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发现的。”

江峰不知白婉莹为什么跟他说这个，只得点点头：“是。”

白婉莹道：“那你还记得，她的脸，当时是什么样子吗？”

江峰浑身打寒颤：“脸被人划花，死不瞑目……”“你再仔细看看赵粉小姐，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江峰以为她要说，因为两具尸体死状相同，所以一定是连环杀人案。但是现在，白婉莹让他找不同之处。为了一名捕快的素养，他只得忍着害怕与恶心，仔细在赵粉脸上看了又看。良久，道：“眼睛不一样？赵小姐的眼睛是闭上的。”

众人皆看向赵粉的眼睛，而白婉莹也再次蹲下，将她的眼皮抬起。“啊——”赵夫人当场晕了过去，一些胆小的丫鬟婢女也纷纷四散。场面一时有些混乱，其他人赶紧带着赵夫人回去找大夫。就连见多识广的赵轩和赵王爷，也震惊不已。赵粉的眼皮下，是稀碎的眼珠子。凶手不仅毁了她的脸，还专门毁了她的眼睛！白婉莹放下她的眼皮，见赵轩双眼通红，双拳紧握，明显怒气值已经满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陈举显然不明白，为什么眼珠子碎了，就能说明这是连环杀人案。“凶手的作案手法在升级。”

白婉莹直截了当的给出结论，之后才开始慢慢分析：“卓小姐的腹部，虽然也是一刀致命，但是这一刀的位置，却离胎儿的位置偏了一些。显然，这是因为凶手还不够熟练。”

“而赵粉小姐这一刀，却十分精准的命中胎儿，说明凶手在杀了卓小姐之后，有了经验。”

“同样，卓小姐只是面目全非，而赵粉小姐却不仅面目全非，还碎了眼珠子。这也是凶手逐渐娴熟的表现。”

简单的说，赵粉的尸体，是卓以兰尸体的升级版。就好像，同一个人做两次题，未必会一模一样，很多时候，都会根据之前的经验加以修改。如果凶手开始痴迷于这样的升级，目标从杀人变成完美杀人，那么……就绝对会出现下一位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