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竟如此凄凉。见或不见，妈，女儿依然爱你，你知道吗？“妈，跟我走好吗？”

乞求的眼神望着满脸皱纹的人，才不到五十岁，妈妈老了，老了好多，老到活脱脱带上了七十岁的面具。韩芳犹豫的望着孙德刚，眼神有无数句话，可就是不敢说。“妈，你怕什么。女儿带你走！”

骨气，燕飞舞这句话好像给韩芳打了许多气一样。韩芳胆怯的说道：“今天，能放我一天假吗？”

可笑，女人是奴隶呀，需要男人放假！但燕飞舞不想说，也不能说，母亲古代妇女三从四德的思想太重了，她怕，怕母亲的责怪。因为，她想让母亲笑，微笑，甚至大笑。“你走什么走，家里地，衣服谁洗呀！”

又是那个女人，又是那个该死的贱货。燕飞舞，给她一嘴巴。心里，一个小人在燕飞舞的心中呐喊着。“哎，算了，让她出去吧！他们妇女难得见面！我虽然不是她亲生父亲，好歹也养过她！”

男人示意女人走吧！“妈，我们走！”

一边搀扶着，一边牵着。母亲看不太清楚她就是她的眼睛，母亲腿脚不好使，她就是她的拐杖，母亲累了，她就是她依靠的肩膀，小时候母亲卖菜养活她，现在是她改报答的时候了。心中一个小小的念头应运而生，妈，这一次由女儿做一次主好吗？燕飞舞小声的在母亲耳边说着，名知道她可能听不到，其实她根本压根就不想让她听到。“你说什么！”

韩芳侧着头，一脸苍白的望着她！“妈，没。我说带您去逛逛街，买点新衣服！”

似笑非笑，燕飞舞很像努力让自己笑起来，可是……她笑不出来，一点都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