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就是季然，这算不算是什么特殊缘分？季然点头，想起自己已经出来了一会，“哥，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晚上方便吃个饭吗？听说你结婚了，我还没来得及恭喜你。”

季维安的话让季然顿住脚步。她已经结婚了的事实，由季维安口中说出，像是一种嘲讽。季然强撑着笑意，勉强回答：“晚上我还有点事，估计不太行。”

季维安也不勉强季然，“那好，反正我这次回国估计一时半会不会离开。然然，等你有空了我们再好好聚聚也行。”

季维安从来都不是勉强别人的性子，更何况是对季然。男人的话让季然想起了多年前的回忆。季维安对她从来都是儒雅有礼，也从来不会让她感到任何不适。可季维安越是这样，季然心底的悲凉就越是无限放大。“好。”

季然背对着季维安回答。季维安目送季然离开，温柔的眼底漾着悲凉。他看向自己的手，痴痴笑了下。季然回到包房，见顾珹和墨昀谦互不搭理，暗忖自己离开后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小嫂子，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离开了那么久，某人都快变成望妻石了。”

“啊、啊？！”

季然讷讷地抬头。墨昀谦恰好在此时朝季然看来，季然立刻抿唇不说了。这顿饭每个人都各怀心思，都没吃好。回程途中，季然一直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季维安的短信。照片的背景是安陆市的双子塔，季然不难猜出季维安此刻在哪里。只不过季维安为什么不回季家？墨昀谦注意到季然一直盯着手机，朝她看来。“怎么了？”

季然连忙收起手机，“没事，垃圾短信。”

墨昀谦瞳光沉了沉，垃圾短信，季然刚才盯着屏幕足足看了两分钟，能是垃圾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