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萱看了看周小凡和侯雯雯两人，说：“真的是打五折？”

“对，打五折，你要是再不收，就不把我们当朋友了。”

乔萱忙道：“我当然把你们当朋友！”

“那就收下这卡，朋友的酒店，我们也收了你一些成本费，你也就不用不好意思了。”

周小凡说道。乔萱犹豫了会，然后笑了起来，接过了食神卡。“谢谢……”乔萱说道。“都说了是朋友，就不要说谢了。”

侯雯雯笑道。中午周小凡亲自下厨烧了几个菜，留乔萱吃饭，乔萱高兴得不行。周小凡吃饭的时候趁机把酒拿出来。“这是我们龙湖村酿的酒，你们尝尝。”

周小凡说完给侯雯雯和乔萱倒了酒。乔萱和侯雯雯本事都不喝酒，但周小凡说是龙湖村自己酿的，也就好奇地尝了一口。“哇，白酒这么好喝的吗？”

乔萱喝了之后震惊地问。侯雯雯以前是喝过白酒的，放下酒杯说：“这酒很好啊，比我以前喝的都好喝，真香！”

“这酒是用古法酿制的，自然和普通的白酒不一样。”

周小凡笑道。“小凡，这酒有多少？”

侯雯雯问，她已经嗅到了这酒的商业价值。“现在不多，每天三四十斤吧，我想在分店开张的时候推出。”

“好啊，这酒肯定受欢迎。”

侯雯雯又喝了一口说。乔萱也点头，说：“看来你们酒店又要更上一层楼了，不过我对着古法酿酒很好奇，能不能和我说说？”

周小凡于是把陈北山的酿酒古法大致说了，乔萱听了之后，频频点头，说：“没想到这古法酿出的酒这么好喝，我在写你们分店的时候可以给你们推荐下。”

“就等你这句话了！”

周小凡笑道，“来，干杯！”

乔萱笑道：“我怎么感觉自己又上了你的贼船啊。”

周小凡和侯雯雯纷纷大笑了起来，周小凡说：“你一直就在我的船上啊，别想着下去了！”

周小凡故意把船说得和床似的，让乔萱听了之后一阵脸红心跳。吃完午饭，乔萱就告辞了，说：“我要回去写稿子了，没问题的话，明天会登市报，公众号也是，你们留意。”

周小凡亲自送乔萱出了门，和乔萱分别后，周小凡根据陈北山昨天给的地址，到了东城区郊区的一座胡同弄里。找到了门牌号，周小凡正要敲门，忽然听到屋里一阵喧闹。周小凡快步走了进去，喧闹声就更大了，只听见一阵打砸声传来，夹杂着怒骂和哀求的声音。周小凡走了进去，发现里面站了十多个黑衣人，墙角蹲着一个年轻男子和一个老太婆，而十多个黑衣人中央，有一个拿着扁担的老者，正怒目圆睁，和那十多个黑衣人对峙着。屋内外无数瓷器，但也被打砸碎了一地，十分狼藉。“臭老头，你再不把扁担放下，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一个黑衣人怒气冲冲地说，显然已经快到他的底线了。“这房子是我和我老伴的，里面的东西也都是我们的，这个不孝子欠你们钱，你们找他要去，到我家砸什么！”

黑衣人中央的老头一脸刚毅，毫不服软，周小凡知道，这人就是陈北山说的那个又臭又硬的朋友王维平了。“你那臭儿子有钱，我们还来找你吗？”

黑衣人骂道，“快还钱，不然……你家都给你砸了！”

“我看你们谁敢！老头子我拼出命去，也要跟你们干到底！”

王维平抖了抖扁担，真是一副不怕死的样子来。那些黑衣人虽然强横，但也不敢弄出人命，都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好，既然这样，你儿子欠我们钱，我们找他！”

一个黑一人说完，转头抓向了蹲在墙角的那个年轻人。“啪”地一声，黑衣人一巴掌打了过去。“臭小子，借钱的时候爽了，现在还钱装孙子是吧？还不还钱，不还钱的话，今天要你一条腿！”

那年轻人哭道：“爸，爸你救救我！”

王维平骂道：“家里的积蓄全都被你输光了，上次怎么说的？说再也不赌了，好嘛，又去赌了，还输了这么多！你是自找的！”

王维平说完，身子一转，不去看他那儿子。“看来你老子不管你了，兄弟们，打断他一条腿！”

那黑衣人一声令下，其他黑衣人也全围了上来，那老太婆连忙哀求道：“不要啊，你们不能这么干啊！”

两个黑衣人把老太婆拦住，其他人把那年轻人按住。年轻人哀嚎道：“我真的不会再赌了，爸……你信我……我不想断腿啊……”那老太婆凄厉地叫道：“儿啊，家里已经没钱了……你们放了他吧，我求求你们了，我给你们跪下……”那老太婆说完就跪下了，那黑衣人说：“求我们也没用，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今天不打断他一条腿，我们回去没法交差，以后人人都跪我们，难道我们还都不收钱了？”

黑衣人说完，转头对手下人说：“动手！”

四五个黑衣人按住那年轻人，其中一个黑衣人举起了钢棍，就要朝年轻男子的小腿砸去！周小凡一个健步，飞奔上去，一把抓住了黑衣人手中的钢棍。“你是谁，别特么管闲事！”

黑衣人被周小凡抓住了钢棍大吃一惊，伸手去推周小凡，结果发现周小凡纹丝不动。“他欠你们多少钱？”

周小凡问。“连本带利三十五万。”

“才这么点钱啊。”

周小凡摇了摇头，表示很不屑的样子。“怎么，你要替他还钱？”

黑衣人都看向了周小凡，能要回钱，他们自然更高兴。王维平一家三口全都看向周小凡，眼中充满了好奇，这人他们不认识啊。周小凡笑道：“你们弄错了，我不是替他还钱的，我是来替他要债的。”

“要债？”

黑衣人一愣，转头冲年轻男子说：“王强，你外面有债怎么不早说，要回来还我们钱啊！”

王强一愣，一头雾水地看着周小凡。周小凡笑道：“欠他债的人，就是你们啊。”

黑衣人都是一愣，接着以为是周小凡戏弄自己，怒道：“臭小子，你也想断腿是吧！”

周小凡没理会他们，而是转向了王维平，问：“王老，我看你家院子有很多瓷器打坏了，有多少啊？”

王维平有些狐疑地看着周小凡，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明显可以感觉到他是来帮自己的。“有……六七十件吧，都被这些家伙砸了。”

王维平有些气愤地说。周小凡一拍手，说：“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东西，知不知道王老的手艺值多少钱啊，这一件一万，你们还得倒贴几十万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