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就是四年前的今天吧？”

越说沈知意越是羞得抬不起头。秦川隐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挡着脸的手挪开，看着视线闪躲的沈知意，问：“其实我一直想知道，下药的到底是你还是奶奶？”

提起这个沈知意就一肚子委屈，瓮声瓮气地说：“你觉得是我就是我。你什么时候学会听别人解释了？”

“我现在不是要责怪你，只是单纯的好奇。”

沈知意闹别扭说：“随你怎么想都好。”

她记得，那时候她有好一阵子没见过他了。平时只要是有她在的活动，他都不会出现。那次还是依着奶奶生日，看在奶奶的面子上，秦川隐才回了家，她才得幸和他碰上面。她压根不知道奶奶打的算盘，还是秦川隐药效发作后，她才被赶鸭子上架，承受了那一夜秦川隐带来的狂风暴雨。那个时候秦川隐本来就恨她，又是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所以没有温柔可言。第二天早上，她还要忍着身体的不适遭受秦川隐的冷言冷语。说她诡计多端，用这么卑鄙的手段。说她贱。说这辈子都不会爱上她。没有一句关切的话语，骂完就摔门离开。那之后，又是好长时间的分离。再见面，就是她去公司找他离婚的那次……时隔多年，沈知意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委屈，鼻尖一酸，眼底也起了氤氲。看着她委屈的模样，秦川隐心疼地皱起眉头，低头用吻拭去沈知意眼中即将溢出的泪水，声音哑然道：“小意，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让沈知意隐忍的情绪彻底瓦解，她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眼泪瞬间就顺着鬓角滑落。秦川隐满脸怜惜地用指腹帮她擦拭泪水：“小意，我们以后好好在一起。”

沈知意被他的话冲昏了头脑，睡袍带子被他拉开了都没反应过来。直到温度炙热的大手落在皮肤上了，她才猛然惊觉，用手推着他，低吼道：“秦川隐！你别胡来！”

秦川隐的确挪开了手，却是去松领带了，没有要罢休的意思。他显然还在计较视频里的事，像是要证明什么一般，来势汹汹。喘息声和雷雨声交织在一起，令雨夜变得旖旎又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