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进病房,透过门玻璃看了一眼,转身去找了秦苏。秦苏身边坐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是他的师父傅尚德。“师父,这是承御的母亲和妻子,可以说实话。”
老人推了推鼻梁上的厚重镜片,“既然是直系亲属,那我就不绕弯子了,病人现在的情况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出血不止是因为机体凝血系统障碍,加之遭受了创伤所致。”
陆景溪和墨芍鸢同时提着的一口气吐出些许。“那为什么会凝血障碍,是血液病吗?”
墨芍鸢提心吊胆地问。傅尚德摇摇头,“问题关键就在这,已经做了两次全面检查,暂时没发现器官或者血液病变的迹象,所以我给出的结论是,中毒,至于是什么毒,暂时还没分析出来。”
中毒这个词并不罕见,食物中毒,煤气中毒总能在生活里听到。可连承御显然不是如此简单。回到病房后,墨芍鸢只留了一会,就攥着手机压着满身怒气离开。陆景溪坐在床边,给秦力发了一条消息后,便握着连承御微凉的手,一坐就是三个小时。她就像是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脸。脑海各种画面和声音轮番轰炸。前世他站在法庭上自愿认罪的画面。寺庙里那位大和尚的话。连胜斯极具威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