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不是吗？阮凝想着神色有些愉悦。“月姐，凝儿。”

乍一听到熟悉的声音，阮凝原本还带着笑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殷染月看了眼声音传来的方向，略一颔首，算是回应。阮凝瞥了他一眼，立马就回过头，轻轻的“哼”了一声。莫瑾城神色无奈，旁边的步飞笑着打趣：“这就是你们俩虐狗的代价。”

作为单身狗，步飞有很大的怨念。“什么虐狗啊？”

苏敬轩疑惑道。步飞：“……”他总不能跟苏敬轩说，自己是单身狗吧？所以他选择了沉默。倒是安永健伸手戳了戳旁边的苏敬轩：“敬轩，你先前是不是有什么关于殷染月的事情没说？”

苏敬轩看他一眼。安永健道：“你不觉得莫师兄很奇怪吗？殷染月明明比他小好几岁啊，他为什么要叫她月姐？而且不是一次两次了。”

苏敬轩当然有事情没说，之前在殷家，张导师就嘱咐过，不能让学院其他人知道殷染月袭音教圣女的身份，不然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从来没跟任何人提到过，就是跟他最好的伙伴，他也不曾提过。时至今日，他依旧不会说。但，袭音教圣女的身份固然强大，却还不至于让莫师兄讨好的地步。“你没看明白吗？阮凝分明和殷染月很亲近。”

安永健看了看前方的莫瑾城又看了看阮凝二人，明白过来之后，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就离谱！看他的神色，苏敬轩摇了摇头，他又何尝不是难以接受？莫瑾城已经带人走到了阮凝的旁边，轻声：“凝儿。”

“干嘛？”

阮凝瞅他一眼。莫瑾城道：“你还生气呢…”这声音怎么听起来有点难过，又有点委屈？阮凝悄悄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自在的道：“谁没事跟你生气啊！”

“我错了，别跟我生气了，好不好？”

莫瑾城凑近过来，真诚认错。“真知道错了？”

阮凝狐疑。莫瑾城：“嗯。”

阮凝：“那你下次…”“下次提前跟你说。”

“你…”阮凝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