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那你就把我当稀客吧。”

“无论如何，我希望上一次你知道的那件事情，千万不要说出去，这对我很重要，她现在是我唯一能够生活下去的动力了。”

林凡微微挑眉，“特别是不要让廖老爷子知道，对吗？”

廖心点了点头，“是。”

“这是我的底线。哪怕你是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但唯一一个不能让知道的就是他。”

林凡点点头，别人家里的事情，他也不便插手，况且他又不是嘴大，心里藏不住点事情，别人的秘密总是到处乱说，尊重和保护别人的隐私，这一点他怎么能不知道呢。“既然今天来了，要不见见方程？”

他们两个人之间应该有很多话要说吧？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廖心无奈的笑了笑，“我和他之间有什么好说的，况且现在的他难道不应该是恨我吗？”

“又怎么可能会主动来见我呢？”

他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方程的事情，方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就是因为她，而这个方向唯一的子孙又怎么可能愿意跟她说话？“何必这么悲观呢？你知道方程他是一个有自己思维的人，所以再怎么样我们这么猜来猜去的，那也没什么用处。”

林凡当然清楚方程恨她，但是他更加清楚方程这个人的脾气，可能真的是比较有商有量的，还带了那么一些理性。况且林凡一直这么叫傻白甜，那也不是白叫的，先慈手软，优柔寡断，这就是方程，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没改掉的毛病。可能现在也算是给他提供了一个方便吧，最起码不会让他总是以仇视的目光去看待别人。虽然关系不会恢复成以往的样子，但是也总不可能变成特别紧张的矛盾冲突。“方夫人，您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叫他。”

在等的这么一个过程中，张琳从外面回来了。她前几天发烧，现在身体好了，当然愿意出去转一转了，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啊？你是？来看病的吗？”

张琳有些疑惑的看向方夫人，保和堂现在看病的人不少，但是也从来没有出现过，让病人一个人呆在这厅房这里的。如果是看病的话，林凡现在应该在这里的啊！张琳一个人出去的，出去买了点东西，就一个人回来，现在却又在这里看见这么一个人，莫名的她就感觉自己有点手足无措。廖心摇摇头笑着说道，高贵温柔，“不是的，我是来找你们林大夫说点事情。”

在外人面前，她永远都保持着她大家闺秀的模样。张琳点点头，“那您在这里稍等一下吧，我去给您倒杯水。”

把客人一个人扔在这里也怪不好的，张琳只能随便找了一个事情做。廖心总觉得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女孩总特别像是一种很亲近，熟悉却又陌生。一时之间她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么多年来，她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感觉的，她是一个坦白的人，有什么话，有什么事情都会直接说出来。但是现在她有点不想说自己的想法。“张琳，回来了。”

方程出来看见的，就喊了一声。走过去亲昵的摸了摸女孩的头，确定不烧了之后说道，“怎么不叫我和你一起出去呢？”

张琳笑着摇摇头，“没事，这几天你照顾我多辛苦啊，现在我身体好不容易好了，你当然需要多时间好好休息了，再说了，我现在出去也就是随便逛逛，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在房间里待了那么多天，我都快要发霉了！”

其实也没有待多长的时间。再之后，方程才看向了廖心。“是有什么事吗？”

廖心还在两个人的亲昵中有点回不过神来，她当然不是在意这个，主要还是因为这个人是方程。方程的性格，她了解。这么多年来，身边一直没有女孩的存在，虽然以前的时候她也总是明着暗着说了很多次，可是就是没有什么用。张琳知道现在自己不应该在这里，所以就特别自觉的离开了。“方程，我并没有想到你愿意出来见我。”

“我知道你恨我，我并不祈求能够得到你的原谅，现在我也不是在为自己辩解。”

“但有时候你所看到的画面和真相完全是相反着的。”

“好了，其他的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要是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你在这里好好住着，没事的时候多和你爸打打电话。”

廖心嘱托几句就离开了，留下了这么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她说这话的意思让人觉得很模糊。“方程，这话啥意思啊？我怎么觉得那么深奥呢？”

什么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实的？难道他们方家还有一些事情特别的隐秘啊？林凡皱着眉头边说边走到方程的旁边。“我，我不清楚。”

方程摇头说道。“或许，是可能这么一些年来她所做的那些事情呢！”

“其实如果仔细想想的话，她并没有做出什么太多的事情。”

“无非就是花钱厉害了点，掌握了方家的权势。她不喜欢演戏的，这一点我从她的眼睛能够看出来，或许她真的没有骗我。”

林凡挑挑眉，这个人真的就是太容易受别人话的影响了，也太容易转变自己的思维，可能真的有点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真的叫傻白甜一点都不为过的。“林凡，你干嘛要这种眼神看我？”

“没有没有，我就是在崇敬你这个思维转换方式，现在到底是有什么事情，我们谁也不能搞清楚，更何况我们又是一点线索都没有的，那么也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或者，是需要帮她找一下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