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篱,你说的“一家人”,你有感受过吗?我也想拥有“一家人”。秦堔眉头紧拧,拿着钥匙走到了保险箱那边。秦楠眼神一直跟着秦堔,尤其当秦堔用钥匙打开了保险箱之后,秦堔去开密码锁。秦堔没有用手挡住密码,反而是点了几个密码之后,再去拧开那密码锁。保险箱的门给打开了。秦堔从里面拿出了几分文件,然后将保险箱的门给关上,保险箱自动锁上了。“就是这几份,你可以拿去看看。”
秦堔将文件递给秦楠,“一家人,也不用客气。”
“好。”
秦楠内心隐隐地激动,他刚刚已经将保险箱的密码给记住了!秦楠抬眸看向秦堔,笑了一下,将文件接过来之后,“那我先回去了,我回我办公室看。”
“好。”
秦堔没有多说。秦楠赶紧拿着那些文件离开。一回到他的办公室,秦楠立即找来了白纸和笔,将密码给写了下来。他怕自己记不住,所以反复将密码暗中默背了几次之后,才将纸张撕碎扔到垃圾桶里。秦楠坐在办公桌旁,想着刚刚秦堔的表情,他的动作,猜测他到底有没有发现自己到过他的办公室里。应该没有。下了这个结论之后,秦楠舒心了,他打开M计划的文件,一份份看了起来。秦堔将文件合上,他抓了抓头发,眉头紧拧。他起身,到了酒柜那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站在落地窗前一口一口地慢慢喝着。过了好一会儿,秦堔拨打了步惜篱的电话。“喂,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里面传来步惜篱的声音。“想你了,所以打你电话。”
秦堔低沉着声音说道。步惜篱听着一笑,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简轩色和霍诗艺她们,她们刚刚在这里讨论男人呢,一个个说着这个好那个不好,这个帅那个不帅什么的,谁知道秦堔就打电话过来了。“我也想你。”
步惜篱走到一边上,不理会简轩色她们那挤挤眉头的眼神,微笑着,小声地告诉他,她也想他。秦堔听着心中的难受似是好多了。他抿了一口酒,对着手机重复一句,“我也想你。”
步惜篱听着他的声音,感觉他今天有些不一样,想了想,问道,“你是不是今天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不然,你怎么打电话给我,还说想我?”
秦堔听着倒是一笑,“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以前你在上班时间是不会打电话给我的。”
步惜篱说道,也不管简轩色和霍诗艺她们在那边抗议,总之抓住这次机会……就像是谈恋爱一样,跟男朋友电话聊天,说说情话,撒撒娇。秦堔笑了,“往后我也这样打电话给你。”
“算了,其实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毕竟你很忙,我理解的。”
步惜篱看着病房外,她走了出去,呼吸着这外面的空气,还有晒着暖暖的阳光。“我爱你。”
秦堔低沉说了三个字,轻轻地,软绵绵的。步惜篱听着,心中泛起了浓浓的暖意。她抿了抿红唇,然后对着手机轻轻说道,“我也爱你。”
秦堔笑得甜蜜极了,他将手中的酒喝掉,“我现在去接你。”
他说着将电话挂掉,拿了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就离开。步惜篱愣了一下,他说来接她?现在是……步惜篱看着手机,才下午三点。他这是逃班了吗?“还不回来?在那里愣着干什么?是Boss说了很多情话吗?不让我们听到?”
简轩色冲着步惜篱喊道。步惜篱转身,拿着手机进了病房里,她嘟了嘟嘴,“也没有啦!只是,他说,现在来接我。”
“接你去干什么?”
霍诗艺问道,“你才来了会儿,都还没有跟我说多几句呢!Boss也太不厚道了吧?”
“没有,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就突然打电话给我,然后跟我说了几句,然后说来接我,他就将电话给挂掉了。”
步惜篱解释,脸上带着几分无辜,“我真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
“好吧,算你了!”
霍诗艺笑了。下一秒,霍诗艺看着步惜篱身后突然出现的男人,笑道,“晏教授。”
步惜篱愣了下,转身。却没想到可能因为刚好站在门槛的缘故,步惜篱一脚踩错,脚下一扭,瞬间就要摔下来!晏子丞惊了一把扶着步惜篱,大手握紧了她的手腕。他那黑瞳盯着步惜篱,眼神幽深,“小心!”
步惜篱稳了稳心神,站好了才抬眸看他,“谢谢。”
她将手腕从他手中抽出,赶紧进了病房里坐在椅子上。晏子丞的目光一直都放在步惜篱的身上,他看着她的神色,然后又转移看向她的脚,“有扭着脚吗?”
步惜篱摇了摇头。霍诗艺和简轩色都看着步惜篱,然后又看向晏子丞。“晏教授不是来看我的?”
霍诗艺问道,她看向他手中捧着的红玫瑰,“红玫瑰,也应该不是送给我的吧?”
“也不是,是送给你的。”
晏子丞笑了笑,将手中的一朵红玫瑰递给霍诗艺,“早日康复。”
“谢谢晏教授!”
霍诗艺笑着将红玫瑰收下,然后放到桌上。晏子丞看着她们,但很快又将目光放在步惜篱的身上,目光移动看向步惜篱的肚子,“你到处乱跑,不用休息吗?不累吗?”
步惜篱被问着有些尴尬,霍诗艺和简轩色、林瑾冉都在场,而且,晏子丞来看霍诗艺就应该问霍诗艺情况,而不是这样看着她问她步惜篱呀!“我没事。”
步惜篱点了下头,扭头看霍诗艺,“诗艺,你要吃个苹果吗?我给你削?”
霍诗艺看看步惜篱,又看看晏子丞,想了想,“削吧,大家一起吃。”
步惜篱“嗯嗯”两声,拿过其中一个苹果,还有刀,刚想动手削苹果,却被晏子丞将刀给夺走了。步惜篱微愣,抬眸看他,“晏教授,你……”“这削苹果的,还是男人来吧!”
晏子丞说着将步惜篱手中的苹果都给拿走了,然后坐在那里认真地削苹果。