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完毕就下线。任由粉丝在微博上大肆讨论。一开始的讨论十分正常，很和谐，有课代表说这款香水很贵，但声音太小。粉丝们在网上找了一大圈，没找到同款，开始崩溃。半个小时后——荣一靓转发秦觅的微博，连发几个哭泣的表情：哭哭哭哭哭哭，这款香水是今年W国香水大师的封山之作，我马上坐飞机过去闻一闻。粉丝：[礼貌吗？]香水大师的封山之作，简单概括：非常贵。再概括：贵到死。闻到了这个味道的粉丝们也激动到落泪，[给我列入普通人民永远用不上的香水。]C市，落合大道街道上，秦觅他们选定的烧烤地点就是这里。材料什么的都准备齐全了。甚至，简暮安用着自己的脸，用一张签名照，一张合影，一段祝福语，成功招聘到了一位有烧烤经验的男生，叫他小卢。他愿意帮简暮安他们烧烤。小卢负责烤，简暮安他们负责叫卖。一切准备得差不多，已经临近日落，街道上的行人更多。有粉丝，也有陌生人。“前面是干什么？怎么好多人？”

“是啊。”

“有明星？我看看是谁？”

“是秦觅和简暮安他们，我知道那个旅行综艺，《出发去旅行》是不是？”

“我们去前面看看吧，女神烧烤吗，好刺激。”

“我一定要买一串！”

“买回去，裱起来。”

“牛批。”

晚上七点半，C市夜幕降临，霓虹灯亮起，烧烤摊位上热热闹闹。秦觅亲自定价，比周围的烧烤贵上不少，争取味道过得去。毕竟他们卖的也不仅仅是味道，还有服务。秦觅说：“买烧烤，可以和简暮安合影。”

“能跟你合影吗？”

有外国人问。秦觅回答他，“当然。”

立马就有外国人掏钱付账。秦觅的长相很讨C市人喜欢，再加上，她国外的影响力非同凡响，认识她喜欢她的男粉女粉，在国外更是不计其数。有的是人愿意为秦觅的努力买单。“秦觅姐姐，我想要你的签名照。”

秦觅：“没问题。”

在前台忙得热火朝天，心力交瘁的是秦觅和彭薇薇，简暮安。秦觅和简暮安充当工具人合照。彭薇薇负责将东西递给付钱的消费者。陆宜灵出灵感，也因为是队长，不太能上手帮忙，帮不到忙的她就在旁边跟普通人打扑克牌。“对3。”

“对K，报单。”

“农民打地主来咯。”

陆宜灵玩的是斗地主，一看地主要报单，两个2打下去。再来一条顺子。队友不要，地主是一张单牌，更要不起。又是连对。直接跑完。地主：“？？？”

队友遗憾地看了看手中四个A的炸弹，毫无用武之地。地主洗牌，继续下一把。陆宜灵手边的筹码还挺多的，她嘴里含着棒棒糖，嫣嫣一笑，“等会儿再输就去帮忙哦。”

“知道啦知道啦，小地主。”

上把的地主怨念贼大，陆宜灵打了十局，把把不叫地主，把把牌都比地主还要好。吃个大亏。对面的店铺二楼，男人西装革履，里面的内衬还解开两个扣子，露出锁骨处的肌肤，黑眸中的冷意还未收敛。“季先生，您是在看陆宜灵吗？”

“长遥少爷跟我们叮嘱过，不要动陆宜灵，她只是个女人。”

“嘁。”

季寒言讥讽扯着嘴角，“这女人我会亲自动，用不着你们出手，先让她乐呵乐呵，我倒看看她脸上的笑容还能挂几天。”

“……”男人什么也没说。季寒言拉下窗帘，隔绝外面的光线。扑克牌上的战争已经尘埃落定，陆宜灵牌运好，又赢上一局。“谁还来吗？”

“……”路人纷纷摇头，看了陆宜灵好几局下来的牌，谁想当冤大头。足足三十秒的无人应答。一个清朗的男人嗓音从人群外传来，“我来。”

季寒言高大的身影走进来，自然坐在她对面。“听他们都叫小铃铛，没想到这么好玩。”

陆宜灵黑眸灵动一转，触及到那张脸，男人说话独特的散漫停顿，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那啥，咱们俩是不是在哪见过？”

“嗯？”

季寒言率先一愣。陆宜灵嗯了声，“我们见过吗？”

“有。”

男人回答。陆宜灵停下洗牌的动作，正欲问，听见对方说：“动物园。”

“噢噢噢。”

陆宜灵终于想到这人在哪见过。合着是在动物园里，上期录制在动物园时，就是这个男人把自己引开，还跟自己说小心郁长遥。今日的靠近一定也不简单吧。“打牌吗？”

陆宜灵决定按兵不动，先看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来。季寒言：“试试你的水平。”

一局后，陆宜灵胜。三局后，陆宜灵胜。六局后，陆宜灵胜。七局后，季寒言胜。季寒言叫停：“我去帮忙……”陆宜灵愉悦地哼了几声，对方脸上不好看，指定是输自闭了。好爽。转过身，季寒言面容猛地沉了下来。这女人，当真是有两分运气，他的计划必须要万无一失，一点差错都不能出。陆宜灵……必须死。秦觅远远走了过来，给她拿上了几串烤肉，“尝尝味道怎么样。”

“好吃！”

咬上几口，陆宜灵大方给出评价。烧烤摊位上，彭薇薇手头上也闲了下来，细细清点今天的收获，每数几张，她的眼睛就亮上几分，“四千！”

“我这里还有……”简暮安将手上的钱递给她。彭薇薇继续算，高兴地跳起来，“一共有八千块！”

卖到后面已经没什么食材了，总共收益一万四千块。除去后来补给借器具和赊食材的钱，盈利一万三百块。收获颇丰。“小铃铛，你就是我们的福星，不知道付霁他们组赚了多少。”

陆宜灵有付霁的那台手机电话。但她没问。她并不好奇。付霁也没问，貌似也并不好奇他们。一行人收拾东西，打算离开，回C市的住所。“陆小姐，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陆宜灵正想跟着他们上车，还未离开的季寒言叫住她。季寒言尽管再友善，眼底笑意依然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