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一刻,凌天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微笑人,让他心中有一股不妙的感觉。“真是不巧啊!我已经杀过两名血猎了!既然这样,我多杀你一个,和少杀你一个,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你不能……啊!”
那名血猎脸上终于露出惊恐的神色,不过,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凌天已经一脚踏下来。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惨叫,那名血猎的一条腿直接被踩断。“我可以给你个痛快……只要你告诉我,我身上到底有什么标识?你是怎么一眼看出来,我曾经杀过其它血猎的?”
凌天语气冰冷地问道。“哈哈哈!”
那名血猎大笑起来,满嘴是血。“你怕了!宙斯,你在害怕!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告诉你的。而且,即使告诉你,你也没办法!”
“敢杀我们血猎,你的身上已经被贴上标签,除非这一辈子,你都不再遇上我们血猎的人,否则的话,你就会暴露。”
“迟早,我们血猎一族都会知道,宙斯……你的双手上,沾满了我们族人的鲜血!你是一个刽子手!”
“我们血猎一族,跟你将是不死不休!”
那名血猎低吼咆哮着。“真是令人头疼!”
凌天揉了揉额头。这些血猎,显然是没法讲道理的。他之前杀那两名血猎,也是因为对方想杀他在先。可是,这种事情能解释清楚吗?“那我只好用其它手段了!”
凌天手指一弹,一根银针,没入血猎的喉咙中,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凌天一脚下去,把血猎的另外一条腿也踏断了。两条腿都被活生生地踏断,那名血猎显然痛苦无比,脸型都扭曲了,但是,他张大了嘴巴,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凌天那一根银针,封住了他的声音。否则的话,这里虽然不是闹市区,但大晚上的,凄厉的惨叫声也会引来不小的麻烦。“咔嚓!”
“咔嚓!”
凌天接连两脚,把那名血猎的双臂,也给废掉了。那名血猎的脸型,因为痛苦而扭曲狰狞,目光带着仇恨……显然,凌天是准备虐杀他。凌天呵呵一笑,并没有感到任何不妥,翻手拿出两枚银针,一枚刺入那名血猎的头顶,另外一枚,则是刺入人中位置。那名血猎浑身抽搐,骨骼“嘎嘣”作响。两枚银针,直接刺激他的神经,几乎超出人体承受范围的疼痛,让他的身体都缩成了一团。哪怕是解除了狼人状态,这名血猎也是身形彪悍,足足将近一米九的魁梧壮汉,现在抽搐成了一团……凌天点起了一支烟,非常悠闲的样子,任凭那名血猎在地上打滚,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响,痛苦到了极致,却是好不同情。对敌人的同情,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凌天深谙这一点道理。一支烟抽完,那名血猎已经瘫软在地上,抽搐成一团,几乎动不了了。凌天这才屈指将烟蒂弹飞了,然后,俯身,蹲在旁边。再看那名血猎,眼神已经有些涣散,浑身汗水混杂着血水,凄惨无比。凌天伸手,把他头顶那根银针拔了下来。那名血猎顿时长吁一口气,大口喘息着。不等他喘匀气息,凌天已经翻手,拿出一枚钢针来。纳米丝线垂钓,钢针做摆锤,像是一个摆钟一样……然后,一根手指伸出,在那名血猎人中位置插着的银针上轻轻一弹。嗡——一声响,一道内力注入。颤针!那名血猎顿时清醒几分。“看这里!”
凌天说道。那名血猎几乎是下意识地抬头。正好看到,凌天手指下吊着那个“摆锤”,规律地晃荡着。“你很累!受尽了折磨,精疲力竭,你想要睡觉……”凌天的声音,像是摇篮曲一般,轻盈,而舒缓。那名血猎,原本意志力是很强的。只不过,刚才的折磨,让他几乎崩溃,现在正是最脆弱的时候,立刻就中招了,眼珠随着“摆锤”的钢针摆动着,渐渐变得茫然,和无神。催眠术!凌天没有老头子那么厉害,可以随手控制一名血族,丝毫不怕遭到反噬,但是,在摧残这名血猎的意志之后,再施展催眠术,成功几率就很高了。“你太累了!眼皮越来越重,你再也忍不住了,想要睡觉!”
“你的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闭上眼吧!不要再那么累!”
随着凌天带着魔性的声音,那名血猎的眼睛,慢慢地闭上了。凌天见状,嘿声一乐,开始问道:“我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你是怎么看出我杀死过其它血猎的?”
“因为,你被诅咒了!我们血猎一族,是神的使者,我们是行走在人间的光明!跟我们作对的一切,都是邪恶!杀死我们,就会遭受诅咒……”这名血猎的声音很麻木,显然是在机械地回答,把头脑中记忆的东西都说出来了。这答案,听得凌天浑身有些发毛。诅咒?神的使者?这尼玛……听着怎么这么玄幻啊?凌天可不相信,这世界上会真的有神的存在。“神的使者?哪个神?什么诅咒?”
凌天一连串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神……”提到“神”,这名血猎脸上竟然露出痛苦和挣扎的神色,身体摆动,有要从催眠状态中清醒过来的趋势。“不好!”
凌天脸色一变。这怎么可能?这名血猎,明明已经进入深度催眠状态了啊!催眠术,有一定的危险。一般来说,这危险是在催眠的初期。如果是意志力极为坚定的人,可以抗拒催眠。而一旦催眠失败,施加催眠的人就会遭到反噬。所以,凌天每次施展催眠术,都会非常地小心。可一旦进入深度催眠的人,基本上就不可能再出什么问题了,除非是……遭到极强的刺激。这个刺激,一般都是来自外界。现在,显然没有外界的什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