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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请让我待在蓝染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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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您不是想让我知道真相吗?为什么要特意将乱菊叫过来?”

跟着真司一路来到南流魂街联合技术开发局的市丸银,看着不远处因为收到真司传讯,而临时赶过来一脸懵逼的松本乱菊询问道。  “因为接下来要告诉你的事情,推本溯源,都和一个人有关,一个在尸魂界目前的记载里面,创造了尸魂界和虚圈的男人。”

真司望着远处满脸写着不情愿,被真司强行喊过来一起“接客”的涅茧利说道。  “真司大人,我的实验正进行到关键时刻,您这个时候过来可真不是什么好时候!”

才刚靠近,涅茧利便立刻向真司发难道。  他和真司的之间的关系更多地类似于一种稳定的雇佣关系,涅茧利满足于真司可以给予足够充足的实验环境,并且可以保护他在真司制定的红线范围内,不加其余任何限制的进行实验,所以平时也愿意给予真司足够的尊敬。  可是当真司的要求和他的研究产生冲突时,他的内心还是倾向于自己的科学研究。  但谁让真司是他目前为止最大的金主,并且真司手头上还有源源不断的新点子,以及不知道其从哪里搞来的,以前尸魂界闻所未闻的新东西。  导致他对于真司的感情实在是有些复杂。  “实验的事情不着急,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真司摆摆手,装作满不在乎地说道。  其实他心里也在祈祷,希望不会影响到涅茧利的研究。  毕竟涅茧利现在正在做的研究,正是之前真司他从善定家秘密研究基地里面通过巴雷特顺走的善定家最后遗产,那个有着善定良谷丰和不知道多少的死神及平民殉葬的诡异貘鞘。  只是在一个不知道能不能研究出门路的死物,和市丸银之间,真司还是更加偏向于市丸银。  涅茧利扭头看了一眼站在他旁边,还是一脸茫然的松本乱菊,“嗯,都准备好了!”

顿时,乱菊的心里就萌生出一个不好的预感,因为刚刚那涅茧利看向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待一个实验品一样,冷酷又无情。  当然,这里乱菊就有些错怪涅茧利了,因为后者除了在真司面前会稍微展露出一点不一样的情绪以外,他看谁都是这样一幅表情。  对于涅茧利来说,做表情是一件非常没有意义的事情,包括身体的很多器官,在他眼里都是毫无意义,可以用科技产品作更适配替代的。  如果不是真司明令禁止了他对自己身体的自残行为,那么此时的涅茧利八成已经先拿自己的身体开刀,将自己的身体进行魔鬼改造了。  “老师您想对我干什么?”

乱菊下意识地双手捂住自己胸前那已经初具规模的两座小山丘退后一步说道。  “没什么,就是想要你去涅茧利的实验室睡上一觉罢了~”  真司一把拉住乱菊的手,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只是这更加加深了乱菊的恐慌。  “我......我很怕痛的,老师!”

“老师,我立刻去将百步栏杆学会还不行吗!”

“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偷偷去找千叶姐喝酒了!”

“银......救我!”

看着那黑漆漆的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洁白的单人床,周围布满了各种仪器,乱菊最后都是带着哭腔了。  银也是咬着牙,双手紧紧握拳。  他很想让老师停止接下来对乱菊的行动,但是出于对真司的尊敬和信任,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放下了拳头。  在安慰了乱菊一番之后,市丸银站在床边,双手紧紧握住乱菊的左手,然后看着乱菊在被涅茧利注射了一管不知道什么液体之后,沉沉睡去。  “传说,是一个叫做灵王的男人创造了尸魂界和虚圈,我们尸魂界的一切,都是依赖着他的力量在维持运行。  但是有一天,五个人背叛了灵王,将其杀死,并且为了防止灵王死而复生,他们将灵王的身体进行了肢解,并将灵王做成了人彘。  而那五个人,正是如今尸魂界的五大贵族祖先。  可是那些人却没能保留着当初被他们肢解的灵王身体碎片,以至于那些碎片散落于尸魂界各处,并且通过尸魂界、虚圈以及现世之间的三界流转,最终分散至这三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在乱菊睡去后,真司才将一切的真相从五大贵族背叛灵王之初给市丸银娓娓道来,直到于乱菊的身体上浮现出一片指尖碎片。  “这是?”

市丸银的注意力从始至终都没有从乱菊身上离开过,因此在那指尖碎片出现的瞬间,他便察觉到了。  “灵王的指尖碎片......”真司将身体悄悄地往旁边侧移了一个身位,挡住了涅茧利那激动中带有几分渴求的眼神。  此前他只是告诉了涅茧利,在松本乱菊的身体里面应该还存在着某种特殊的力量,所以让涅茧利准备了这套之前浦原喜助进行虚化提取实验时所使用的可以提纯灵魂本源的装置。  因此涅茧利并不知道原来在松本乱菊的身体里面隐藏着的竟然是灵王的指尖碎片。  “正是因为乱菊的体内有着这个东西,才让她能够成为和你并称‘双子星’的天才死神。  否则,乱菊本身的天赋和才能,大概也就只比普通死神强上那么一点。”

真司给市丸银解释道。  “真司大人,我可不可以......”还没等市丸银说话,真司身后的涅茧利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地说道。  那可是灵王的指尖碎片啊!  多么好的研究素材!  涅茧利脑海中已经浮现出成百上千种研究的方法了,甚至随着时间以秒推移,这些想法还在不停地增多。  “不行!”

真司不假思索地打断道,“灵王碎片和其主人本身的灵魂之间是绑定的,如果你强行取出灵王碎片,对于乱菊会造成完全不可预计的后果,我让你准备这套装置,只是为了让银更加清楚地认清这个世界的真相而已,不是给你增加实验素材的!”

听罢,银不禁用异常触动的眼神望向真司,果然相信老师是没错的,他才不是那种拿自己学生的命不当一回事的人。  “我已经知道了,老师,能不能让涅茧利学长将这碎片重新放回乱菊的身体里面?  我担心碎片离开她的身体太长时间,也会对乱菊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银朝真司鞠了一躬后说道。  不够自始至终,他的双手都没有松开过乱菊的左手。  “我不是你的学长,我只是真司大人的一名下属罢了。”

涅茧利强忍着自己内心想要取走那灵王指尖碎片的冲动,在真司的眼神示意下,万般不舍地启动了装置的回溯程序,让那碎片重新返回了乱菊的身体。  “不过灵王的事情我现在大概是清楚了,但是这一切和蓝染惣右介副队长又有什么关系?还有他为什么会成为虚圈真正的王?”

市丸银努力在心中消化中刚才所得知的巨量消息,同时又向真司提出了新的问题。  这次,真司便将自己和蓝染这一百多年以来的种种纠纷,组织成一段极为简洁的描述,陈述给了市丸银。  听完之后,市丸银的心情久久未能平复。  “蓝染副队长有着超队长级巅峰的实力,他渴望打破死神的界限,达到更高一层次,也就是灵王的水平;  征服虚圈只是为了方便他进行打破死神界限的实验,并且他已经成功了大半,只是迟迟未能完成最终一步,因此他还是没有能够战胜总队长的把握;  而老师您其实早就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只是奈何那个时候您已经因为双也学长的事情,对于现在瀞灵庭的贵族统治产生了质疑,想要建立一个所有人都平等,没有绝对特权的新尸魂界,并为之付诸了行动,即收服了流放之地的异人族,所以您也没办法公开向瀞灵庭揭露真相,否则您也会被瀞灵庭视作叛徒......  为此在这一百多年的时间里面,您和蓝染副队长在暗地里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争斗,也由此导致了这一百多年的时间里面,瀞灵庭和流魂街里面的虚入侵事件变得非常之少......”  市丸银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他曾经以为自己的老师能够以流魂街平民的身份,达到如今这般成就,已经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了。  可是现在他发现他错了,他的老师比他之前想象的还有更加伟大,他为了尸魂界里面所有的人,不仅在明面上竭尽全力的培养死神,还在暗面里默默地守护着大家,以绝对实力处于完全下风的姿态,硬生生地破坏了蓝染无数次行动和计划。  否则以蓝染那般恐怖的实力,和镜花水月那种惊人的效果,只怕早就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整个尸魂界都会被其所倾覆。  可惜,也就是市丸银不知道原剧情。  在没有真司这只扇动翅膀的蝴蝶的时空里面,蓝染还要在好几年之后才会完成他那半块崩玉的制作,并且市丸银的青梅竹马,松本乱菊也会成为那半块崩玉的牺牲品之一。  然后还要再等几年,蓝染才会进行那场惊动整个尸魂界的队长虚化实验,并一举将当时几乎是半个尸魂界的队长和副队长给弄下台。  现在这一切都提前了十几年的进度。  因此别看真司的确对蓝染的实验造成了很多阻碍,付出了很多代价,可实际上这些都还不如他为蓝染吸引了大部分瀞灵庭的关注目光,导致后者那些早期实验进行的顺风顺水所帮助得多。  良久,市丸银才将目光从乱菊熟睡的面庞上移开,挪至真司的身上,“蓝染他所吃吃未能完成的最后一步,会不会是因为他还缺少更多的力量,比如说......灵王的指尖碎片?”

市丸银很聪明,他从真司那只言片语地描述中,就分析出了蓝染想要打破死神界限,所需要的东西,一定是远超死神的力量。  而还有什么力量比得上创造了尸魂界和虚圈,奠定了尸魂界如今一切事物的灵王,其身体的碎片呢?  老师告诉他,其在遇见他和乱菊的那一天,就察觉到了乱菊的非同一般。  那么在自己老师的形容里,实力远超其的蓝染呢?  毋庸置疑,市丸银相信,蓝染一定也能够察觉。  而之所以直到现在,乱菊还能够安全的在十番队担任这席官,并且还可以没事就悄悄溜到流魂街的天心居酒屋喝酒,肯定是因为自己老师的原因。  蓝染和自己老师之间都不敢互相撕破脸皮,所以乱菊不到双方彻底开战的那一刻,是暂时安全的。  但......那也只是暂时的。  回答市丸银的是真司异常的沉默。  答案显而易见。  市丸银重新看向了床上的乱菊,此时后者的嘴角正挂着一丝微笑,嘴里依稀发出了“酒”的音节。  连老师都承认一时半会都无法匹敌的对手,他能有什么办法吗?  “不!就算是这样,如果那一天真得到来的话,在蓝染他从你身上将那指尖碎片夺走之前,他必须要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这一刻,市丸银在心中默默发誓,为了守护眼前的这抹笑容,无论那个人是谁,也不管他的实力有多么令人绝望,他也会竭尽自己所能,拼尽自己所有。  “老师,请让我待在蓝染身边吧!”

真司记得,他在前世于网上看见有人说过,每一个世界总是在不停地自我修正,无论有没有穿越者的存在,一切最终都会按照既定轨迹发展。  但是现在,真司相信,哪有什么所谓的修正力。  或许在那天,在那个名叫市丸银的小男孩,和一个名叫松本乱菊的小女孩于流魂街相遇的时候,那个名叫市丸银的男孩,就注定会为了自己心爱的那个女孩付出自己的一切。  就好像那时的他,明明日子也是清贫,却还是将自己的食物分给了女孩,并在今后的日子里,义无反顾地肩负起了两个人一起生存下去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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