在了其中一个汉子身上。“好了,四哥。”
叶思劝道:“到时候上了公堂,身上有伤不好说。”
说着,拿出了一个药丸:“还不招供的话,就试试这个。”
这也是姜老头给她的。吃下之后,仿佛骨头上有千百万只蚂蚁在啃食。两人昨天都招供了一遍,本以为就不用再受罪了,没成想又来了一遭。“别别,我们招。”
其中一个大汉赶忙道:“是齐木家具的汤老爷派俺们来的,说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越是说到后面,看着愤怒的一干男人们,声音越小。“娘的,那群老不要脸的,生意上耍赖都玩不过咱们就耍阴的,根本就是视生命如无物,太过分了。”
叶墨怒骂道。“.....”报官的事情由木匠老头去解决了,时间就定在下晌。叶思也找了张纸,让两人签字画押。谢北蕴见事情解决,便告辞了,临走前还被叶家几兄弟嘱咐一定要去叶家喝顿酒,直到谢北蕴答应下来,几兄弟才放人走。走之前又看了叶思一眼,帮到这就够了,剩下的这小丫头能解决。他还有自己的事情没解决。一行人正式前往县衙。路上,叶墨解气般的踹了两个大汉一人一脚。“到时候上了衙门,你们就还这么说,听见没?”
两人都是惶惶的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我已经给他们喂了药,三天之后吃不到解药,他们两个也必死无疑。”
叶思解释道:“放心吧。”
这话看起来好像是说给叶家几兄弟听的,实际上,是说给另外两人听得。不过她也的确留了点小手段在就是了。一行人准时到了县衙。县衙门口,金色的牌匾高高悬挂,看上去威风凌冽,正气十足。旁边上还挂着两幅提字“铁面无私丹心忠,做官最忌念叨功。”
是来形容清官不包庇拒收贿赂的诗词。叶思微微扬了扬眉毛,一行人走进大堂。走进大堂,上面还挂着一副“明镜高悬”的匾额。县令是一个看起来约莫三十左右岁的男人,头戴一定乌纱帽坐在主位,正堂两旁站着一排手拿木板子的衙役。汤老爷和曹掌柜,都跪在堂下面,见叶思一行人过来,悄悄的对着她做了一个抹脖的姿势。叶墨生气,小声道:“都到公堂上了,还不知悔改!”
“别说话。”
叶泽道。这可是公堂上,乱说话,保不准要被打板子。那杀威棍可不是人人都能承得住的。叶思看着张狂的汤老爷,再看了看堂上头戴乌纱帽的县令,却是心中一禀。外面也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围观的。随着县令的一声升堂。这场无硝烟的战争,正式打响。照例是走了一番流程,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因何状告对方。“草民叶思,状告汤老爷买凶杀人,光天化日雇凶试图抢民女并且杀人灭口,行为恶劣。”
“所幸民女的哥哥及时赶到,这才让民女幸免于难。”
叶思声音不卑不亢,比来这里不少的大人们还要冷静,倒是让堂内外的人都诧异了。这孩子,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县令也只是暗自惊讶后点了点头,朝向另一边。“汤有钱,对于状告人的话,你有什么好说的?”
终于轮到了自己说话,汤有钱“哇”的一声。“官老爷,我们冤枉啊!”
“在下不过是小小的商人罢了,来这边做些小生意,哪来的胆子去杀人灭口?”
“有官老爷您在这,借小的一万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啊。”
说着,看向了叶思,眼中满是控诉:“这位小友,我不知你是受了何人指使来污蔑我的,我平白无故又怎么会对一个孩子动手?”“说难听点,我现在的财富,娶十个老婆都不为过,她有什么值得我去绑架她的。”
话里话外是说着叶思自作多情,年纪小小就想想攀附老爷富贵,不成就要污蔑人。外面围观的人眼色一下子就变得很奇怪,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叶思,嘴角弯着,肆意的输出着他们的恶意。叶琰和叶墨气的胸膛上上下下的起伏,双手握拳颤抖。娘的,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要不是叶思特意嘱咐不能惹事在公堂上不能乱说话,他们已经把这老东西骂个狗血淋头了。众人看向叶思,这位身处于舆论漩涡的当事人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掏出一纸契约。“至于为何缘故,那当然是因为我们两家是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